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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棠闻言瞄她一眼,轻嗤道:“怎么,我和龚越谈恋爱了吗?”
    可心赶忙摇头。
    闻棠:“那你在心虚什么?”
    刘美芬在外交际了一圈,花了近半个小时,她不太相信闻棠的两个助理,怕他们与闻棠蛇鼠一窝,来剧组之后,多方面打听,旁敲侧击,确定闻棠的确没有和任何人交往,也没有任何苗头之后,才暗自放下心来。
    她亲自来剧组,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要知道一部剧拍摄时间就那么点儿,闻棠每次都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交往一个男朋友,可见她是多么的高效。往往以前这个时候,进组半个月,闻棠早已和人成双入对,双宿双飞。
    如果真是如此,刘美芬此次就是来棒打鸳鸯,无情掐灭这才将将燃起的爱情小火苗的!
    回来后,刘美芬心情甚好,就连闻棠那板起没甚表情的脸,刘美芬也看着顺眼。
    “这次我去湖州,正遇上徐导,徐导手上正好有部新电影在选角。”刘美芬对闻棠说道。
    闻棠一时没反应过来:“徐导?”
    “就徐克导演。”刘美芬说道:“不过近几年没怎么拍电影,据说是生了一场大病,最近才说要复出的。”
    刘美芬说徐克,闻棠就知道了。
    国内四大名导之一,与姜倩雅这次新电影的冯导齐名,只不过冯导更擅长与商业片的拍摄方式,场景华丽,美仑美奂,而徐导则更擅长以情动人,人物拍摄角度都朴实无华。
    两人的电影呈现方式截然不同,在外人评价也有很大争议,两极化非常严重。
    “我与徐导已经约定好试镜时间,就在下个星期,你准备一下。”刘美芬接着又道。
    说完徐克导演的事,刘美芬又将后面的代言活动及拍摄安排和闻棠全都交代清楚,总结起来就是档期已排满,除了睡觉,没有别的休息时间。
    临走前,刘美芬前脚刚踏出去,又迈了回来。
    “还有个事。”刘美芬道。
    待闻棠转头看她,刘美芬:“就你爸,他儿子也十八岁了,一家人再住在原来那个房子里不合适,我给他们换了个大平层。”
    闻棠一听,不敢置信:“你给他们换房子了?”
    闻海丰跟她说想要别墅,她置之不理,直接拉黑,转头刘美芬就帮他实现了他的美梦?
    刘美芬肃着脸,条理清晰说道:“我知道他找过你,也知道他找你做什么,别墅是不可能给他,但四五百平的大平层,倒也没有什么。你想想,一个大平层值几个钱?你一年又能赚多少?如果他闹到媒体面前,你就什么都毁了!”
    听着刘美芬的话,闻棠无法用言语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
    刘美芬永远能挑战她的底线,刷新她的观感。
    一次又一次。
    “你到底是有多怕?”闻棠气极反笑。
    大不了背上不孝的罪名,还能有什么?
    况且,就闻海丰那样的行事作风,贪婪自私的小人,配做她的父亲么?
    她手紧握成拳,指甲盖深陷入手心,她都感觉不到疼。
    “我只是不想冒险。”刘美芬皱眉,“我不能赌这个可能,你我都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到底有多难!”
    闻棠一声轻呵。
    刘美芬还想要劝,“闻棠,你不要任性。”
    闻棠:“你不是要走?”
    “闻棠……”
    闻棠手指着门,愤然道:“走!”
    作者有话说:
    赶在12点前更新。
    想要准时太难了,再也不做什么定点准时的美梦。。
    第13章
    周景玉下午的时候,被二叔周家荣邀去喝茶。
    “景玉从三岁的时候就被你爷爷接到身边,那时候除了你爸成家--------------/依一y?华/立室已经搬出去住,我和你三叔都还与你爷爷住在一起,你算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周家荣亲自泡了一壶茶,递给周景玉一杯,如寻常长辈般,和蔼可亲对他说。
    周景玉接过茶,将茶上的一片沉静吹散:“二叔,三叔从小就对我很好,我时刻记在心里,不敢忘记。”
    周家荣闻言哈哈一笑,“有什么敢不敢,你那时候那么小丁点,家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孩子,二叔是真心疼爱你。”
    “你是我们周家长房长孙,你爷爷一心栽培你,他在你小的时候就说过,以后要把这个家交给你。只是啊,你到底还年轻,世面见得少,你不要怪我们在公司插手管你太多,我们一心扶持你,只是想让你少走弯路。”
    周景玉端茶杯喝一口,嘴角微微勾起笑弧,回道:“自然不会,二叔三叔用心良苦。”
    周家荣受用点头。
    事实上,他与周家鑫在周景玉小的时候从未将他放在眼里,直到他十八岁那年锋芒毕露,周东海力排众议要在周景玉高中毕业就将他安插在公司,他们才意识到,周景玉是多大的绊脚石。
    “西环的那块地……”与周景玉一番周旋之后,周家荣逐渐步入正题。
    周家鑫想抢他的地,他自然不可能拱手相让。现已决定最终归属权由董事会成员举手表决,而董事会成员之中,因周景玉是董事长,一个人就占两票,占比非常高。
    周家荣认为,提前拉拢一下,很有必要。
    周景玉听弦歌而知雅意,说道:“西环那块地,原就是二叔的,二叔费尽千辛万苦,拿去做什么都无可厚非。三叔不费吹灰之力,就想从二叔手上拿地,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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