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再因为好奇就和别人发生关系。”
他有鹰一样锐利的眼睛。但在说这句话时,眼神却是柔和的。姚而握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前后截然不同的神态。不管哪一面,都叫她喜欢。她痴迷着凑上去亲他干燥的唇,再冷硬的男人,嘴唇也是柔软的。
她喃喃道:“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嘴唇微微张开,叹出一个词,“对。”
两人在光圈的外围对视,彼此的呼吸就是眼前,却都等着对方做主动的那个人。
“你真是古板……”她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手指没用多少力地抓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率先往车里走,“我不要在这里,有味道……”
“你自己的也嫌吗?”胡岫笑道。
她回头俏生生地笑,“我不嫌你的……”
胡岫脑子里轰的一声,气血上涌,连小腿的伤都不觉得疼。他压住正跪在褥子上翻背包的小姑娘,把她带得伏下去。她一点都不怕,拿着手里的湿巾和避孕套给他看,“讲卫生。”
胡岫哭笑不得,你永远想不到她鼓囊囊的背包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他接过来,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后悔?”她利落地摇头,他却心中难安,也许他明日就会后悔了。
也许,等她长大了,也会后悔了。
希望她将来不要恨我。
“你将来要恨,就恨我吧……”
在她不解的,如羔羊般纯净的目光里,他褪下了她的裤子。之前来不及看清楚的雪白双腿就这样露了出来,让他心潮澎湃。他摸着她精巧的膝盖,“冷不冷?”
“不冷。”她抽出一张湿巾要擦,却被拦住,“脏的,有味道……”
“不脏。”他故意调侃回去,“我不嫌你的。”
她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他们当兵的,哪天不是汗如雨下,被褥上难免沾了味道。她一开始只肯把被子搭到肩膀,后来实在冷了,才裹到脖子。
他还算是条件好的,换洗勤的,底下那些兵的被褥,能把她熏晕过去。他这样说。
小姑娘牙尖嘴利,立刻说,“要是你臭烘烘的,我就不要你了!”
他刚擦过的湿凉的手指,碰到她的花瓣肉,还有那一粒小小的珍珠,“那你快闻闻,我现在臭不臭?”
她“嘤”了一声,玉足在军绿色的褥子上蹬了两下,踢到一旁的薄被。“臭叔叔……”
胡岫的心何时这么激动过?比授勋领奖时还要紧张。那么娇嫩,那么高洁的地方,被他一个粗鲁的武人肆意地摸弄。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坏了,又不敢不用力,怕她不满意……
他看着她的脸上慢慢浮起潮红,眼睛也蒙上水雾,手上的滑腻触感告诉他,她很舒服。“你真的……”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一出口就是娇滴滴的声音,“我就知道很爽……叔叔,你再亲一亲好不好?”
他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真的有这么放纵的女孩儿吗?提起自己的欲望,毫无掩饰地直白坦荡。把女孩家最隐私,最脆弱的地方,大方地展示出来,要他摸,要他亲,还要给他操!
他能怎么办?自然是如她所言,给她快乐,给她高潮!
在他扶着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她也不知羞地盯着看,龟头进去了,棒身进去了叁分之一,她吸着气问他,“要是明天我去举报你,你会怎么样?”
他盯着她的眼睛,腰下动作不停,“我会被开除,然后……”
“然后?”她微张着嘴,学话。
他一入到底,然后把她推倒,亲上她的嘴唇,“然后每天都把你往死里操……”
她惊叫着一声,就泄了出来,温热的汁水兜头而来,一阵舒爽激荡。他吮着她嫩红的舌尖,舔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我要把你关在家里,每时每刻都能操到你,睡觉也插着你,好不好?”
她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但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的身体正热情地欢迎着他的征伐,用水润包裹,用收缩挽留。
两人相接处水声潺潺,啪啪作响,渐渐盖住了哝哝私语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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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无人烟的山底,漆黑无尽的夜里,一辆破损的大巴车中有微弱的灯光……
胡岫抱着小姑娘一起依偎在被子里,两人现在都精神极了。
他箍住怀里作怪的小人,“别乱动,没有安全套了。”
“有也不做了,我怕下面会肿。”她狡黠地笑,明摆着告诉他就是故意的。
胡岫心中叹气。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你有没有小名?”
她正在把玩他的大手,闻言便在手心划道:“我没有小名。你猜我叫什么吧?”
他屏着心神去注意她的笔画,第一个很简单,是“而”字,第二个……有些复杂,“再写一下。”
她又写了一遍,写得很慢,很大。
“而握?是什么意思?”不像个词语。
“我姐姐是一,我是二,二不好听,改成了而。至于握,是握瑾怀瑜的握。”
“那为什么不叫而瑾?”少有人用动词起名。
“瑾字有人用了,而且我妈妈的名字也带玉。”
“而握,很特别。”他读了两遍,心想也只她配得上这么特别的名字。
“你呢?你叫什么?”
“怎么?拿着我的名字去举报?”他说笑,但也给她写了。
她慢慢读出来,“胡……山……由……你叫胡山由啊?”
他一愣,然后抵在她后脖处笑了几声,应道,“嗯。”
“你们平时能出来吗?你会去找我吗?”
“很少。如果你想。”
“我想呀!我把我家地址告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胡岫后来的确去过。
第一次是当年的年末,见到她和一男一女在散步。应该是她的姐姐和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戴了一顶绒绒帽,手上却拿着一根雪糕,正小口咬着。她拿着给她姐姐吃,她姐姐摆手不要,给那个男人,他也摇摇头。然后她皱着鼻子,不高兴地哼哼了两下,咬了一大块在嘴里,踮着脚亲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也拿她没办法,慢了一拍才回吻她,手心抬着她的后脑勺,在缠吻中分食了那块雪糕。
第二次去,是两年前的夏天。他调职回B市,突然想起便去看看。那栋房子已经搬进了新的人家。他的车在路边停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后来再没有去过。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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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主角团成员终于全部正式出场了!大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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