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闻听萧峰墓
给宋大侠四人留下口信之后,我于莫声谷根据赵敏、张无忌二人的方向沿途追去,莫声谷不知道其中内情,加上丐帮较之百年前虽然式微,但仍然属于正道帮派,所以毫不怀疑,我却知道陈友谅就隐藏在丐帮之内,谢逊等人失踪,必然于成昆、陈友谅干系不小,所以沿途一直阻止莫声谷向丐帮弟子打探消息,还暗自将怀疑引向丐帮。
不知道是我们的方向错误,还是怎么张无忌、赵敏隐藏了起来,追了两日多,都没有他们的踪迹,我们只好四处查探,终于在今天一个距离关内五十多里地的大集镇上,打听到有一伙丐帮中人在前几天押解着一个满头金发的老头和两个姑娘进了镇外的将军庙中,在没有出来,那将军庙是个破败的祭祀家庙,是祭祀一位在玉门关死去的大宋将军的,后来宋灭之后,香火渐渐少了,才落败下来,平时除了有几个乞丐落脚,并无人烟。
虽然我和莫声谷都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过怪异,容易,如果人在这里,那比我们早一步到的张无忌他们怎么没有一点动静,尽管怀疑,但是好不容易有了线索,也不能放过,也是我们二人自持艺高,所以胆大,尽管知道那里肯定也是一丐帮分舵,加上囚禁谢逊等人,守卫森严,仍决定于当晚夜探将军庙,为了在黑夜中行动方便,我于莫声谷也不得不买来夜行必备的夜行衣,面巾等物。
晚上二更刚过,我于莫声谷换好夜行衣,相对一笑,蒙上面巾,配带好兵器,一齐飞出客栈,向镇外将军庙奔去,刚出镇外,距离将军庙不过三里地,我于莫声谷就发现沿途丐帮布在树后、草中、山间、石边数十关卡,竟然在晚上依然守卫森严。
我对莫声谷打个手势,示意不要惊动他们,还是以打探消息为要,丐帮毕竟是名门正派,最好还是不要交恶,莫声谷对我点头示意,同意我的决定,当下我二人展开轻功,向将军庙闪身飞去,一路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的越来越密,这些人武功虽然不高,但是在寂静无声的黑夜要进入将军庙也着实不易。
到了后来,我们俩只得避开大路,曲曲折折的绕道而行,几次飞身闪落,巧妙闭过关口,直欺到将军庙庙侧左右两旁,隐身藏好,黑夜中只见庙前一块匾上写将军庙三个大字闪闪发光,庙貌森严,甚是庄严雄伟,只是金漆剥落,砖石掉色,琉璃碎裂,显得破落许多。
这时已经过了二更一刻多时,庙外漆黑一片,庙内却灯火辉煌,隐有人声,周围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芬芳之气,应该是初春刚过,山中的野花之香,我们互相打了个查看的手势,分别在左右两侧,翻身倒挂,就着破旧的窗户向里面瞧去,只见殿中五个人端坐在蒲团上,轻声细语说些什么。这五人都身着丐帮弟子打扮,执棒捧钵,细一瞧,五人身上都挂满口袋,显然都是丐帮要人。
这五人四个并成一排端坐,只有一个是背对着我们,看不清楚样子的丐帮弟子跪坐在四人面前,显然在帮中地位、位份都比四人小,而那四个左首一人做秀才装扮,衣服甚是新鲜干净,只有几个补丁,但是肩上挎着补了就个口袋的袋子,看样子应该是净衣派的九袋长老,他的旁边坐着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威猛,身旁放着一根铁棒,五十岁左右净衣派的九袋长老。
而右首则是一个身形瘦小,衣衫破烂,污垢的老丐,手中持着一根破竹片,他旁边坐着的是一个白须白发,同样衣衫破旧,补丁无数的老丐,两人也同样肩挎九个袋子,显然是丐帮污衣派的两个长老,而背对我们的那个,看身形,发色年纪应该不大,也就三十岁左右,这五人在庙内正在商量着什么,弄的庙外守卫如此森严,恐怕是他们帮中大事。
我们二人刚刚落定身行,将庙内情况看清楚,那个背对着我们的三十多岁汉子,就对四人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翁长老,咱们借住在这位大将军的庙内,应该向这位大将军报备一下,不然岂不是我们丐帮失礼。”
“陈长老不必客气,你蒙帮主看重,又几次立下大功,如今已经是八袋长老,于我们同为丐帮效力,不用对我行此大礼。”那个净衣派,掌钵、秀才装扮的丐帮长老说道,显然他正是翁长老。
他身旁身材高大的那个净衣长老笑着说道:“看来陈兄弟又有什么好主意了,那就请便吧!咱们丐帮像你这样足智多谋的后辈很少啊!”听语气此人脾气很直率,我在一旁听的一动,陈长老,此人莫非就是陈友谅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友谅笑着恭了下身,才起身到那塑造的甚是威严,铁甲钢盔的塑像面前,自香案上拿起一炷香,就着烛火点燃,插到香炉里,然后弯腰拜了一拜,才回身走回蒲团上,跪坐下来,这次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只见他三十来岁年纪,神情剽悍,衣衫破旧,做污衣派弟子打扮。
“四位长老,咱们给大将军上完香,咱们就可以安心借助他老人家的地方办事情了。”陈友谅若有所指的说道。
那四个长老也如释重负的松快一笑,就向完成了某种重任一般,我在外面看那四人的表情,心中猛的一沉,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来,想到刚才过来时,浮散在破庙四周的芬芳香气,和陈友谅点燃香火后,得意的神情,我的内功施展后,呼吸自然绵长,自进庙后就吸了那么一口气,所以不曾发现不妥,此刻见了那五人的神情,才恍然明白,我们两人定然是落入丐帮的埋伏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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