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中的悲痛尽数发泄,姚泠玉暂时无力再去想他们之间的恩怨。
她还有孩子,她现在的首要身份是一个母亲。
而握不能留在B市,那一沁能不能留在身边?
段正文的意思是最好不要。现在江家没提这事,不代表将来不会。尤其等知道她跟了他之后。
“那就求大哥,尽可能看顾她们。”她朝他跪下,郑重请求。
段正文蹲下身,手指还未碰到她,她便微不可察地一晃。“对我有气啊?”
“不敢。”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朝她微笑,“我赢了就行。”
“今天多谢大哥,费了您许多时间。”
段正文却像没听懂她的送客之言,直起身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又点燃一支烟,“我的时间多的是,你的时间,而握的时间,才宝贵。”
姚泠玉气红了脸,“你连今天都等不及了吗?”
他轻轻弹了一下烟灰,“我等了很久了,不想再等了。”
“你……”
他俊朗的面容在缭绕烟雾之后,“运气好的话,一个月后,而握就彻底安全了。”ⓟō⑱sf.ⒸōⓂ(po18sf.com)
姚泠玉被他这样不要脸的话气得语无伦次,“运气……你……我……”
他看着她,神情愉悦,“运气不好就多做几次嘛。”
她急冲过来,巴掌刚举起来就被架住,然后扳到身后。身体一甩便被压在书桌上,随着身后男人的欺近,眼前的烟灰缸里,又一支香烟被摁灭。
她愤怒又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手,从耳畔摸索到腰臀的动作。然后松开……
很久没有动静。
她有些惊讶地起身,呼吸不定,一双美眸如水,像广纳百川的江海,盛满了各种情绪。多少年了?为什么珍珠还是没有变成鱼眼珠?
段正文总觉得手上缺了点什么。拿烟的手势一顿,还是收了回来,只是指腹捏着揉搓了几下。
姚泠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要放她一马,还是在想更恶劣的事?
“你在等我主动吗?”他看着她,似笑非笑。
姚泠玉躲开他的视线,冷淡道:“我可以不反抗,但你不要想我会主动。”
“那我们就耗着吧,看你家的大门,能挡住几回何家人。”他从座椅上起来,路过她的时候,“对了,如果要我去何家要人,条件就要另外谈了。”
衣服被拉住,他满意地说,“看来某人想通了?”
姚泠玉百思不得其解,“你折磨我,到底想要什么?我是哪里得罪过大哥,才让您这么恨我?”
她脸色憔悴,但情绪起伏给她带来不自然的红晕,勉强有点往日艳如桃瓣的影子。他伸手碾弄她的嘴唇,等上面也有了血色,他才点点头,“刚才太丑了。”
姚泠玉猛抽了一口气,“还在丧期,请大哥原谅。”
“你算什么未亡人,又服的哪门子丧?”段正文俯视着她,语气不容置喙,“衣服脱了。”
姚泠玉憋回泪意,伸手解了盘扣。黑裙落地,仿佛强撑着的心气也随之散落。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吊带内衬,面料光泽柔软,在阳光大好的书房里,衬得她更加白皙柔弱。
她微微局促的神态,和他初见时的样子渐渐重合。段正文情不自禁地上前,抚摸着她的脸庞,“很美。”
他收拢双臂感受到怀中的温软,终是得偿所愿,万谢垂怜。
姚泠玉听他说起18岁初见,心头也是千言万绪,杂乱一团。
已经这样了,再去想以前有什么意义呢?
“要做吗?”
段正文叹出一口气,“不。不要。”
“还是做吧,你硬了。”
“姚泠玉!”他怒喝。
她见他生气了,反而展颜一笑。把胸前的长发拨到背后,抓住他的皮带扣,解开,放出粗硬的性器。
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抓了又放,最后还是放在了她的头顶,温柔地抚摸她鸦羽般的秀发。
长久封闭的生活,让时光都在她身上慢了好几倍,还是那么年轻美貌。
而他却真的老了。如果他死了,她会伤心吗?还是又会被其他觊觎的人夺走?
只是这样的想法,就叫他怒不可遏。
“唔……”她察觉到口中阴茎的膨胀,不解地抬眼看他。
“如果我死了,你会跟我一起死吗?”
姚泠玉一愣,推着他往后退,却被他压着不让她走,口中安抚道:“好了,好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不怕……”
她嘴巴被占得鼓鼓的,骂人的话说不出来,只能怒瞪着他。
段正文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心口,感受到胸腔内杂乱的心跳,笑道:“吓成这样……”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专注于她温暖柔软的口腔,还有掌下的绵盈。
姚泠玉对他已十分熟悉,自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难道他还没有放弃那个念头?
彼此都有心事,等段正文发泄出来用了很长时间。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突然说,“我打算让江慎回来了。”
他转身过去床边坐下,好像一个老人在诉说着对儿子的想念,“他去西北十年了,听说也有女朋友了,我想着,也该叫他回来了。”
姚泠玉没有回应,只是照常把护肤品摆回原处,拿着梳子把头发梳通,有几根落在了地毯上,和花纹隐没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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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书房h要不要写,怎么写,纠结了很久,还是删掉了。不然有点破坏前后情绪。可能会写一个造段勐的h番外吧,不情不愿,半推半就,比较有梗。(这文写得蛮奇妙的,明明设定是有很多车的,但目前都很清水,全在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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