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短暂地考虑了一下,是现在就冲出去,还是留下静观其变。
虽然她很想选择前者,但此刻小腿上的伤已经痒又痛,她怕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那简直要比现在还丢脸。她挪了挪腿,把伤口藏进裙子里。
“刚刚不是骂得欢,怎么不继续?”傅九城走到她跟前,弯腰握住试图躲藏的小腿,低眸看一眼,“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你放开!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起初不觉,真的开口了方知有多委屈,东珠挣扎着,泪珠滚滚,“九叔不是离开千山殿了,还回来做什么?”
“雪蜘蛛的毒不尽快处理,你的肌肤会从伤口处溃烂,待流遍全身,你连一处完好的肌肤都留不住。脱不脱?”
东珠难堪地咬住下唇,那样的后果太可怕,她是绝对没办法承受的。
犹豫不过须臾,她便抬手解开了衣带,衣衫滑落,在她腰间堆迭如花开。
她手臂在身前交迭抱胸,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就只是清洗伤口而已,九叔自重。”
傅九城却将她提了起来,衣衫堆落地面,而她在他怀里赤裸如初生。
“你干什么?”东珠惊惶失措,一面想推开他,一面又担心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半分牵扯。
“清洗伤口。”他抱着她走去山洞的最里面,大抵这里曾作为某种动物的巢穴,中间的石台上还铺着不少青草。
东珠浑身紧绷,眼下的处境实在算不得好,她不着一缕,而他还衣衫整齐,很容易便让她想起曾经那些荒唐的时刻。
“手拿开。”他从她身上抬起目光,“还是说,你在怕我?”
“怎么可能??”她气势汹汹地反驳,想也不想便将手拿开。
他便于此时低头,一下亲上了她肩头细小伤口。
东珠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唔……”
想抬手推他肩膀,他却收紧手臂将她又抱紧了些,湿热的唇舌从肩头蔓延至锁骨:“别动。”
若非真的有感觉到伤口上的疼痛和异样感在一点点消退,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现在也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方式叫她难堪。
“傅九城……不要,我不要用……”
话音未落,他便腾出一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他捏开她的唇,滚烫的舌长驱直入。
“不……放……放开……”腰上的手臂还在继续收紧,东珠一时竟有些分不清是被他缠住含吮的舌根疼,还是被他禁锢的腰疼,抑或是小腿上的伤口更疼。
压抑却汹涌的热潮在胸口翻滚,便似平静海面下即将喷发的巨浪熔岩,灼得她浑身发疼。
东珠抓紧了他的衣襟,又缓缓松开,双手往上,直至抱住了他的脖子。
交缠的舌尖主动迎上去,伸进他口中,去汲取口津中那一抹清淡的冷香。
突来的剧痛让她倏然清醒。
他一下下含着她的舌,冷静的嗓音从两人的唇齿间逸出:“忍一忍,很快就好。”
他是怕她受不住这疼?
东珠偏头躲进了他的颈窝里,别再让她比现在更难堪了。
这一阵钻心的疼痛尚未结束,东珠身上已经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甚至脑袋里也绷着根弦,抽抽着便像是有人拿一根尖锤在凿她的后脑勺。
直到有异物滑去两腿之间,又拨开花唇插进了穴里。东珠的思绪因为疼痛有点儿慢,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指。
“穴里可没有伤口,九叔是在做什么?”她忍着疼喘息开口,实在没有挣扎的力气。
“当初谁说等我回来就还让我肏的?”
东珠:“……”他这是什么意思?
东珠不明白,也不愿去多想,索性耍赖:“谁说的,我怎么不知?”
好不容易缓了会儿,她便想从他身上离开,至少让她去穿件衣裳。可她刚一动,埋在穴里的手指便按上了藏在某处软肉下的小凸起。东珠腰肢发软,两腿打着颤地又跌坐回去。
“我不肏谁肏?敢说陈彦明,我回去便废了他。”
他的嗓音听起来很遥远,又仿佛隔着浓稠的水雾,虚幻至极,以至于东珠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这是个假的傅九城,否则他都大半年没消息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千山殿的试炼秘境里?
“傅九城?”
“嗯。”
“当初谁说要放我离开的?还许我随时去找心爱之人。”
“谁说的,我怎不知?”
东珠:“!!”她恨恨咬牙,不管这突然冒出来的傅九城是真是假,她都要离开,立刻!马上离开!
她推开他起身,冲着衣衫堆落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他从身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力道一收,又将她拉了回去。
东珠站立不稳,跌上微微凉的青草,疼得直皱眉。她抬眸欲骂,却陡然撞进他浓墨似渊的眼眸里。便是这迟疑的一瞬,他已经拉开她双腿。
穴口被他撑开,传来久违的疼痛与饱胀感。
“傅东珠,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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