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我的早膳呢?”
“这还不够?”他抓着她的手向下,触到了小腹上微微凸起的痕迹。
东珠浑身发烫,慌忙甩开了手叫唤:“这怎么能一样?我饿了,而且你说了带我去吃早膳的,不能骗我!”
“会有的。”傅九城短暂地考虑了一下若告诉她这就是早膳可能产生的后果,便当即捧着她的脸吻上去。
她攥着他的衣襟,在交换吐息的间隙跑出几声娇软的抱怨:“疼,你别动……”
傅九城想起今早从她身上离开时那红肿的穴,便捧着她的脸颊抵住她额头:“给你叁天,至少把疗愈术掌握到中级。”
“我不!”她瞪着他,“你折腾的凭什么让我学?而且……你就不能消停点?”
“再夹,我现在就继续。”
她瞬间燥红了脸,明艳艳的眉眼潋滟含情:“拿出去!你就知道欺负我!”
“能不能与我好好说话了?”他掌着她的腰,看她如莺雀扑棱羽翼,却无论如何挣不开他的手,“当初也不知是谁疼得要死要活?如今有了足够的修为,反倒不想学了?”
东珠正欲辩驳却忽然僵住。
是啊,当初明明疼得要死要活,为何现在不会了?即便被他折腾得狠了碰一下就疼,但好像也没有像最初那样只想离他远远的,反倒……希望他能抱抱自己。
为什么?
明明是同一个人,她该讨厌他的不是吗?
她抬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真的……有点儿……该如何来形容此刻复杂到超出了她理解范围的心绪?刚刚她还那样害怕,想起他都是恐惧,可现在埋在他的颈窝里又是再安心不过,为什么?
因为终于接受了他是她的九叔吗?
那女妖离开前的话毫无征兆地在脑海中响起。
东珠顿时色变,一把推开他起身。插在穴里的性器骤然抽离,发出清晰的一声响,甚至因为离得太急,穴口火辣辣的疼,然而东珠已经感觉不到了。
她刚站起便又被他的手给带了回去,性器贴着穴口摩擦而过,倒像是她的穴在故意吮着他的性器。身下一阵春潮热涌,东珠死死咬着唇,撑着他的肩膀想离开:“放开……你放开!”
傅九城凝着她的双眼,须臾之后松开手。
各自刚把身下的凌乱收拾好,车驾便停了。
“大人,城门的守卫在问询。”
东珠起身欲走,傅九城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摔上软垫,言辞中惯带的冷意在触及她眼底茫然时便不觉散了些:“还想回千山殿就好好待着。”
她咬住下唇,眼眶迅速泛红,湿润的水汽弥漫,看起来委屈极了。
“直接亮身份。”傅九城冷声。
待车驾重新启程,她闷闷的嗓音方跟着响起:“你就知道用这个威胁我!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去?!”
傅九城捏了捏眉心,没回答。
日暮,一行人抵达下一个城镇。
东珠终于如愿以偿摔了帷帘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钻进卧房,还噼里啪啦地栓上门。
“去给她准备点吃的。”
云欢应声离去。于伯这方道:“消息都传出去了,加之今早在城门的动静,邵行应该很快就能收到风声。永光帝那……”
“不必顾忌。”傅九城端了茶盏,闻一下又放下,“一个小小的王景元几次叁番想对我动手,还几乎放在了明面上,要说永光帝不知情谁能信?太初堂与我并无仇怨,何况千山殿至今不曾将我除名,他们便是对我不满也不敢那样正大光明地寻衅追杀,其中想必少不了青阳的功劳。他们这样心急,我又何苦拖着?慕容绍何时动手再走下一步。”
“那万一慕容绍还想再等一等……”
傅九城冷笑:“等了十几年他若是还能再等,那这天下给他也无妨。”
于伯颔首,看一眼他的神色试探道:“既然大人打算动手了,不如先将姑娘送回去?也免得被波及。”
“我自有打算,此事不必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