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莉莉从睡梦中脱离,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
徐莉莉直起身子,记忆慢慢回拢。
是了,她和李坚以及其他三位队友,历经重重困难险阻,总算擦边球的完成了任务,而她在见到组织来接应他们的人后,便心头一松地昏睡了过去。
她记得自己似乎是往李坚的方向倒的──
徐莉莉动了动身子:很好,看来在她昏睡期间,自己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她大辣辣地从光裸着身子从治疗仓爬出来,进浴室梳洗了一下,料理好穴口后,便随意在外套了件睡袍,然后准备去感谢一下她一扶之恩的恩人──李坚。
李坚那家伙现在应该是在……?
呵,一想到他一回组织后的排程惯性,徐莉莉轻易的推知了他的行程。
──啧啧,大概又在做“那事”了吧?
恩……自己还没亲眼见过呢!
作为同属一队,搭伙也有十年光硬的队友,虽然确切来说这不过是两人第三次一同执行任务,但作为一名雇佣兵,有什么比战场上拚杀下来的交情更可靠?
是以,徐莉莉拿起自己的身分卡往李坚的房门前一刷,便立马通过验证,畅通无阻的踏进李坚的房门。
“阿……恩哼……哦…哦……”
女性柔媚的呻吟伴随着男人阳刚的粗喘,经历过人事的男女都知道,李坚的房中正在进行着什么。
闻声后,徐莉莉左眉一挑,嘴角漫不经心的勾起,脚步不紧不慢的朝声源处前进,一点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作为房主,李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到了,却没有传讯请她在客厅稍待,甚至连卧室的门都未关上,显然没有要她避开的意思。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顾忌太多?
──当谁没和人滚过床单似的?
嗤,她的贞C早在年满二十成年的时候没了,而今她都一百三十岁了,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小果实,兼之泡在男多女少的营地里多年,现今就连节操二字都不认得了,还奢望她对待情事会羞的像h花大闺女吗?
听着室内的喘息声越发频繁,徐莉莉迫不及待要看好戏似地加快了步伐……
一进门,便见到李坚背靠着床缘,两腿大张的坐在地板上,左右边的额角各贴着一片直径一公分的“五感拟真器”,配合着立体环绕音效,清理积蓄多年的存货。
五感拟真器──通过两个小小的贴片,刺激你的脑部等多处,模拟出只有使用者能看见的“虚幻化”的虚影,刺激你体内的多处神经,帮助你和你想象中的理想情人一同大到感官的高峰。
简称,自慰神器。
“嘿,自从两百多年前穴病绝迹后,除了老古板和洁癖、神经质的家伙,谁还会用这玩意儿自慰?也就你…啧,居然是这东西的忠实拥护者。”
徐莉莉蹲坐在李坚的身旁,白了他一眼,然后兴致盎然的盯着和他主人严肃的神情全然不符合地昂扬。
“……你来做什么?”李坚的声音因欲望而低哑,透出了几分别于平时地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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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莉从睡梦中脱离,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怎麽了……?】
徐莉莉直起身子,记忆慢慢回拢。
是了,她和李坚以及其他三位队友,历经重重困难险阻,总算擦边球的完成了任务,而她在见到组织来接应他们的人後,便心头一松地昏睡了过去。
她记得自己似乎是往李坚的方向倒的──
徐莉莉动了动身子:很好,看来在她昏睡期间,自己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她大辣辣地从光裸着身子从治疗仓爬出来,进浴室梳洗了一下,料理好穴口後,便随意在外套了件睡袍,然後准备去感谢一下她一扶之恩的恩人──李坚。
李坚那家伙现在应该是在……?
呵,一想到他一回组织後的排程惯性,徐莉莉轻易的推知了他的行程。
──啧啧,大概又在做“那事”了吧?
恩……自己还没亲眼见过呢!
作为同属一队,搭夥也有十年光硬的队友,虽然确切来说这不过是两人第三次一同执行任务,但作为一名雇佣兵,有什麽比战场上拚杀下来的交情更可靠?
是以,徐莉莉拿起自己的身分卡往李坚的房门前一刷,便立马通过验证,畅通无阻的踏进李坚的房门。
“阿……恩哼……哦…哦……”
女性柔媚的呻吟伴随着男人阳刚的粗喘,经历过人事的男女都知道,李坚的房中正在进行着什麽。
闻声後,徐莉莉左眉一挑,嘴角漫不经心的勾起,脚步不紧不慢的朝声源处前进,一点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作为房主,李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到了,却没有传讯请她在客厅稍待,甚至连卧室的门都未关上,显然没有要她避开的意思。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顾忌太多?
──当谁没和人滚过床单似的?
嗤,她的贞C早在年满二十成年的时候没了,而今她都一百三十岁了,早就不是当初青涩的小果实,兼之泡在男多女少的营地里多年,现今就连节操二字都不认得了,还奢望她对待情事会羞的像h花大闺女吗?
听着室内的喘息声越发频繁,徐莉莉迫不及待要看好戏似地加快了步伐……
一进门,便见到李坚背靠着床缘,两腿大张的坐在地板上,左右边的额角各贴着一片直径一公分的“五感拟真器”,配合着立体环绕音效,清理积蓄多年的存货。
五感拟真器──通过两个小小的贴片,刺激你的脑部等多处,模拟出只有使用者能看见的“虚幻化”的虚影,刺激你体内的多处神经,帮助你和你想像中的理想情人一同大到感官的高峰。
简称,自慰神器。
“嘿,自从两百多年前穴病绝迹後,除了老古板和洁癖、神经质的家伙,谁还会用这玩意儿自慰?也就你…啧,居然是这东西的忠实拥护者。”
徐莉莉蹲坐在李坚的身旁,白了他一眼,然後兴致盎然的盯着和他主人严肃的神情全然不符合地昂扬。
“……你来做什麽?”李坚的声音因慾望而低哑,透出了几分别於平时地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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