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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家伙听我说完后,跟我讲,你还小吗哪有什么事都能顺着你心意的?后来他改口说你不想去就不去,我们不缺电视台的项目。”
    “但我们缺!因为电影制作周期太长了,电视剧从我们入场到收尾最多半年就能结款。电影托个一年半载的很正常。
    项目不结束我们就拿不到尾款,郑在日那个拖延症特别能烧钱,我算知道他为什么工作那么多年都穷的要死,他的钱都用来烧了。”
    赵乐菱讲起这个就生气,“他有三台钢琴,一台在他工作室,一台在父母家,还有一台在自己家。这种放在三个地方的乐器非常多,他的钱全砸在乐器上,还想要最好的,我工作室的乐器他每个都想换,脑子有问题!”
    “乐团是按小时收费的你知道吧?我找乐团录音,最长不过一天,顶死了一天。要是配合度高的乐团,三四个小时我就能弄完,更快的一个小时过掉都行。
    他那个吞金兽,录个乐团一天保底,耗一个礼拜他都干的出来,我录十首歌的钱都没他一首歌贵。”
    “那帮音乐人能烧钱的程度你都想象不到,郑在日跟李仓东要的预算,我能做六部电影都绰绰有余,就这他还觉得不够花,他都无敌了!”
    “养一个吞金兽我容易么!”赵乐菱探身抓走他的酒杯仰头一口闷,酒杯砸在桌上,“那个死吞金兽还是个拖延症患者!烦死了!”
    眼角不知何时染上笑意的曹成右慢悠悠的开口,“你知道郑在日是业内出了名的物美价廉吗?”
    “所以我才说你们都有毛病啊。”赵乐菱给气笑了,“他确实物美价廉,我们整个工作室都物美价廉,那又怎么样,他在我看来还是很烧钱啊。我感觉我赚的钱都不够他烧的,我这边能缩减多少预算他那边能全花掉,真心无敌。”
    曹成右帮郑在日挽尊,“他的歌很少返工,听说从来没出现过录好了歌被制作组退回的情况。”
    “我也从来没有过啊,我还从来没有过在前期会议里定不下来配乐的情况呢。”
    赵乐菱知道很多音乐人在剧本会议的前期定不下来曲子,都要等成品视频出来再开工,但那跟他们不是一回事。
    “所以你们是业内人人都想合作的音乐导演啊。”曹成右顺着她说。
    赵乐菱一个白眼翻过去,“你又来了,夸人还能夸的高高在上,你是真牛逼,眼睛天生长在头顶上,厉害坏了。”
    “这也算?”曹成右不能理解,“我在夸你!”
    挺直腰双手握拳放在脸边的赵乐菱嗲嗲的开口,“你好棒棒哦-娱乐圈所有导演都想合作的影帝呢——”
    看他傻眼,胳膊往桌上一放,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夸你,开心吗?”
    呆滞数秒跟死机一样的曹成右,重新开机后抚掌大笑,笑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赵乐菱淡定的给自己倒酒,所以说啊,一句话是夸是贬,说的人说了不算,听的人感受到的才算。
    听的人感受到了,感受的非常深刻,嗓子差点都“深刻”哑了,喝酒润喉。放下酒杯的曹成右,试着用刚才所理解的去重新夸她。
    “那这样,你做的非常好,还照顾到了郑在日,特别厉害。”曹成右重新倒酒举杯问她,“这样行吗?”
    赵乐菱酒杯是举起来了,但不喝,笑而不语,让他自己领会。
    重新领会中心思想的曹成右再度换方法,“你这次就做得特别好,没有因为只是一件小事就算了,反倒去找谁在找你麻烦,这次很干脆,干脆的都有点不像你了。”
    “我真是谢谢你。”赵乐菱让他还是放弃吧,“你学不会的。”
    曹成右很努力的学,赵乐菱不是很想搭理他,但一路彩虹屁听到回工作室。
    曹成右不放心她喝了酒还半夜自己回去。哪怕她坐在自己司机开的车上也不放心。
    车停在工作室门口,郑在日正好从楼道里出来看到他们,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吃宵夜,赵乐菱说刚吃过,郑在日就打算自己去吃点炒年糕什么的。
    曹成右跟他们告辞后上了自己助理开的车,车刚开出去不到五十米,他突然想到什么又叫停,站在路边等郑在日过来,问他。
    “你知道赵乐菱跟朱高万的道歉的事吧?”
    “朱高万?”
    郑在日想了想,“你们项目的制作人?知道啊,怎么了?”
    “她说她本来不想去,是你劝她,她才想去的。”曹成右详装好奇,“你怎么劝她来着?”
    “没怎么劝啊,以退为进么。”郑在日表示很简单,“她吃软不吃硬,跟她的音乐一样。你顺着她玩,她就跟你一起玩,你要是非得跟她玩不一样的,她就不跟你玩了。”
    曹成右眉头微挑,“你为什么想劝她去,其实不去也可以吧?”
    “去了比不去好吧,我们才合开工作室多久,半年而已。要是这点时间圈子里就传出她看不上MBC制作人的消息,那多难听,搞得好像她借我上位后就目中无人一样。实际上她自己完全可以独立行走,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谁依附谁的关系。”
    郑在日给他解释,“你别光看到她跟李仓东合作地位上去了,实际上外面认为跟李仓东合作的是我,她是附带的,她还是需要自己的成名作,到时候才更有底气。
    现在还是低个头能走的更顺一点,去了对她没坏处,那个制作人也不敢怎么样她,顶多酸两句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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