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2页
    ①I wish you love——巴萨诺瓦女王,小野丽莎在2000年发行的歌曲,文中为我的意译,为了押韵。
    作话:
    今日已报责编,《苏蕤不怕麻老虎》将更改封面与文名为《港式恋人》,编编提醒我文案要考虑北方读者,好的。
    第17章 芳心纵火
    Raffles City Convention Centre,
    252 North Bridge Road 179103, Singapore.
    莱佛士城会议中心大会场内,新加坡政府财政部拥有100%股权的淡马锡控股公司(Temasek Holdings)高管,正在分析全球投资趋势,如何规避风险。
    该公司掌控包括城建、航空、港口等,几乎所有新加坡营业额最大的企业,近年来逐步加大对南部湾市场的投资占比。
    曳西疆端坐首列,取下同声传译耳机,手握金头钢笔偶尔记录。
    大佬忙到一天只睡5个钟头,睁眼闭眼之间的时间,都在忙公务,四小时一场的会议间隙,曳西疆跟淡马锡同业聊完海岛改造,才得空坐下饮一杯咖啡,将姚远招到身边,“团队几时归国?”
    “周一,singaporeair早班机。”姚远还是老实汇报,“曳生,suri我已经通知到。”
    通知到,亦无回音。
    莱佛士城的咖啡,口感微苦,一口饮完,口腔记得苏蕤讲的kopi~o是黑咖啡要加糖,曳西疆将空杯放到服务生托盘上,姚远递上一块巧克力。
    曳生忙起来顾不得用餐,作息不规律,全凭身体过硬,扛下来,时间一长,容易低血糖。
    多年工作相伴,形成姚远随身携带巧克力块的习惯,他察觉曳生此刻已经身体不适,一块巧克力就能迅速提高血糖的浓度,缓解症状。
    曳西疆接过,剥开薄薄一层外衣,“后边几日的行程?”
    姚远翻出ipad,核对后,汇报:“周六、周日两场工程技术进步国际会议,周日晚间是主办方招待酒会。”
    “知道了。”
    曳西疆食下巧克力回神,起身扣上西服单扣,重振精神,迈步前往下一个会场。
    曼禾旗下两万名员工背后,是两万户小家,读书、看病、买楼,都靠薪金支撑,曳生要对跟住他的人负责,必须赢下一场场不见血的战役,资本博弈,冲锋在即,最忌后方失火。
    ————
    日复一日,时间飞逝,当苏蕤收到姚远的归国信息:【下周一早班机】,已经波澜不惊。
    在圣乔治道的社区超市里简单采购,苏蕤决定周末闭门不出。
    无事可做,就睡到自然醒,亦没有一日三餐限定,日升日落,不知时间,天黑点灯,强降雨来袭,行人避走,夜景冻人。
    穿身绸缎吊带,披件同款外袍,苏蕤陷在沙发,抱住个滩羊毛抱枕,温暖人,漫无目的,浏览王家卫的电影。
    湿漉漉的长发卷在浴巾里,懒得吹干,不怕头疼。
    抽帧的画面,主角在独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什么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不会过期?’
    ……
    好有道理。
    她想起身喝水,撞掉沙发扶手上的IPONE,震动一下、两下、三下,确定有人来电。
    ‘爱情这东西,时间很关键,认识得太早或太晚,都不行。’
    ……
    慢腾腾伸手捞回,夹在耳边,苏蕤问:“哪位?”
    “是我。”
    吓到坐正。
    “唔在屋企?”
    像被抽查,她如实回答,“在。”
    未料到对方下一句是,“开门。”
    她记不得如何昏昏噩噩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曳西疆,拖着行李箱,她通话都没挂断,男人已现身眼前。
    “大佬?”
    曳西疆颔首,自行进门,黑长风衣遍布雨痕,碎叶沾身,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于风中凌乱,透出风尘仆仆,在赶行程。
    不常见。
    苏蕤拉过行李箱放在门厅,递过棉拖,“远哥讲你们乘坐周一的早班机啊?”
    曳西疆解开风衣排扣,面不改色,“改了行程。”
    “喔,”苏蕤自觉伸手,抱过男人褪下的风衣外套,扑鼻一阵酒气,“大佬饮咗酒?”
    “嗯,会议招待酒会。”
    曳西疆单穿一件棉T,活动肩颈,长舒一口气,放松心情,发觉苏蕤抱住风衣,傻傻站立,盯住他,“怎么?”
    苏蕤想说这里不是崧山府38层,是21楼啊,是她的屋企,“没怎样,我把风衣放到洗衣房去。”
    放好转身,发现曳西疆跟在自己身后,四处打量,似新生首日报道,寻不准方向,食堂都要找半晌。
    她想起自她住进21楼的屋企,曳西疆再也没有来过。
    西厨房里,苏蕤摆弄咖啡机,曳西疆问她,“斯蒂芬斯艺术展如何?”
    苏蕤背对他,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到细妹讲:“哦,没去。”
    几分赌气成分,因是他答应过陪她去,但是食言的也是他自己,曳西疆听得明,当然不再追问。
    他想以后细妹知道他的诚意,必然不会再怪自己。
    “毋事,艺术展多的是。”
    一语带过,换个话题。
    提到艺术展就不高兴的苏蕤,更觉得眼前的男人对答应她的事情,完全不上心,更加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