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戚淮:……这堵得有点大呀!
“喝个酒而已,没有必要这么豪赌吧?”萧牧的神经总是粗那么一些。
“好!这可是你说的。”
萧牧:!!!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拿眼神看了看戚淮,戚淮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裴钧和陆依霖开酒局,这下可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裴大人刚才喝了那么多,我看他走路都有点飘了,还和陆大人拼酒?”
“放心,就算裴大人喝醉了,他依然能千杯不倒。”
“你们别看陆大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他酒量也很好,属于深藏不露的,我觉得裴大人现在这样子未必能赢得了陆大人。”
“不对呀!裴大人怎么会和陆大人拼酒?这两个大人看上去都很难靠近,尤其是陆大人,总是独来独往的,话也很少。”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裴大人是楼公的得意门生,算楼公的半个儿子,以前一直住在将军府的。”
“这和陆大人有什么关系?”
“你傻呀!你们想想陆大人和楼公是什么关系?”
“哎呀!没想到来喝个喜酒,还能听到这些小道消息。”沈笑端着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一双狐狸眼瞟向旁边的人,“龚将军,我们也过去看个热闹吧!”
“不去!”
“不要拒绝得这么彻底,你看丁副将也想去。”沈笑笑嘻嘻地说。
丁昭义:……我没有。
“既然沈大人盛情相邀,那浩宇兄,我们走吧。我也很好奇裴大人和陆大人到底谁的酒量更胜一筹。”同桌的吴燕青也饶有兴致道。
沈笑热情地去拉龚浩宇。
龚浩宇避开他:“我自己会走。”
“龚将军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顾君瑜正和老皇上、褚文渊等聊玻璃的应用,姚侍卫过来对顾君瑜道:“安王爷,萧大人找你。”
顾君瑜对老皇上等人作礼离席。
姚侍卫这才如实说道:“陆大人和裴大人拼酒喝醉了。”
顾君瑜:……一点都不省心的老丈人。
顾君瑜和姚侍卫走到的时候,陆依霖和裴钧两人桌前放了很多酒坛子,已经有好几只空了。
他们这么喝下去也不怕酒精中毒……
“来!不喝是狗!”陆依霖绷着脸道。
“陆依霖,你才是狗!”裴钧回击。
“我是狗,你连狗都不如!你永远赢不了我的!”
“论卑鄙下作,我确实比不过你。”
顾君瑜:……
他可以肯定这两人绝对都喝醉了,当着这么多人相互人身攻击。
顾君瑜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旧怨,就算陆依霖和楼家之间有矛盾,那应该是楼朝渊和陆依霖才对。
楼朝渊现在正在旁边看热闹,他就坐在裴钧旁边,看陆依霖的眼神十分不屑,似乎一点也不嫌丢脸。
戚淮见顾君瑜来了,赶紧拉着他道:“王爷,你可算来了。”
顾君瑜:“怎么回事?”
戚淮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顾君瑜有点头疼,裴钧和陆依霖之间肯定有故事。
“戚大人,你帮我招呼大家,不要再围在这里了,剩下的我来劝。”顾君瑜说道。
戚淮叫他过来本也是此意,今天宾客太多,闹大了传出去不成体统。
萧牧和戚淮招呼围观宾客散了,不过吴燕青临走时似笑非笑地打了声招呼:“安王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古人诚不欺我。”
吴燕青是景王身边的第一谋士,深得景王信任。
今天景王“抱病”在府上,不过景王身边的亲信却来了几个。
吴燕青、龚浩宇、丁昭义皆随了礼。
顾君瑜也打量着吴燕青,此人正值青壮年,有几分儒雅,不过顾君瑜知道他老谋深算,不好糊弄。
“吴先生说笑了,本王这是吃一堑长一智,要是还在一个坑里栽两次,那就真是愚不可救了。”顾君瑜笑着回,但是那笑意却又不达眼底。
吴燕青微微怔了下,随后玩味一笑。
顾君瑜看向沈笑,“沈大人,先帮我招呼下吴先生。这位吴先生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想来应和沈大人有许多共同话题。”
沈笑:“下官真是荣幸之至。在下亦久闻吴先生之大名,甚是想与先生论道,先生这边请!”
“哎呀,没想到安王也这么看得起我!倒让我受宠若惊了。”吴燕青说着,跟沈笑一起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楼朝渊、裴钧和陆依霖几人。
裴钧、陆依霖还在拼酒,陆依霖喝得满脸通红,裴钧依旧一副冷漠样。
不过开口却是:“你负了她。”
陆依霖轻嗤,“呵,你自己懦弱,你又何尝对得起她?裴钧,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你自以为情深,结果还不是说放就放。不!你比我还无耻,是你推开她,结果看她和我过得幸福,你又来缠她,你才是最卑鄙的那个!”
顾君瑜:……
原来裴钧和陆依霖竟然真是情敌关系!
不过两个三四十岁的大男人还像情窦初开的无知少年那样互呛,就莫名有点……让人无语了。
更别说这两个大男人平日一个爱装冷酷一个爱装高冷。
顾君瑜又看了楼朝渊一眼,楼朝渊却一脸冷笑地看着陆依霖,完全没有要劝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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