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冲:“汪汪汪~”帮我把这几头牛烤一下。
被打败的囚犯们:它在说啥?为什么要把斗鱼往他们这边推?这么凶残的怪物哪怕在陆地上杀伤力比在水里小很多,他们也吃不消啊,当然比起面前这只狗,这群斗鱼的杀伤力可以说微乎其微乐了,说到底这只狗究竟什么来头,怎么那么厉害啊!
终于有人颤抖着问道:“是要吃吗?”
阿冲恨不得扑上去蹭了,不过作为一只矜持的狗子,它就只是兴奋地叫了两声。
的确是想吃呢!他们都看出来了,不过还是很奇怪啊。
“直接吃不就行了?”有人提出了这个疑问,对此狗子直
接把这人丢去一边,径直找下一个能理解它的人类。
好在战败者不少,不想在被狗子揍得人同样不少,这几个向来不擅思考复杂问题的囚犯努力开动大脑,愣是猜到了面前这只狗的用意。
于是等多弗朗明哥抵达竞技场附近,就看到袅袅炊烟飘散在竞技场上空,隐隐还有一股烤肉味从里头飘过来。
多弗朗明哥向来最不喜欢烤肉了,一闻到这味道他那张脸比刚才更黑了,而想到迪亚曼蒂被一只狗打败了,他就恨不得把伤害欺负了他“家人”的家伙狠狠揍一顿,最好让它生不如死。
这么想着,这位被世人称之为“天夜叉”的恐怖存在径直冲进了竞技场。
阿冲那时候正美滋滋地吃着烤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它一抬头正好对上了站在半空空道上的多弗朗明哥。
“就是你吗?”多弗朗明哥倒是对突袭海军本部的狗子没什么印象,或者说虽然在报纸上有过一面之缘,但到底没真实见过,乍然看到这么一只狗子,放到之前他怎么都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打败迪亚曼蒂。
阿冲歪了歪脑袋,但吃着烤斗鱼肉的嘴巴并没停下。
因为多弗朗明哥的出现,而这位德雷斯罗萨的国王又全程黑着一张脸,以至于整个竞技场一时间都没了声音,观看台上的人都紧闭着嘴巴,就怕得罪这人,底下的囚犯们也知道这人恐怕在气头上,都缩着身子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多弗朗明哥俯视了一圈,因为没看到迪亚曼蒂的身影,他眉头一拧,跟着问道:“迪亚曼蒂呢?”
当然这问题并不是冲着阿冲问的,即便这位七武海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但他还知道纯粹的一只狗是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的。
但非常可惜,底下根本没人敢回答他这问题。最后还是狗子晃了下脑袋,抽空用爪子尖指了指前方的水面。
这个环绕着竞技场的水是由海水引流进来的,对能力者来说,一旦掉下去,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爬上来都是不可能的事。
多弗朗明哥意识到迪亚曼蒂被这只狗丢进了海里,阴沉的脸忽得咧出了一抹笑,他越笑越大声,而他特有的笑声很快萦绕在竞技场上空。
阿冲还歪着脑袋瞅着这人,有那么一瞬间,狗子觉得这人笑得特别像某个金光闪闪的家伙呢,并且同样都让它有种爪子特别痒的感觉。
阿冲很快就咽下了最后一口肉,在吐掉那一小块骨头后,它准备站起来,而事实上它也的确站了起来,但身体却仿佛是被人操控着,根本不是它自主支配着的。
“呜汪??”狗子有些疑惑,索性脑袋还可以动,它仰头瞧了眼仍旧站在上空的鸟人。
穿着粉色大裘的多弗朗明哥则扯了扯手指,下一秒原本还在地上的白色哈士奇猛地往前冲了下,可能是太过突然了,可把狗子吓了一跳。
阿冲想:自己的确是被控制着呢,应该就是上面那家伙干得好事了。
当然这种事它不是没经历过,在当上火影的那段时间,一直坐在外交官位置上的奈良鹿久就曾陪它玩过抓影子游戏。一旦被奈良鹿久的影子捕捉到,任何人都无法动弹,狗子起初也一样,但后来靠着它坚持不懈的努力和实践,与其说奈良鹿久用影子束缚术控制住了它,不如说它利用这个术拉扯住了这人。
阿冲想,现在大概也是同样的情况,但比起影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这次被控制的感觉更加明显和实际。
多弗朗明哥是打着让这只狗到水里把迪亚曼蒂救上来的算盘,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明明还控制着这只狗,但它却并未如自己所想那般往水里去。
一秒、两秒……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然后在阿冲猛一用力下,原本还稳稳地站在空道上的多弗朗明哥反而被狗子拽了过去。
白色的哈士奇往后一推,又用力一甩,天空中那一抹粉色就在毫无防备下打了个圈,然后笔直往竞技场摔去。
多弗朗明哥也算反应快,在关键时刻立刻松开了寄生线,身子往后一翻,最终落在看台前沿。
周遭一片静谧,包括匆匆赶来的家族干部们,刚才那一幕他们也都看到了,多弗的寄生线不是说无敌,但也不至于被一扯,反而把使用者本人扯过去的道理。但这只看似平平无奇的狗子,不仅打败了迪亚曼蒂(大多数人刚听说的),竟然还无惧于他们少主的寄生线,也太不可思议了啊。
阿冲也有点不开心了,它好好的吃着自己的奖励,结果一会儿来一个人,一会儿又来一个人。
边上烤斗鱼的几个人早已停下手上的动作,在他们看来,比起一只狗……果然还是多弗朗明哥更恐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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