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话本还真的挺有意思,林月芽原本还有些犯困,最后越看越精神,直接将一本全部看完,看到李萧寒都有了困意,她还不愿意去睡,还想将第二本也看了。
最终还是李萧寒直接将她抱进净房洗漱,她才作罢。
躺下的时候,林月芽觉得心口发闷,便只是将被子虚盖在肚子上,四肢皆露在外面,胸口也露出一大片来。
月色透过薄窗洒进来一层月白色的光亮,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李萧寒只是无意中瞥了一眼,那目光便一时收不回来了。
“月芽?”他探在她耳畔轻唤。
林月芽还未彻底睡着,她将眼皮微微抬起,睡眼惺忪地望着李萧寒。
看到这一幕,李萧寒更加无法静心,此刻的林月芽就如诱人的蜜桃,让人急不可待地想要咬下一口来解解渴。
李萧寒强压着念想,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抬起头的时候又觉不够,又在白嫩的脸颊处也印了一个,最后他再次垂眸,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落下一个长长地吻。
林月芽一开始哼咛着推他,后来也逐渐沦陷,整个身子愈发瘫软,她勾住他脖颈,直至他翻身而上,手指慢慢滑落,落到小腹的时候,林月芽忽然一怔,连忙去推他。
李萧寒也猛然一顿,随后立即起身,他望着她,无奈又窘迫地喘气道:“我去净房。”
许久后,待他回来时,林月芽已经熟睡过去。
第二日林月芽醒来的时候,李萧寒早已离开。
晌午过后,他带着陆渊一道回府。
陆渊还是同之前那样,在她手腕上搭了一层薄薄的纱巾,片刻后,他松开手,对二人道:“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林月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放心地问他:那日的药我已经吃进去了,可很快就吐了出来,会有影响么?
陆渊道:“吐出来时若是完整的药丸模样,便不会有事。”
林月芽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
陆渊又道:“你气血尚佳,头三个月是关键,不要有大的走动,饭后踱步便可,只是……”
说到这儿,他偏过脸去看一旁坐着的李萧寒道:“只是心绪依旧不稳,郁结还在。”
林月芽看了看李萧寒,又连忙看向陆渊,刻意地冲他笑道:我如今没什么好郁结的,要说烦恼的事,便是胃口不太好,总是想呕吐。
陆渊收回目光,也冲林月芽笑道:“不必忧心,这是正常的反应,待三月一过,大多数都会恢复如常。”
陆渊开了两道方子,一道是养身凝神的药,一道是能略微缓解胃部不适的药。
“哦对,”陆渊又想到一事,“屋里往后不要燃香,那些香囊也不要用了,至于膳食方面,适当便可,寒凉的东西不可贪多……”
陆渊叮嘱了不少,最后准备走的时候,李萧寒才出声。
“可有女子怀孕这方面的书籍?”
陆渊微愣,“自是有啊。”
李萧寒道:“还请麻烦真元兄,寻一两本来便我借阅。”
陆渊彻底懵住,“你要看这些?”
李萧寒煞有其事地点头道:“多学多看总比一头雾水强。”
许久没有一起探讨过东西,陆渊差点忘了李萧寒是个多么好学的人,他笑着应下,“行,我回去就寻几本找人送来。”
“不用,”李萧寒起身道,“我送你回府,你直接取了给我就好。”
还是从前的那个李萧寒,依旧这般心急。
陆渊摇着折扇道:“上次借的《龙凤呈祥》还未还我呢。”
这话一出,林月芽连忙别过脸不看二人。
李萧寒轻咳一声道:“你一会儿随我去书房取。”
两人同时望了眼身后的林月芽,很有默契地不再说下去,待来到院里踏上廊道,陆渊才啧啧道:“这么快就学完了?”
李萧寒腰板挺得笔直,点头道:“学完了,可还有?”
陆渊蹙眉道:“你想什么呢,我可要提醒你,她如今怀着身孕,头三月切莫动那心思,待胎彻底坐稳,才能浅试一二。”
李萧寒应道:“我知道了。”
两人来到陆府,叶默已等了许久,今晨上朝的时候,裴怀因边州疫情的事头痛不已,欲从朝中调人去边州督办此事。
散朝后裴怀独留叶默,问他可否有意向前去。
根据边州送上的急报来看,疫情已经展露出控制不住的事态,不然边州也不至于这般着急向上京求助。
朝臣当中自不会人会主动情愿前去,所以裴怀希望叶默能去,若是他当真将那疫情控住,回来时裴怀会直接将他调进工部。
如今的六部当中,只有工部的人在裴怀代理朝政这三年中没有人员变动,裴怀想刚好借此机会,将工部也彻底拿下。
毕竟事关性命,裴怀原本还以为叶默会犹豫,却没想他想也没想,直接应下。
待从宫里出来,叶默便直接寻到陆府,陆渊的医术他最为佩服,若当真要去边州,他则需要提前了解有关疫情的一些事宜。
叶默坐在院里石凳上等了许久,听到外面传来陆渊说话的声音,他忙站起身上去迎。
见到陆渊身侧的李萧寒时,两人神情都有一丝不自然。
陆渊还不知这当中的事,便邀二人一同进屋。
祝梨将装着《龙凤呈祥》的红木盒放到案几上,叶默目光不自觉就被那盒子吸引,猜想着里面究竟是什么书,能让人用这样精致的木盒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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