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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朝灵决定先找他打听点情报:“你们城主凶不凶啊,平常会骂人吗?”
若是脾气暴躁,那聊天时就更应保持分寸。
“这就要看是对谁了,他对犯人很凶,不过对美人从来都百依百顺。”他在朝灵旁边坐下,认认真真剥了个晶莹剔透的葡萄给朝灵。
朝灵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会儿葡萄,犹豫一会儿,还是说了句“谢谢”,半点不客气地把葡萄塞进嘴里。
“这样啊……话说,从方才进来开始,我就闻见一股香味,是我的错觉吗?”很淡的味道,但是闻久了有点犯困。
“这是安神用的熏香,城主喜欢睡前点一些,”宋闻星和城主迟迟不来,男子就坐在她旁边剥葡萄,朝灵吃一会儿看一会儿,到最后对方手里的葡萄都晃晃悠悠的,还有重影。
“我们聊了那么久,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话音刚落,吃葡萄的人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红衣男子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葡萄剥完,送进嘴里吃掉,再仔仔细细用丝帛拭净十指,才垂头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朝灵,一双凤眼带着笑意:“轩辕赤。”
“你师兄现在大概已经追下金天台了,还要很久才会来找你。”亏他费了那么多人,才把她那个牛皮糖一样的师兄给支走。
“别怕,今晚就先和我一起睡吧。”
闷热厚重的纱布被一圈一圈解下,露出一张被捂得微红的脸,朝灵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抱了起来,下意识挣了挣:“我…师兄……来了吗?”
“马上就来,已经派人去请了。”
怀里的人就不动了。
黄金榻上铺满红色锦缎,里三层外三层围了红纱,纱帘无风自动,说不出的旖旎,把熟睡的人放在榻上,轩辕赤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女。
闭着眼睛的时候,让人生出怜爱之心,又想要狠狠欺负一番。
他想看她迷迷糊糊,泪眼朦胧的模样。
他喜欢各种各样的美人,热情的,清冷的,安静的,乖巧的,美人就像是藏品,不管什么类型的美人,都值得爱护和尊重。
他倒不会做出些什么强迫之事,只不过忍了那么久,他多少还是得收点利息。
伸手在她眉心一点,动作越发轻柔,朝灵似无所觉,吃完葡萄的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在红帐之中格外引人注目。
轩辕赤微微倾身,垂下头去。
吻上的前一刻,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将他逼开,轩辕赤还来不及反应,一把剑就横在了他的颈侧。
方才熟睡的人此刻正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剑若再进一寸,就会直接划破轩辕赤的喉咙:“你干什么?”
轩辕赤不慌不忙:“你方才睡过去了,我带你来床上睡,怕你着凉,给你盖被子。”
朝灵刚才确实睡着了,不过轩辕赤碰她额头她就醒了。
她看了一眼此刻二人情态,觉得这个盖被子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你把我师兄弄到哪里去了?”
眼前这个人,可以随意吩咐侍从,随意进出城主寝殿,还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她就算再傻,也该猜出对方是什么身份。
“你不是说他去捉刺客了吗?”见朝灵清醒,轩辕赤也没再打哑谜,“你师兄武功高强,自然无事,倒是你,天骆城主手无缚鸡之力,你再这样吓我,我可生气了。”
“你不会武?”朝灵收了剑爬下床,脸色不太好,心知这家伙没安好心,但是又没有直接证据,能让自己好好揍他一顿。
“自然,所以不必担忧,我可打不过你。”朝灵半信半疑,宋闻星不知去向,她索性直接说明来意。
“既然你就是轩辕赤,我也不卖关子,我和我师兄此行前来,是为求取‘流金’,事关重大,还望城主相助。”她知道直接讨要未免理直气壮,但是厚着脸皮求一线希望,总比无功而返强。
谁料轩辕赤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可以。”
朝灵猝不及防:“?”
“我对美人一向予取予求,既然是你来讨要,我自然不会不给。”轩辕赤笑眯眯的。
朝灵被他笑得有点不舒服,大大方方道:“交换条件呢?”
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可能说给就给,只要力所能及,她一定会做到。
“没有交换条件,只有请求,‘流金’是赠予之物,无需你付出什么,若是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亲我一下。”轩辕赤对美人向来耐心又有风度,不会乘人之危,也不会强人所难。
朝灵原本已经准备好刀山火海出生入死,现在听他不痛不痒地说要自己亲他一下,反而愣住了。
“不行,你换个请求,我可以帮你去抓沙匪,还可以帮你抓刺客!”亲了就要一辈子负责到底,她可不能随便亲别人。
“亲脸也可以,这也是我天骆的交往礼节之一。”轩辕赤又提议。
朝灵摇头,亲脸也不行,她不喜欢的人,亲脸也不可以!
再次被拒绝,轩辕赤也没有再多说,反正‘“流金”在他手里,他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
两个人就在大殿之中面面相觑,轩辕赤似乎等着朝灵开口,见她憋了半天都没说话,只能再退一步:“那你抱我一下。”
朝灵这回动摇了,抱一下好像也没什么,毕竟她天天和程月凝抱,也和十四抱过,和大猫抱过,还和村口大黄抱过。</div><div id=lineCorrec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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