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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向东一直在我身边,我俩手牵着手。这是我第一次下海,海下的世界让我目眩神迷,经常看到一只漂亮的小鱼或者一座色彩斑斓的珊瑚,都会指着它们对骆向东比划好久。
    因为潜水的时间不能太长,不到四十分钟的样子,安全员就示意我们要上去了。浮上海面之后,我刚刚拿掉脸上的氧气面罩,只感觉身后有人掰着我的脖颈,我扭过头去,骆向东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孔已经压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吻,因为我们脸上的海水而带着咸涩的味道。我听见不远处窦超和沈子松打趣和吹口哨的声音,可人还在水里,骆向东的手横在我腰间,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吻着。
    这个吻持续了最少半分钟,待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红着脸看着面前的人,骆向东脸上不吝笑容,他看着我说:“我体内的荷尔蒙应该是失调了。”
    窦超说想跟一个人在一起的冲动只是一瞬间的荷尔蒙失调,可我却一直想,一直想跟骆向东在一起,我体内的荷尔蒙应该也是失调了。
    待我俩被人拉上游艇之后,窦超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中是我跟骆向东在海面接吻的画面。
    他笑着道:“以我这专业拍照二十年的功力,这张可以放大挂你家床头上当结婚照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许诺一定要做到,我会认真
    骆向东从我手上抽走照片,说:“这张我要了。”
    说完,他拉着我往前走。一路来到游艇二层的单独房间中。他对我说:“洗个澡。不要着凉了。”
    我说:“你先洗,我歇一会儿。”
    刚刚在水下游了好几十分钟,上来才觉得浑身疲软。骆向东闻言。他目光深邃的看了我一眼。我马上知道他心里面想什么,所以本能的往后退去。
    我身后就是床。骆向东一下子扑过来,把我按在床上。他问我:“在这儿还是去浴室?”
    我脸红心跳。明明心里还是激动不已的,可嘴上偏偏违心的问道:“你怎么成天想这事儿啊?没完没了了?”
    骆向东说:“我也纳闷呢。你是不是偷着给我吃什么药了?”
    我顿时眼睛一瞪。笑着打他:“你要不要脸?谁给你吃药了?”
    骆向东抓着我的手,将我打横抱起来,下了床。迈步往浴室走。
    我拦着他的脖颈尖叫。骆向东吓唬我:“不怕窦超听见?”
    我瞬间噤声。骆向东笑着说:“没想到他还成治你的利器了。”
    说话间,他抱我来到浴室。用脚踢上房门。浴室很宽敞,还有一个椭圆形的按摩浴缸。只是骆向东已经等不及放水了,我俩开着花洒,直接站着洗了个澡,顺道……帮他解了‘药劲儿’。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浴室里面出来,我一头倒在床上,感觉昏昏欲睡。
    骆向东拽出无声吹风机,把我的头放在他腿上,帮我吹头发。浅浅的风声打耳边响起,不会让人心情烦躁,却更加容易入睡。
    我隐约听得骆向东好像是说了一句:“我还没见过你短发的样子,回去之后把头发剪短一点,不然每次从浴室出来,都得吹好久。”
    我心想,是谁要在浴室里面做的?以前我挺多一天洗一次头,自打跟他在一起,一天洗三次头的时候都有!
    枕在骆向东腿上,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的眯起视线,我看到面前男人精致的锁骨,稍稍往后退了一点,这才发现自己被骆向东揽在怀里,我俩躺在床上睡觉。
    大床对面的房门一直被人敲着,我应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yumiko的声音:“超钓了鱼,厨师做了生鱼片,叫你跟东哥起来吃。”
    一听到东哥二字我就不爽,睡意已退,我出声回道:“好,这就来。”
    yumiko走后,我重新躺下,伸出手指戳着骆向东的胸口。他身材练得超好,要胸有胸,要腹肌有腹肌,尤其是我掀开被子往里一看,他侧躺的时候,人鱼线美到我流鼻血。
    咕咚咽了口口水,我重新将视线放回到他的脸上。初见骆向东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长的很深邃,五官特别立体,但却完全不像老外,黑发黑眸,东方气息浓郁。
    自打过了青春期之后,我就再也没对任何男明星产生过任何幻想,因为他们再帅也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可骆向东满足了我对男人的所有幻想,别说身子,就是这张脸就足以让我在午夜梦回的时候yy一万八千多遍。
    看着他垂下的长长睫毛,我甚至有些嫉妒,所以垂下视线去看自己的睫毛。
    我的睫毛也长,但却没有他的浓密,回头我得问问他是不是出生的时候睫毛被涂了母乳。
    打量着他的脸,我任思绪飞,完全没注意自己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画着圈圈。没过多久,骆向东眉头轻蹙,他哼了一声之后伸手抓着我的手指,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声道:“还想来一次?”
    我赶忙说:“yumiko来叫我们了,超哥钓了鱼,让我们出去吃生鱼片。”
    骆向东说:“我刚才做梦了。”
    我问:“梦见什么了?”
    骆向东说:“梦见你给我吃的东西里面放了药,我们一天三四次,你活活把我给耗死了。”
    骆向东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因此我也没看见他眼中到底是怎样的神情。只是听到这话之后,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只得挑眉回他:“你真是精虫上脑了,连做梦都是这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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