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成了邪的几人:
阿缘眨了眨眼。
你知道么?电影里面不管正派还是反派,往往都会死于话多。
她这无缘无故的发言让男人一头雾水。
不明白这跟电影有什么关系。
阿缘看他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叹了口气。
意思当然是,不能给人读条的机会啊。
阿缘话音还没落下,就有两声闷响响起。
Giotto和沢田纲吉一人一个,把男人和隐藏起来的那个老头教主抓了起来丢到了一边。
现在,让我来看看这个幸福之神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吧。
阿缘踩着神轿走了上去。
神轿里面的神明大人被一块精致的红绸盖着,看不出真容。
只不过这个架势再加上那些人狂热到失去理智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领了证有补贴的正规神。
当然有这些正邪不分善恶颠倒的信徒,就算原本是正经神,现在也可能不正经了。
织田作之助护住孩子们对阿缘皱眉道:那东西不对,还是离远点吧。
比起先前那些黑色的雾气和血色的液体,这个大概是本体的东西给他的感觉更糟糕。
阿缘嘴上好好地应着:
我明白。
脚下却没有停下,她灵巧的躲过织田作之助拉向自己的手,上去手一抬一把掀了盖在上面的红绸,露出了下面神明大人。
不出意外的,下面也是一个面具。
一个造型同样丑陋,但分不清是什么材质的面具。
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丑面具plus一样的东西。
跟外面那些丑出特色的面具一样的脸。但材料却让人琢磨不透,非金非玉,但又不是脸颊的塑料或者石头并且面具下面还有个同样让人分不清材质的托支撑着。使得面具可以立着看向前方。
怪异的有点像是玛雅人的风格。
这算什么?日洋合并?
虽然没有恐怖作品里的道具狰狞恐怖,却仍然会让看到他的人感到不适应。就像是看到了讨厌又恶心,却又逃不开的东西。
这种东西都能当神明我现在真的信了日本人口味重的说法了。
阿缘叹气。
Giotto也看了一眼,他皱了皱眉,勉强道:如果是传统的话
不,我们没有这种传统。
沢田纲吉斩钉截铁得道,青年俊秀的脸上无比坚定,就连决定要跟白兰交战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坚定过。
甚至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转头向旁边的本土人寻求验证。
对吧,织田先生,这绝不是正常人会关注的东西。
像是觉得这么说不够,他还又补充了一句。
就算有人关注那也绝不是大众审美。
一直维持警惕的织田作之助: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还是本着礼貌回了一句:
是,没有。
虽说这时候说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但毕竟对方说的没错。织田作之助自然不会反驳。
而且拖了他们的福,他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众人回头,就见刚刚被他们扔在一边的老头子咧着嘴狞笑着看着他们:拒绝了幸福之神的异教徒,你们全得死在这里呵呵呵哈哈哈哈嗝
原本笑的张狂的老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强迫静了音。
阿缘收回把红绸布塞进他嘴里的手,再红绸布的另外一端擦了两下之后才对Giotto道:
去,把那面具拧下来。
老人才开始笑,她就手快把刚刚盖在面具上的团起来,正好用来堵噪音了。
不敬!你们这都是大不敬!
先前被放到的男人也悠悠醒了过来,然而一睁眼就看到老教主被人堵嘴,还挺有人要拧了神明大人,在意识回来之前,斥责就脱口而出。
拧。
阿缘却不吃他这一套,少女站在那里,冷然道。
外表打扮都很普通的小女孩儿,明明周围空无一物,人们却不约而同的有了仿佛被什么挤压的感觉。
可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
老人和男人瑟缩起了身体他们感觉很糟糕,这种压迫感。
分明就像是在面对他们的神明一样。
少女双手交叠抱在胸前:神可不是这样的这东西充其量算个小丑,还得是那种该被扫进垃圾桶里的。
Giotto则是走向那个装着面具的神轿,没有犹豫就对着面具伸了手。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那面具和下面的基座仿佛融为了一体。Giotto第一下竟然没把它拿下来。
他转头看向后面的阿缘,似乎在问怎么办。
毕竟是异国的东西,他并不了解。万一有专门设置了机关之类的东西,强拆弄坏了就不好了。
就好像普通门和之前旅店的左右开的推拉门一样,好好的推拉门你硬要拽开,那肯定是要坏的。
虽然阿缘说要摘下来,但正常来说应该是想要一个完整的东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