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深吻住他,每个字都碎在吻里,我真的爱你
祁砚清最喜欢易感期的陆以朝,他会提前回家等待这两天的到来。
易感期的陆以朝说的每句谎话都太像真的了。
易感期的陆以朝,太像爱他了。
可这个谎言又太容易被戳穿,发情期的时候,陆以朝会用同样的办法折磨他。
陆以朝捏住他的脸颊,语气发狠,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那你就滚。
他才不可能求饶。
然后陆以朝又会不嫌恶心地接吻。
易感期的谎言被轻易戳穿。
他们之间哪有爱啊。
周而复始。
祁砚清就变本加厉的在易感期欺负他的alpha。
陆以朝爱祁砚清。
真的爱吗。
爱陆以朝连吻带咬,咬出血,红玫瑰和白兰地的香味散不掉。
陆以朝把祁砚清推到落地窗边,二十多层的高楼,开着侧窗能听到呼啸的风声,白色纱帘被风卷动,祁砚清的长发拂在陆以朝脸边。
陆以朝攥紧他的手腕,扣紧他的腰身,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低沉喑哑,爱到死,我们一起死吧
祁砚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万家灯火,可他们的家没有开灯显得好冷清。
那万一,我想白头到老呢。
搂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陆以朝被折磨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寻着祁砚清的唇亲上去,狂风肆意,欲望攀升,我也想。
才不信你祁砚清抱住他的脖子,抱我回房间,这里好冷。
陆以朝单手就能抱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爱你。
祁砚清却笑起来,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我没问你,吻我。
陆以朝在缠绵的梦中醒过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梦到什么不该梦的了。谈妄忽然出声把陆以朝吓一跳。
谈妄走过来,梦到砚清了吧。
陆以朝抿唇不语,苍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听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谈妄说,反向标记的正常反应。
不是。陆以朝撑着身体坐起来,有点头晕,没有被标记我也会梦到他。
谈妄挑眉,好吧,较真了。
陆以朝坐起来后还在走神,慢慢问谈妄:你是心理医生。
谈妄点头:对。
我一直以为我不够爱祁砚清。陆以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可我又明明真的很爱他。
会有我这种人吗?爱的时候一直只有伤害,真的爱一个人不可能舍得伤害他吧。
谈妄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自责、自厌,茫然无措。
很长一段时间里砚清来找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
他们的痛苦更多偏向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们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没错就该那么做,可又认为自己大错特错。
谈妄看着他,陆以朝,首先要学会好好说真话。你和祁砚清,你们两个都需要学会。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好说真话。
谈妄轻轻笑了,陆以朝比砚清更好突破。
砚清的倔脾气是几年都挖不开一点破口。
谈妄说:砚清的腺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陆以朝立刻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过去,情况怎么样?他昨晚特别不舒服,那场舞太累了。
谈妄:身体还在恢复中,现在肯定不能跟之前比,而且也不能保证完全恢复到从前。
陆以朝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没能发出声音。
谈妄说:跳崖的时候还伤了脚,也没有及时复健,后来是药敷了一段时间,你们分开后他就没再继续了。现在他还能跳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陆以朝彻底说不出话了,悬崖那件事,他一辈子都对不起祁砚清。
谈妄说:不过真的要说不愧是砚清,他很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昨天那场舞我在现场看的,着实惊艳。
直到昨晚我才听懂了砚清的话,他宁愿绚丽的死在台上,也不要平庸地活着。
陆以朝应了一声,他可以更好我会想办法养好他的身体。
谈妄笑起来,他叫我哥,那我是有立场多说几句。你说照顾他,还是先把你自己顾好再说吧,我不想过几天又听到你失控用信息素刺激到他。
陆以朝没再说这个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他穿好外套把药装好,随口问了句:你昨天也在现场?怎么没跟他们说。
我买票看的,和楚星一起。谈妄说,我也怕出意外,在现场还能放心。
陆以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和楚星?
谈妄收好病例锁在抽屉里,嗯。
你们,你他约的你?陆以朝斟酌着。
算是吧,我本来也会去看,他也是一个人,就搭伴去了。谈妄看着他犹豫的样子,怎么了?我和他一起去看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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