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小巧的舌尖舔过唇瓣,双眸满含媚意地喊出那句他想听到的话。
陈谨言无法再忍,上前拿开她在穴里搅弄的手指,握着肉棍在她的花穴上蹭了几下,然后一举深入,代替她的手指搅乱她一汪春水。
他掐着她的臀肉狠撞,撞得她汁水横飞,娇喘连连。
“射给我吧,Ivan”
她抓紧身下的被子,长时间的性爱与体力爆棚的性伴侣让她的眼周不禁渗出生理性眼泪,眼泪堆在眼眶,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的味道。
陈谨言低头埋进她的颈窝,略微粗糙的虎口卡着她的胯骨,温热的肉棍抵着她的花穴深处,用力地捣弄。
“都给你。”
连续挺撞数百下后,将龟头死死抵在她的宫口射出大量的精水,也是在他射精时,林冬也迎来高潮,小穴轻颤,一股透明的水与他的精液混合着滴在床边地毯上。
他第一次射精射得这么爽,爽得他灵魂出窍,尤其在那最后几下,爽得他恨不得把整根性器和卵蛋一起撞进她的身体里,日夜与她一同抵达快感的巅峰。
至于林冬,她有些懵,刚才的水她是尿了吗?
陈谨言知道刚才她喷出的水是什么,埋在她颈窝里的脑袋蹭了蹭,说。
“那是潮喷。”
林冬回过味来有点脸红,别过脸试图掩藏自己的尴尬。
陈谨言撑起身体,细看那些自己留在她身上青紫不一的吻痕,拇指指腹轻拂过,眼神中含藏着怀念的温情。
林冬有些累了,尤其时隔这么多天后过于激烈的性事,哪哪儿都泛着酸。
她的体力似乎一天不如一天,半个小时都支撑不了,放在以前,按照陈谨言最久的那次一个多小时,她也能很快缓过来,可现在
“累了?”
陈谨言撩开她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看她眼皮打架的样子,嘴角漾开微笑。
“嗯”
林冬感觉自己像落进一团棉絮里头,柔软且散发着令她安心的熟悉气息的棉絮絮裹缠着她的四肢,软乎乎的,催着她赶快睡去。
“那你睡。”
她睡过去时,混混沌沌间,听见陈谨言满含柔情的声线,她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什么,但具体说了什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陈谨言抽出湿淋淋的阴茎,他射进去的浓白顺着紧窄的小穴流了满臀,他无意识地吞了吞唾液,才射过的肉棍又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他无奈扶额,终究还是一人硬抗欲望无法疏解带来的胀痛,抱着熟睡的林冬进了浴室
“我自然知道联姻这件事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
“所以?”
“都是政治玩具罢了。”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引人好奇,林冬醒来后听见陈谨言在衣柜前和谁正在通话,对方似乎是家族的人,每句话都与接下来两个家族间的联姻有着关联。
她悄悄睁眼,远远看见陈谨言眉头紧锁,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了什么惹他生气,没过几秒,他就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扔到床尾。
陈谨言余光发现林冬已经睡醒,眉宇间的不耐烦顷刻不见,被愉悦所取代。
“待会儿带你出去逛逛?嗯?”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抚摸她柔滑的脸颊。
“可以吗?”
林冬的眼神瞬间发亮,距离上一次出门好像已经是将近两个多月前的事了,她被囚禁了这么多天,不知道有多怀念可以在大街上逛街的感觉。
“当然。”
实际上,他会突然决定带她出去散心是有目的的,趁那件事解决前,他想和她像普通情侣那样,进行一次约会。
“那”
林冬的眼神扫过脚腕上那条细细的铁链,意有所指。
陈谨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大掌覆上她纤细的脚踝,说:“我知道。”
脚踝上的温度源自于他,皮肤相贴,他掌心的温度似正在一点点灼伤她的肌肤。
她试着想躲,抬头与他炽热的眼神相对,这短短的几秒钟,她想到了以前。
那个时候是她和他刚确定关系没多久的一个晚上,偌大的房间,昏暗暧昧的光线,空气里蔓延着的木质熏香,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今晚将会很不一样。
于是,她一直在紧张地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结果她在沙发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他都没有要下一步的举动。
在她以为今晚陈谨言他不会做什么,正打算回家,起身的刹那,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本能地回头,与昏暗光影中那双深幽的眼眸相对。
说真的,就算是和许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未曾有过这样炽热而又缠绵的眼神,陈谨言的眼神犹若疯长的藤蔓向她而来,当藤蔓触及到她,它们就会顺势缠绕而上,将她拖入属于他的世界。
明明不喜欢他,明明带着目的靠近他,可就那么一个瞬间,她的心跳就乱了,乱到她也没有办法控制。
他似有察觉,干燥温暖的手微微收紧,问她。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林冬。’
昏暗的光好像并不能让她忽略他的每个举动,反而因此更能让她将注意力放在他说话时上下轻微滑动的喉结,还有微敞的黑色衣领底下,那片白到发光,轻微起伏的胸膛。
‘我我知道。’
她结结巴巴地说。
‘那你在害怕什么?嗯?’
她听见了一声源自他的轻笑,循声望过去,男人立体深邃的轮廓在柔和的光影里少了些许的凌厉与难以靠近的高冷。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整齐的牙齿,这样的他,像极了勾引人的狐狸,尤其那双眼尾上扬的眼睛。
最后,那晚她就像个逃兵一样落荒而逃了。
“在想什么?”
陈谨言发觉面前的人在走神,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得不悦。
林冬回神,说。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以前。”
“关于我的以前,还是”
“关于他的?”
他笑着撩开她颈间的长发,虽是笑着,但却并未深达眼底。
林冬感觉自己要是说想到了关于和许的以前,那她可以肯定的是,待会儿,不,应该说是一整天都别想下床,她可不想失去来之不易的可以离开房间的机会,连忙摇头。
“我只是想到了我们确认关系后的某天晚上,你也是这么看着我的。”
她说。
果不其然,陈谨言的神情又有了明显的变化,眼里的笑意渐深,握上她的双手凑到嘴边亲了亲。
“我记得那晚。”
毕竟那晚,他可是对她硬了很久,直到他试着幻想她撸,才让兴奋到充血发胀的肉棒恢复正常。
“永远也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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