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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的忍者也是个火爆脾气,当即召出雷铠裹住手臂,劈开树木带着小队冲出了木遁的范围。
    我放下贴在木遁枝条上的手,觉得有点好笑。还没等我出手呢,他们就自己进套子里。我的木遁强度是不怎样,但它有毒啊。
    被暴力破坏的枝条露出青色的木茬,一股清香的木头味散发出来。
    捡起一截放在鼻下闻了闻,怀里的纱希伸出小手想摸。我挠了挠她的小鼻子,笑道:“这可不能给你玩哦,会做噩梦的。”
    云忍有没有做噩梦,不是当事人也不能证明。但他们快吓尿了。
    逃出木遁围屋后,领头的雷鬼队长看到了高达数百丈的须佐和木佛,嘴巴张得快脱臼了。
    “那是什么?”他艰涩的问。
    没人回答。其余人和他一样陷入了自我怀疑。
    木遁枝条的迷幻效果开始趁机攻占他们的理智。
    雷鬼队长看着看着就笑了,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到极致,眼泪和鼻涕一起落下。
    哐当一声。有人手里的苦无掉了。
    倒霉鬼不仅没发现自己的武器没了,脚背还被锋利的刃尖扎透了。他仿佛失去了痛觉,挥舞着双手,口中发出嗬嗬嗬嗬的怪声,向后方跑去。
    一个疯子跑起来,就能带动一群疯子。
    被幻觉放大了恐怖情绪的云忍们嚎叫的在镇子里狂奔。潜意识告诉他们这不是寻常景象,他们处理不了。得找人。找谁呢?他们的更上一级。
    很快,我就尾随他们发现了云忍安插在田之国的暗桩。
    拔出萝卜带出泥。
    愉快的解决掉暗桩,我驱使着已经失去理智的云忍去砸岩隐在此下榻的旅店。
    店里传来哐哐当当的格斗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我不做人啦”之类莫名其妙的嚎叫。
    等云忍和岩忍撕完逼的空隙,信带领着暗部小队赶到。已经长成可靠大人的信看起来比在根部时壮实了不少,稻草一样的头发也顺滑了许多。
    影怀里的小娃娃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此时并不是发问的好时机。记下来再传给奈良部长。他在春树面前单膝跪下。
    “大人。另一支岩隐已经被我们引去了雷之国。今天早晨出发。”
    我算了算时间,坐船过去的话,现在岩隐应该差不多要到了。
    “干得不错。都不用我吩咐了。留意到忍者的构成吗?”
    我很欣慰。以前信忠诚是忠诚,但总要人推一把。现在我还没发出指令,他就知道避开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提前将祸水东引。
    宇智波稻火别别扭扭的露出自己的写轮眼,语气生硬的说:“自己看。”
    我对上他的眼睛,幻术的光影将正准备上船的岩隐一行人勾勒出来。一个扎着冲天辫的独眼黄毛让人相当眼熟。
    哈哈哈哈。迪达拉!
    天助我也啊!
    有他在,云隐村至少会被炸好几轮。
    “我们的商队派过去了吗?”
    信恭敬的禀报:“半个月前出发了。大名世子也躲在队伍里。”
    “这么早?鼬安排的?”这个预判也太早了吧。不是特别了解我在木叶的动向不可能安排的这么恰当。
    虽然想说不是,良好的忍者素质让信控制住了在影面前说她秘书的坏话。他垂头丧气的沉默不语。
    那就是咯。我摇头叹息。为啥信总是看不惯鼬呢?算了,懒得想,让人缘最好的止水去问问吧。
    “告诉他们花钱不必心疼,多办几个宴会,名流拉得越多越好。到时候岩隐攻村,把世子带回来就行。”
    “我要让他们狗咬狗撕扯个十年八年。”
    “是。一切如您所愿。”
    止水背着水树在树林间跃动。
    跟随水树的指引,他们正逐渐接近高达大战佛祖的现场。
    不能再靠近了。战斗的余波会伤到水树。
    脚下传来密集的震动,他想不清怎么会有生物能在这种环境下窥视。
    不怕天神对战的人过来了。
    秽土转生的泉奈在忍猫的带领下找到了止水所在。他看了眼紧张的抓住父亲护肩的水树,笑道:“不错。有勇气自己来了。”
    水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没有理解长辈选择的时候,他只当是一场普通的考验。经历了生死之后,他才明白那些寻常的决定和任务需要大人们付出多大的觉悟。
    止水沉默了一下,问道:“能确保他的安全吗?”
    “你应该明白,这世上没有绝对安全。”
    止水回过头,认真的对儿子说:“不用勉强自己,多桑也可以保护你。”
    水树攥紧拳头,也很认真的回答:“我可以的,相信我吧,多桑。”
    止水深吸一口气,拿出水树的乌鸦玩偶绑在他背上,又拿出木遁结晶发卡别在儿子的衣领上。他取下自己的短刀交给水树。
    “带着备用。长刀在狭窄的地方不好施展。”
    短刀被拿在幼童手中,长度刚刚好。水树尝试着挥舞几下,对父亲露出一个大笑脸。
    “放心吧!我已经变强了!”
    见父子两人做完告别仪式,泉奈轻声道:“该走了。”
    水树拉住泉奈的手,回头看了多桑一眼,转头就消失在树林的阴影处。
    止水靠着树叹息了一声。和泉奈大人的谋划仅限于自己,岳父三人之间,就连柱间大人也被蒙在鼓里。春树更加不知道。想起刚刚妻子笑眯眯的接过纱希,把水树托付到自己手中,他内心的愧疚就越发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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