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然有些意外:“你真的有办法吗?”
商之巡朝苏听然缓缓俯身靠过去,离她咫尺距离,“有办法的话,有没有奖励?”
温热的气息笼罩着苏听然,她整张脸被蒸得有些炽热,小声地询问:“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气氛晕染,大抵上是能猜到一些的,她的语气都变得柔了一些。
于是商之巡又像个大男孩似的朝苏听然伸出手臂:“要抱,还要亲。”
苏听然想都没想,直接朝商之巡扑过去,抱住他,再在他脸上亲一口:“这样可以吗?”
他说不够。
苏听然便又在他脸上亲一口。
他说:“要亲很多很多。”
苏听然的耐心快要用完了:“商之巡!”
她真是服了他这副幼稚的模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真的如陈姐口中所说,和他关系亲昵之后,就会发现他就跟个孩子似的。
真的是商六岁。
商之巡倒是耐心十足,他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助理秦芜拨了电话。
以商之巡的身份和地位,拥有一架私人飞机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不过私人飞机在飞行前都要提早申报飞行计划、飞行空域等等,这个过程无一例外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想要更快速出行,难免需要动用一些人脉,也需要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这其中繁琐的过程,商之巡并没有向苏听然透露半分。商之巡只让苏听然收拾行李,等她收拾完了,航班也在等着她。
苏听然再看商之巡时,眼神已经从怜爱变成了崇拜。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商之巡的神通广大。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苏听然由衷地感慨。
“所以,现在能亲很多很多吗?”对于讨要糖果这件事,商之巡现在完全是的得心应手。
不用回答,苏听然抱着商之巡就是一顿狂亲。
商之巡享受着怀里小娇妻的喜悦。也是在这一刻,他了然帝王家的一骑红尘妃子笑。
她高兴,他似乎也更高兴了。她只要说想要什么,他便无条件双手奉上。
能让商之巡真心觉得高兴的事情并不多,自幼在物质上他并不缺乏什么,若是说精神上的东西,他也能找到排解的方式。
可苏听然对他而言,是全新的,独一无二的存在。
滨市现在已经接近三十度的高温,可苏澜发来的地址上的地方最低气温在零下。
苏听然要带的衣物里面必须要有御寒保暖的羽绒服,不过没有也并不要紧,很多东西地方当地也可以买到。
行李不多,苏听然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且一点也不留恋的模样,又让商之巡觉得她挺小没良心的。
她这个人,仿佛前一秒钟还可以抱着你撒娇说爱,后一秒能无情地抽身离开。
苏听然收拾完最后一样东西,将行李箱拉链一拉。
商之巡从背后圈住她,禁锢着她,问她:“你说你会很快回来,是什么时候?”
苏听然哪里说得准,根据她之前救治过动物的经验来看,短则一周时间,长则一个月,都不一定。
商之巡在听到一个月的字眼时,脸上的神色明显一沉。
他难得有后悔的时候,现在开始后悔自己竟然“好心”安排她走。
接着,商之巡颇有些无赖般地禁锢着她,不想让她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处,想把她就这样拴在自己的身边。
占有欲在这一刻无限地被放大,像是一个随时等待爆发的休眠火山,一点点膨胀,不知何时是个临界点。
苏听然转过身看着商之巡,脸上微微泛着红。
她似乎能感受到商之巡的依依不舍,主动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我只是去帮忙的,应该会很快,等他们人手足够了,我就回来了。”
商之巡的占有欲彻底爆开,他伸手扣着苏听然的后颈,长驱直入地闯入她的唇内。
好像怎么吻都不够,想要很多很多。
从别墅里乘车上路时,苏听然侧头看着窗外。
她犹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夜晚,是和商之巡的新婚之夜。那晚她满脑子想着如何离开,甚至想趁着商之巡睡着的时候自己再半夜溜走。
结果,时至今日她依然还留在这里。
苏听然很清楚,这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计划轨道,可她却任由其发展,并不想阻止。
我国的通用机场很少,商之巡的私人飞机租停的地方就在滨市的机场。
这趟商之巡驱车,亲自送苏听然去机场。
出发在路上的时候,苏听然联系到了苏澜,告诉她自己现在就可以过去。
苏澜意外:“你怎么过得来?不是没有航班和高铁吗?”
“……私人飞机。”苏听然弱弱地说。
“私人飞机?”苏澜更意外,“哪里来的私人飞机?”
“就,商之巡的。”
苏澜听着这个名字挺耳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什么,只吩咐苏听然:“太好了,那你路上小心。”
“嗯。”
商之巡单手掌控着方向盘,见苏听然挂了电话,便问:“妈说什么了吗?”
他像是一个等待被夸奖的小男孩,微微仰着下颚。商之巡这个做女婿的还没见过自己的丈母娘,但早听说苏澜是个很不一般的女人,威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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