纱雾把匣子盖紧放到了书包里,不安地上了公车。
妈妈为什么会给她枪?难道她身处危险吗?
纱雾望着车窗外宁静祥和的世界,察觉不出一丝危险气息。
她回到穆宅卧室把枪藏好。这时有人敲门。
纱雾去应门。
是裴远洋。
他穿着一身休闲家居服,带着眼镜。文雅斯文,像个有底蕴的读书人。
“裴叔叔早。”
裴远洋走入,回身轻轻合住门:“嗯,听说昨晚和淼玥去聚餐了?”
“嗯。”
裴远洋来到纱雾面前,低语道:“你母亲托我照顾你。这件事替我保密,我和你母亲原来是恋人。”
纱雾诧异,想到昨夜那双眼,原来是他! 他昨晚没戴眼镜,致使她没认出。
她联想裴先生在穆宅的处境,他是没钱没背景的上门女婿,为了能得穆家人欢心,言行举止都要小心翼翼,甚至包括过往的恋情。
纱雾允诺地点点头。
裴远洋看一眼屋内,眼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纱雾把枪藏到柜子里的时候,不小心弄乱了抽屉。
她见裴远洋走了过去,心里紧张起来。
他稍稍低头,拿起一件东西转过身。
“这是什么?插入式卫生棉条?”他一副不了解的样子,读着包装上的字。“插进去把膜捅破了怎么办?”
纱雾尴尬,伸手拿过去:“游泳课……偶尔需要。”
“是吗?怎么没见你穿泳装的样子?”
纱雾微微一怔,觉得裴先生今天有点儿古怪。往常伴在穆夫人面前,他都是矜持有礼,谨言慎行。
纱雾也没多想,把棉条放到口袋里,背好书包。
裴远洋这时说:“你去到酒窖里帮我拿一瓶红酒。”
纱雾不解:“现在吗?”
他完全可以差佣人去做。
裴远洋点点头。
她只好放下书包。独自一人去地下室酒窖。
裴远洋看她离去,刻意错了两分,随后才去寻她。
纱雾站在酒架前,望着几百瓶红酒,不知道选哪个。
不远处响起“咔嚓”一声。
有人从外面进来锁住了门。
纱雾扭头,看到裴远洋从楼梯上走下来,径直走向她。
“叔叔你要选……”
她话音未落,裴远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跟穆柏丞做了什么?”
纱雾机警地向后退,“我没做什么。”
裴远洋拉紧她手腕不放,“你妈让我保护你,你要听我话,懂吗?”
“裴叔叔……”
裴远洋凝望着她,像是欣赏一件艺术臻品,他舔舔下嘴唇,下一秒突然扑上来搂住她。
“小可爱,给叔叔抱抱!”
纱雾挣开他的手,心里一阵恶寒。终于醒悟他不怀好意!她顺手抽出一酒瓶扔向他。转身就往里面跑。
裴远洋躲开酒瓶,去追她。
酒窖很深,惨的是与外界隔绝。
纱雾抵不过他的追逐,很快被逼在了墙角。
裴远洋手扯住她的裙角,快速探到底裤上摸了一把。可惜隔着卫生巾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眼里都是邪欲,双眼放光。“你知道我看了你多久吗?你浴室有摄像头。我忍了这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我的小宝贝。”
“你干什么!”纱雾大喊一声,抬脚踢他,脸色发白,眼中藏满恐惧。
裴远洋奸笑,摸她的腿戏弄她:“你妈让我肏的时候可骚了,你也学学她。嗯?”
纱雾明白过来为什么美智子给她枪,她现在就想崩了他!
“你这样做……不怕我妈找你算账!”纱雾闪躲着他的碰触,气愤讲。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想强奸情人的女儿。
“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被我上了,你也得跟我!”裴远洋一脸理所应当,说完扑向纱雾。
“不要!你放开!”纱雾尖叫,拼命踢打他。
“别闹,让叔叔疼你。你妈不在,你就得来伺候我,母女同侍一夫自古就有。你害羞什么?”裴远洋开始诱哄她。
纱雾完全不听:“走开!你变态啊!”
裴远洋对她施压:“穆家待你不薄,你别不知好歹!惹了我能让你好过?”
纱雾毫不犹豫回呛:“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穆家人。”
裴远洋被戳到了痛处,气急败坏把纱雾提起压在墙上,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乳,力道大的简直要把她捏爆。纱雾痛得呜咽一声,被他恶心哭了。
他一松手,她顺着墙掉到了地上,赶紧爬起钻进了一旁空木酒桶中。
裴远洋看到缩在里面的纱雾。他解开拉链,露出阴茎,笑容狰狞:“你看不起我?哼,是不是想让穆柏丞肏你,这样!这样!!”
他模拟性交姿势,在她面前一下一下地撸那紫色半软的肉棒。不一会儿它就变成了紫红色的大鸟。
纱雾仰头惶恐看着他,怕他强上,索性说了:“没错,我就是跟穆柏丞做了。”
她警告他:“你敢碰我,小心他收拾你。”
裴远洋地动作一滞,拔高音量:“真的?你他妈让他肏了?让他把屌插进去肏?!”
“对啊,他那个比你大,我好疼。”纱雾抱住自己,声音发颤:“我和他什么都做了。”
裴远洋愤怒,用拳头捶了桶壁一下:“贱货!跟你妈一样背叛我!!”
他猛地伸手,抓到了纱雾一缕头发,扯住使劲往外拽。纱雾惊呼:“放手!好痛!”
“小骚浪!赔钱货!穆柏丞不过是耍耍,才不会要你。 ”
“那你也得等他抛弃我才能上我! ”她冲口而出,几乎是咆哮。
外面突然传来响动,酒窖的一侧的天窗通往后花园,有园丁的脚步声传来。
纱雾发现声音,马上大喊:“救命——有人吗?救救我!”
裴远洋警惕,收回手。他伸出食指点点她,阴阴地笑:
“今天先放你,下次肏到你喊爸爸,看看我和穆柏丞谁更屌!”
他说完转身,快速整理好衣裤,又变回君子模样,迈着沉稳步伐离去。
纱雾等他走了,才捂住受伤的胸口从酒桶里出来,抱住自己放声大哭。
她最终平复好心情,回到了学校。
纱雾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恍恍惚惚过到晚上。
她睡觉不敢换睡衣,卫生间也锁住,隐隐约约总感觉有人在拧门把手。彻夜难眠。
第二天午后,天空突然响起一声嘹亮春雷,雨水莎莎落下。
穆夫人坐在一楼贵妃榻上读书,她看一眼窗外的湿漉漉的花园,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佣人说:“柏丞出差回来了,你吩咐管家去给他送点儿止咳汤。一下雨他就爱咳嗽。”
“回夫人,林管家今日回乡下办事,还未归。”
穆夫人一抬眼,正好看放学的纱雾打着伞回来。
“给纱雾吧,让她去送。”穆夫人低头翻一页书,神情带些嫌弃:“给她些负担,别让她吃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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