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峦出门时一口气把自己家搬空了,但是空间里的东西又不能拿出来改善隔离中心简陋的环境,每隔一小时就会有监察员从窗外走过,这种情况下,他们露出哪怕一丁半点的破绽,都有可能引起官方的注意。
“床板好硬啊……”宋峦小声抱怨道。
她躺在床的内侧,面朝光秃秃的墙壁,后背紧贴宋蘅宽阔的怀抱。每当有探照灯扫过窗户,漆黑的房间就会有那么一瞬间亮如白昼,灯光把宋蘅侧躺着的身影投印在惨白的墙壁上,监察员从窗外经过,就只能看见他的后背,完全看不见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宋峦。
枕头只有一个,宋蘅用换下来的衣服包裹着,自己用了,至于妹妹,只好枕在他的手臂上了。
“大哥,好难受啊。”宋峦在他怀里拱了拱圆润的翘臀。
隔着衣裤,男人勃起的阳具顶在了她的臀缝间,一时也不知道谁更难受。
按照平时的作息,晚上九点左右,就是他们上床的时间了。宋峦对此已经形成反射,只要被他抱着躺下,身体就会自动产生反应,随时做好交合的准备。
“宝宝自己来,可以吗?”宋蘅的手绕到她的前面,伸入T恤里面,把内衣往上推,握住了柔软的乳肉。
毕竟离家在外,还处于被人监管的状态,现在可不是做那种事的场合。不过有他的后背遮掩着,谁也不知道宋峦会做些什么,只要动作不是太大,就不必担心会被人发现。
之前那段闭门不出的悠闲日子,他们花了太多时间去探索彼此的身体,在这桩事上早已形成了习惯,——忍耐是没有必要的,只要想做,随时都可以滚作一团。
宋峦的手往后伸,摸索到他腿间的隆起,隔着布料搓揉了几下,然后熟练地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硕大的阳具。
这根肉棒又粗又长,在长裤和内裤里被闷得热乎乎的,光滑的龟头部分有些微的湿润,坚硬的柱身被她握在手里,只是轻轻收拢五指,就能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搏动。
只等她拉下裤头,握着龟头对准穴口,这根硬梆梆的巨棒就会一鼓作气捅进她的身体里,填满所有的空虚。
平时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调情的话,以此来撩拨彼此的性欲,制造额外的刺激,但是在这个狭小得每说一句话都自带混响效果的房间里,所有的动静都会被放大,好在深沉的夜色会为他们掩护——
监察员每小时巡逻一次,探照灯每十分钟扫过一次。
宋峦的裤子脱到大腿中部,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那根滚烫的肉棒就嵌入了她湿滑的臀缝间。宋峦腿间夹着肉棒,慢悠悠地磨蹭了几下,把青筋浮突的棒身涂上淫水,才用手引着龟头挤进穴口。
也许是因为场合不对的缘故,宋峦有点紧张,紧缩的肉穴艰难地吞下了龟头,之后就难受起来了,——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她就不能把腿抬起来,可是现在这个侧躺的姿势本来就会对腿心形成挤压,让插入变得更加艰难,尤其那蓄势待发的肉棒还如此粗大……
“别着急……慢慢来。”
宋蘅顶着妹妹湿滑紧窄的穴口,在她压抑的喘息声中往里面挤入些许,感受肉壁的紧缩,只好暂时停下,等她适应之后再继续深入。
“都怪大哥,肉棒太大了……”宋峦咬着唇角小声哼哼。
妹妹的抱怨过于无理,宋蘅闻言只是轻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应和道:“对宝宝来说,是太大了……”
虽然妹妹确实已经到了可以享受性爱的年龄,但在宋蘅看来,她还是那个离不开自己照顾的孩子。说是宋蘅利用了妹妹青春期对性的好奇做了不当引导也好,宋峦自身自制力薄弱容易沉溺也好,总归他们还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黑暗中,宋峦忍耐着下身传来的胀裂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穴终于把整根粗长的肉棒完整吞下了。她往后拱了拱小屁股,腹内传来宫口被挑动的感觉,而穴口也蹭到了阳具根部粗硬的毛发,这种极致深度带来的巨大刺激,简直能让人发疯!
“大、大哥的肉棒……要捅穿宝宝的肚子了……”宋峦强忍着发出尖叫的冲动,哆哆嗦嗦地拉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因为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妹妹柔软的肚皮上隆起了形状清晰的硬块,宋蘅的手掌贴上去,轻轻一按,宋峦立刻发出了难耐的哼声,那含着肉棒的嫩穴也悄然吐出了丝丝淫液。
停电的夜晚,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放在枕边的夜光运动手表上,分针往前移了两格,十分钟一过,大功率探照灯穿窗而入,有那么两叁秒的时间,狭小的房间亮如白昼。
“别动。”宋蘅按住了怀里不安分的妹妹。
等到灯光消失,房间重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这也意味着他们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放纵——
宋蘅把妹妹侧躺时在上的那条腿抬起来,双腿分开后,那包裹着肉棒的小穴抽插起来果然顺畅了许多。鲜嫩多汁的肉壁贪婪地吸附着棒身,每当抽出,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宋蘅都能体会到强烈的牵扯感,而当他进入,龟头破开层层肉褟往深处挺入,终于和那羞涩的宫口相遇时,那种彻底占有心爱的妹妹的扭曲快感,甚至能让人失去理智。
“大哥……啊……好爽啊……大哥好厉害……”
单薄的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但床上的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件事了。
在十分钟结束前,这场激烈得近乎粗暴的交合终于暂缓下来,给宋峦留出了喘息的余地。
没能脱下的衣服被汗水浸湿,紧贴在皮肤上,心脏在胸口里激烈地鼓动着,除了嗡嗡的耳鸣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宝宝,要脱衣服吗?”宋蘅抚摸着被肉棒撑得紧绷的穴口问道。
“……可以吗?”
“嗯。”作为回答,宋蘅熟练地掀去了她的T恤,又在她的配合下脱掉了她的紧身瑜伽裤。
脱下来的衣服全部堆在了床的内侧,只要宋蘅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就没有人能看见全身赤裸的宋峦,和她的衣服。
十分钟一到,那束强光又一次经过了他们的房间。
等到一切重归黑暗,宋峦立刻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扶着男人胯间高高耸立的湿滑肉棒,对准小穴,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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