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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西泽眸光一凝,直接抬头看过去。
“你说什么?”
谈文周苍白的脸上是故作惊讶的神情:“显周,你还不知道?”
谈西泽开始皱眉。
谈文周笑了一声,扬扬眉:“你这么手眼通天的人,居然还有不知道的事情?”
经过这么一说,谈西泽才想到几日前,宋觅告诉过她母亲被辞退的事情。
居然会这么巧。
先前他在这里见到过几次的那个阿姨,眉慈目善的,看上去很随和的一个人,居然就是宋觅的母亲。
沉默半晌。
谈西泽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这件事,一下就理顺了,“所以,是你让江琴把人辞退的?”
这下轮到谈文周皱眉了:“你能不能有点长幼尊卑?直接称呼母亲全名?”
谈西泽眉眼冷下几分,语气寡淡地提醒:“那是你的母亲,不是我的。”
谈文周:“那你就直接叫名字?”
几句言语交锋下来,谈西泽心里也渐渐不悦,再开口时说的话也变得逼人起来:“怎么叫不得?我难道还要叫一个杀人犯妈不成?”
“……”
“叫她一声后妈都是抬举。”
一听这话,谈文周再坐不住,直接从沙发上虚晃着身体站了起来,指着男人怒斥:“你说谁杀人犯?那是你妈自己心理素质不行,也没那个命享福过富贵日子,命数该尽罢了!“
“……”
谈西泽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谈文周,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腔,平静无比地说了五个字。
“你再说一遍。”
谈文周半分不敢退让:“那是你妈——”
可话刚说到一半,衣领就已经被狠狠揪住,是谈西泽动的手。
喉间传出一声空气耗尽的齁声,沉闷得很。
谈西泽揪得他根本无法呼吸,力道用得相当大,手背青筋泛起,沉声警告:“谈文周,我对你一再忍让,希望你好自为之,别再侮辱我的亡母。”
江琴从厨房回来看到这一幕,当即吓得尖叫,高声叫谈易的名字。
然后发了疯一样冲过来去想去拽谈西泽的手。
避免江琴碰到自己有肢体接触,谈西泽先一步松开手,把病弱的男人直接甩到沙发上去,一双黑眸冷得似乎可以凝霜。
他真是厌极了这对母子。
听到动静,谈易从书房赶下来,一到客厅就看见谈文周躺在沙发上,按着胸口剧烈地咳嗽喘气,一张脸煞白。
“怎么回事!”
江琴红着眼扑到谈易身边,拽着胳膊告状:“你看你的好儿子,把文周打成什么样子!文周重病在身,他还动这么重的手,真的是好狠的心啊!”
“……”
谈西泽又恢复到满面的寡冷,没看江琴一眼。
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谈易:“显周,你怎么能对大哥动手呢?”
谈西泽冷冷道:“你自己问他说了些什么好话。”
沉默两秒后,谈易垮着脸,用威严的嗓音说:“纵然你大哥再有不对,但你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也理应让着他,你动手算是怎么回事?”
“……”
父亲从小就偏心,谈西泽是领略过的,他绝不会奢望父亲会说一句公道话。
他脚尖一转,直接离开。
后面传来谈易暴怒的声音,似乎骂了一句反了天了。
在回去的路上,谈西泽拨通周朗的号码,说:“查一下,宋觅的母亲在哪个家政公司的,安排一份新的工作。”
总不能因为他和谈文周的私人恩怨,牵扯连累到宋觅的家人。
他心里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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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觅一直在医院照顾奶奶,奶奶情况大有好转,已经能下床自己走路,而且平衡性很好,手脚都不会发颤。
医生说恢复的情况很好,明天就能出院。
宋觅算着时间,明天出院正好,后天她就要去返工上班了。
这天晚上,在病房里的敬兰出去接了个电话,然后回来欣喜地对宋觅说:“觅觅,张阿姨又给我介绍了一份活,薪水很丰厚,比上次那个还高!”
“真的啊?”
宋觅正削着苹果,“张阿姨这人真的靠谱啊。”
“可不嘛。”
敬兰眉开眼笑的,“以后张阿姨要是有地方需要咱们帮忙,一定得好好帮人家。”
宋觅笑着说了个是,然后问:“薪水怎么算的啊?还是住家保姆吗?”
敬兰:“这次不是住家的,就是普通保姆,早去晚回,一个月给两万。”
宋觅瞪大了眼睛:“不住家给两万?”
“是啊。”
宋觅再次感叹:“张阿姨这人是真的能处。”
她又问:“多久去上班?”
敬兰说:“明天。”
宋觅:“这次是在哪?”
敬兰:“还是在云水湾。”
“……”
宋觅觉得好巧,但是也没多想,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云水湾的有钱人是真的多。”
隔天。
敬兰到新的主人家上班,在看到男主人的脸后,脸上全是满满的惊讶,脱口而出:“二少爷!”
是之前那家的二少爷!
谈西泽亲手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她手边,给她介绍赵姨:“敬阿姨,这位是赵姨,以后她带着你,家里的事情多多麻烦你。”</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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