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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害者米莉·塔特(5.3英尺)(伤口在右胸,刀口朝左上偏)(身上淡化的淤青→近期遭受过殴打)(右手的戒指,材质和安德列罗的戒指一样→对戒(戒指上刻着一个字母A))→对这份感情还持有期望)]此外,他还将刀口的大小和位置映在了脑海里。
    将白布重新盖上后,夏洛克先是扫过茉莉,再而停在了洛可可身上,从他毫无表情的面容自然看不出他要干什么,但他气泡里的[洛可可(5.3英尺)],给了她不是很好的预感,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明明在夏洛克扫过茉莉的时候,他的气泡里出现的是同一身高,但他却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这不公平QAQ
    “被害人高5.3英尺。”夏洛克的步伐很大,迈了两步就贴在了洛可可的面前,接着像是在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作解释,“洛可可,和你一样。”
    请容她想办法把自己先压低个几厘米。[蜡烛]
    夏洛克离得太近了,洛可可不敢太肆意地仰头去看他的气泡,但她隐约能猜想到这位侦探究竟想做什么。
    “真是巧呀。”洛可可撇了撇嘴,夏洛克逼得太近让她产生了压迫感,本能想后退一步,一只腿刚要迈步,就被忽至后背的一只手带着重心回到原地。
    “致命伤在右胸,刀口朝左上偏。”夏洛克的左手忽然虚握着拉开,在洛可可以为自己要挨一拳时,夏洛克的左手在距离她胸前几厘米处停了下来,他一边对比着脑海中伤口的朝向与位置,一边改变左手侧面朝向的角度,“可以肯定,凶手身高在5.7英尺到5.9英尺之间,身强体壮,左撇子,这与那位足球运动员几乎完全吻合。他只捅了这一刀,说明当时非常冷静,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一定有所准备,起码戴了手套。”
    这段分析洛可可没有听进去多少,隔着一件衣服,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夏洛克右手贴在她后背上的温度,掌心的热度穿透棉T恤轻灼着她的皮肤,而他的另一只手对着她的胸口,没有贴上却也近在咫尺。他们间隔着一只小臂的距离,她进退不得,只能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虽然一时听不进去,但也摆设成了这位侃侃而谈中的大侦探的倾听者。
    她瞥了一眼茉莉,这位夏洛克的仰慕者此刻有些难以置信,她睁大了眼睛看着贴得极近的两人。
    而这一切的肇事者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拧着眉沉思。
    “但他的一只皮手套上沾了自己的血,在什么情况下,一位杀人时都极冷静的人会在案发后割伤自己?”
    随着思考的深入,这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侦探贴在洛可可后背的那只手稍稍用力,一点点蜷起,顺带起她的衣角。
    洛可可发誓再下去她就要哭了,她哭起来可是连自己都要害怕的!
    “他被人发现了?”洛可可发出疑问,试着将夏洛克的注意力拉回来,让他意识到他们之间还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
    “被谁?”夏洛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相反,进一步追问。他湖绿色的双眼很严肃地注视着洛可可,像是在等待着她的想法。
    “汪汪汪!”先是山姆的第二句台词。
    “洛可可小姐,你再不出来这只小狗就要拆了苏格兰场了!”再是警探的抱怨声。
    洛可可一个侧身,夏洛克适时松开了贴着她后背的手。她冲出法医室后,可怜的雷斯垂德·看狗员·警探,就差把两只脚也收到椅子上了,而小柴犬山姆,正如对待那些个邮递一样对待这位警探,扯着他的裤脚朝外拽。
    洛可可从肩胛处将柴犬抱起时,冒出了一个想法。她转过身,将小柴犬高举到夏洛克面前,眨了眨眼睛:“福尔摩斯先生,你说,是不是它?”
    第27章
    “看来格雷格终于聪明了一会,他今日本会被当庭无罪释放。”
    洛可可紧邻着夏洛克就坐,那团福尔摩斯专属的巨大透明气泡甚至占领了她头顶上空的一片天地,她用余光瞥了瞥头顶,开始担忧万一气泡破了一个洞,那堆密密麻麻的字符会不会从中泄出来将她掩埋,想想就有点可怕QAQ她不喜欢被剧透,但从未想过剧透会在这种情形下出现。陪审团和辩护律师就坐,法官刚宣布开庭,她观众席的凳子也未捂热,坐在她身边的夏洛克就将接下来长达近两个小时的庭审过程用两分钟讲述完毕。
    “假如没有那只手套。警方在一开始会控告被告谋杀,动机是占有欲,被害者很可能与其他男性有过接触,而那个男性只是单方面追求被告的同事,关于这点我刚在庭外撞见过他,他非常内疚,状态根本无法接住律师的质询,不过被害者没有出轨,这从她的戒指上就能看出。接着警方会出示物证,他们原本只有被害者报警被骚扰的音频以及现场发现的DNA和半只血手套,音频不是当日的根本无法说明什么,DNA想要证明被污染或是事后采集也很容易,还有那只血手套,上面只检验出被告的血液,这种过于间接的证据在法庭上没用。被告的律师胸有成竹,他们可以把这一切的矛头指向任何一个人,当日发现证据的警官都行,只要他是个白人,他们甚至可能给他按上种族歧视的动因。陪审团里有两名黑人,一名老师,两名医疗人员,两位金融工作者,三位已婚,两位的另一半有出轨现象,越是专业的知识越偏信于证据,这些人中有三分之二会被被告律师牵着鼻子走,尤其是那两名排斥种族歧视的黑人和有相同遭遇的另一半出轨者。再看那位警方请来的控诉律师,他从进法庭时就不断抓着没有任何病迹的左手,那可能是一种焦虑时会发作的神经性瘙痒,这表明经验缺乏的他对将要面对的对方律师感到不安……”他顿了几秒,继续用高语速毫无感情地继续道,“还有正进场的被告,他在接下来的庭审中全场将保持沉默,因为他相信自己会被判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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