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绪想要她成为贤妻良母,他的思想也很大男子主义,在他眼里女子的童贞很珍贵,而她被禁止接触那些。
也因为他嫉妒,他不允许她被其他的事物吸引,或者产生了想法也不应该是因为别的男人。
白茶一开始不知道。
但后面也慢慢回过味来了,因为他禁止她追星,也禁止她接受别的男性,为的就是让她身心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也要她保持绝对的纯洁。
但这不代表季禾绪自己不打破,所以再不想知道白茶也隐隐约约知道了一点。
白茶看这裙子上的那些东西,甚至有些已经粘在了她的腿上,真恶心,恶心到想吐。
哗啦啦的水声,吸引了她的视线,原来他在洗澡,白茶很想快点换掉自己这一身的衣服,也想赶紧洗澡。
但她现在只能忍着。
没有对方的允许,她不可以出那个房门
她低着头沉默的坐在床边。
就算心里有愤怒,她也没办法表现出来,房门被推开男人随意的裹着浴巾就出现在女人的视野里。
他光着上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简单的毛巾,黑色的短发还滴着水。
醒了。他看着乖乖坐在床边的白茶,心情不错的问道。
白茶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随即也移开视线,她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也没有害羞的情绪。
她起身拿好自己的衣服也来到卫生间,而陈决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她太平静了,平静的好像不知道那件事一样,但怎么会不知道呢?是季禾绪一定对她做过。
所以她才会那么淡定。
不可否认,他嫉妒了。
甚至他都在怀疑白茶和那个人有没有过更亲密的接触?毕竟5年时间太长了。
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忍住。
一想到这,陈决又不可避免的想起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白茶为什么非要婚后再给他,他们既然选择了要结婚为什么就非要婚后呢。
是不是,还在嫌弃他
等白茶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吹好了头发,他随意的挑了一套白衬衫黑西装裤也就是收拾妥的。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白茶听话的坐在他安排的凳子上,并没有抗拒他的这一行为。
莫名其妙的还真有些像情侣,白茶感叹。
青年的房间大的离谱,说是房间其实更像一个一居室。
有单独的小厨房,有沙发有床有工作台还有衣帽间,这里就像是大蛇的巢穴,深埋在地底见不得光。
是的,这个实验室是在地底。
当知道这一点的时候,白茶更不喜欢这里了,如果是封闭的大楼,只要凿开一扇门一扇墙,那她就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可这里不是这里四周都是泥土。
像是埋在地底的某种奇怪生物,白茶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对她来说太压抑了。
她喜欢海边,喜欢阳光。
喜欢自由也喜欢带着自由气息的风。
所以她很期待今天的外出,她也在期待今天能跑出去,离开这里。
他还在吗?我不想见到他。其实白茶已经不在意季禾绪在不在了,她甚至有些期待季禾绪出现,她想让他们两个狗咬狗,玩死对方。
最好两败俱伤从此以后都没有精力再找她了
但这样的想法不能表现出来,甚至她应该表现的更加厌恶那个人而来取悦陈决。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你的前未婚夫,他可想你的很。男人不急不慢的声音,让人猜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但白茶知道,他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我非常厌恶他,我也不喜欢他。
因为他强迫你。男人道。
算是吧。她沉默的点了点头,这个回答其实并不怎么好。
陈决也是逼迫她,这样回答便是摆明了她也厌恶他,可这个问题是他问的,他就是诚心在挑事。
她的回答没有一点停顿。
果然,很快男人就停下了挑拨她头发的手,而是关了吹风机蹲在他的身前沉默了一会才问,那茶茶讨厌我吗?因为我也是强迫你的。
是。想要讨好陈决,白茶就不该说这句话,可她不想在这件事上撒谎,她也觉得没必要。
因为爱一个人,她演不出来。
女人的回答很真诚,真诚到陈决宁愿她撒谎,两人之间的气氛在次变得凝重。
他的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是不是很讨厌?他站起了身,随意的穿起外套。
他这话说的随意,也没指望白茶能回答。
可白茶说话了。
我比讨厌季禾绪更讨厌你,因为你和他是不一样的,我从始至终就不喜欢他,他怎样在我这里都是恶心讨厌的。
可你不一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要保护我的亲人。话点到为止,说多了就有些过犹不及。
她知道她这样有些虚伪,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需要为她自己而活,她要最大化的保护自己。
陈决没想到白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领带已经打好,可他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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