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看着他,呼吸渐渐屏住。
他咽了咽唾沫:“顾沉彬那狗东西说的话,别去多想知道吗?”
夏言点点头。
她回到家,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洗了澡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快十二点,可是妈妈还没回来。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苏迟。
夏言的妈妈,他听说过。
是听店里的一些客人说的。
他们说,夏言的妈妈利用补习班老师的身份,去学生家里补课,实际是和家长勾搭上,还被人家抓过。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即便是真的,这和夏言有什么关系。
她是她,夏言是夏言,她们不一样。
这一晚,他睡得很不踏实,梦见顾沉彬纠缠着夏言,还摸她亲她,最后把她内裤脱下来插进去,吓得他直接醒过来。
和夏言一块去上学时,他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但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又和她凑得很近,手臂下意识地碰在一起。
他偷偷瞥了眼她的手,又白又细又直,就连手指也是细长细长的,昨天就是这只手牢牢地抓着自己的手臂。
尤其是那时候,自己整只手臂都挤进她勾里的时,又香又软。
微风吹拂而过,夏言发丝吹起,抚上他的脸颊。
苏迟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昨晚的一模一样。
操!
硬了……
他就是回忆一下昨天的事,然后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怎么了?”夏言小声问道。
苏迟不好意思撇开头,伸手摸了摸鼻子,心虚道:“没……”
他回头时,才发现夏言眼下有些发青:“你昨天没睡好吗?”
夏言眨了眨眼,长睫投下两片阴影,轻摇头:“没,睡得很好。”
她说谎了。
其实昨晚她很晚才睡,梦里又梦见以前老房子邻居对她说的那些话。
你妈是个婊子,一次只要叁百。
你是不是小婊子?你应该比你妈妈还便宜吧?
叔给你一百,你让叔操一次呗?
妈的,瞪什么瞪,你妈偷男人这事大家都知道,你都还他妈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小畜生。
因为这事,妈妈带着她搬家,搬到老城区的自建房,那边的人不认识她们,渐渐的她也就没听到这些声音了。
可没想到又听到了……
就在她思绪飘远的时,手上一暖。
她还没反应过来,苏迟就抓着她的手。
夏言低头看着,苏迟的手很大,很温暖,被他抓着显得自己的手格外的小。
她刚要问为什么抓自己,就看到站在马路对面的顾沉彬。
“别理他,我们走。”
夏言小小声地嗯了一声,尾音发着颤,听得苏迟心尖抽疼,更加用力地抓着她的手,一路牵到校门口,也不顾旁人的眼神和窃窃私语。
顾沉彬一路跟着他们,看到他们进去后,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不甘心地离开。
凭什么他这个后来者,可以比他更加接近夏言?
—
月考要考叁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苏迟还是像往常一样,时间刚过半就趴下睡。
夏言看着这些题,题目长了脚一样满试卷乱爬。
她放下笔,抬手捏了捏眉心,偷偷瞄了眼睡着的人。
他长得很帅,睡着时温顺地模样像只大猫。
“在看我?”
被抓包,夏言心虚地移开视线。
苏迟单手撑着下巴,勾着唇看她:“趴下睡觉,让我也看看你,总不能让我吃亏吧?”
“没看你……”她随手抓起笔,脑袋低低答题。
“那是我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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