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语气马上一转, 又变得温和甜腻, “主人,你那么地温柔, 又那么地体贴,你渴望别人爱你, 也渴望去爱别人,虽然一时生气了, 但你其实是想要原谅我的,不是吗?”
“……”夏方浥一时怔住了。
秦柔她竟然在剖析着自己……
她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来玩弄自己的心吗?
她根本毫无畏惧,她根本不在乎羞耻,不在乎尊严,她只在乎能不能骗到人。
为此她可以说违心的谎话。
她有什么在意的吗?
“我的主人,你就不想吻我吗?你就不想尝一尝我的味道?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这样忍着对自己不好吧?”
“我不想……”夏方浥拒绝。
“不,你想的,你明明很在意我,很想我,你这样忍着,我也会心疼的,和我分开很痛苦吧,很难受吧……我们一起变得轻松不好吗?”
夏方浥一时之间有些动容。
“啊,你看看你,果然还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
听到秦柔的话,夏方浥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心冰凉。
她好像是全身泡在一桶冰水里面一样冷得透心,毫无反应,再没有了那种情动的感觉。
秦柔竟然到了这种时候都还在剖析她!
分析着,步步接近她、逼近她、让她沦陷。
夏方浥双瞳晃动。
她知道,要是被秦柔骗到也就完了。
因为秦柔可以让她沦陷后,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
就像是她上上周根本不回自己的短信,也根本不听自己的电话一样。
是了,自己对她来说,明明就是这样一种随手可以抛弃的东西。
而自己却是真情实感,再被抛弃一次,她很难说自己还能再站起来。
想要她的信息素?
做梦。
夏方浥眼睛一瞬变得幽深又阴冷。
“秦柔,你真以为能看透我?”
她轻轻一推,将秦柔按压在了桌子上,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秦柔感受到她的推搡,没有反抗,反而像是躺下一样静静地看着夏方浥,眼里只有笑意没有一丝的恐惧。
夏方浥看着她那双毫不动摇的双眼,一时之间晃神。
秦柔可以这样对她,她又何尝不能这样对秦柔呢?
从现在开始,秦柔想要的,她全都不会给。
她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她要折磨秦柔和她一样痛苦。
她要让秦柔哭着求她。
夏方浥阴沉着脸,手抵住了秦柔的脖子。
“夏方浥,生气得想要掐我?要是这样能让你不生气的话,那也好……”
又在骗人了,她笃定了自己不会掐她。
夏方浥的眼神染上了一丝冰冷和狂躁,没有一丁点温柔,“我怎么会掐你呢?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温柔了吗?”
虽然不知是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会温柔对你的。”她仿佛耳语一样冷冷道。
秦柔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下一瞬间,夏方浥纤长而又白皙的手指就扯开了秦柔的衣领,衬衣的纽扣被扯掉在了地上,滚落到了桌子的一角。
秦柔白皙的脖子完全地露出,带着一点粉色的腺体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夏方浥的那双狭长而又幽深地眼睛里带着一丝阴影。
她的手轻轻搭上了秦柔的脖颈,用一种好似是要触碰,但又好似是没有感觉的方式轻轻地滑过秦柔的脖颈。
舒缓而又克制。
秦柔软软的身子在桌子上发颤,她没有反抗,有些迷茫地看着夏方浥。
夏方浥的指尖轻轻地滑过,熟稔地在秦柔腺体的周围滑动。
冰冷的手指,滚烫的肌肤,挑拨出一阵阵浓厚的巧克力奶油酒的气息。
“唔。”秦柔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但是这种舒服只是暂时的,因为很快她的腺体变得火热,变得滚烫,变得酥麻。
她面色通红地看着夏方浥,眼睛里面波光闪动。
奶油酒味的汗液渗出,夏方浥冰冷的手指好似不经意地滑过了那软得不行的腺体。
秦柔哼地一声闭上了眼睛,她的手指紧紧的拽住了夏方浥的衬衣。
夏方浥瞟了一眼,那只手。
秦柔不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
“哈啊,夏方浥……”
夏方浥冷笑着看向她,眼里滑过了一丝蔑视。
好似在嘲笑她怎么这么轻易就有了感觉。
“怎么了?秦柔?”
秦柔看着那份和夏方浥眼里从未有过的蔑视,心里闪过一丝不甘。
可是酥麻的感觉已经爬上了她的身体,让她难以忍耐,“标记……”
标记我。
“你想说标记你吗?我凭什么标记你呢?”
夏方浥的指尖仍然毫不留情地按揉着秦柔的脖颈。
好似一种隐匿的温柔,却让秦柔的感觉变得越发地灵敏。
当夏方浥的手指滑到她的腺体上面的时候。
秦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那种舒适又难以克制的酥麻感觉涌现了出来。
“夏老师,夏方浥,主人,标记我、标记我……”
但是夏方浥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手指没有停下,温柔的舒适的手好像变成了折磨一样,触动着秦柔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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