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戈嘿嘿笑着:“也不是不行。”
方池把他推开,这人真是没救了,懒得搭理他躺下准备睡觉了。
频道1:“队长我们到达光明城汇合了。”
方池:“嗯,你们几个自己都多注意点,我们明天中午之间应该就会到。”
频道1:“好。”
了解了甄真他们的情况没多久后,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方池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手在旁边摸了摸是空的,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模糊的光,就见葛戈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睡的可累。
他有点纳闷:“葛戈。”
葛戈的脑袋就从手上滑了下去,人激灵着睁开眼睛:“嗯?要喝水吗?”起来就给他倒水,打着哈欠的走了过来。
方池还真有点渴了,接过水杯:“你不在床上睡,在那坐着干什么?”
“我怕我睡着不老实,哈……压到你的伤口。”葛戈又打了个哈欠,眼睛湿润润的,接过空了的水杯,就要回去。
方池看他困那熊样,搞事的时候气死人,乖巧的时候吧又乖的让人狠不下心。
“过来,到这里睡。”
刚把水杯送回去的葛戈,揉了下眼睛瞬间不困了,兴奋的看着他,欢天喜地的跑了回去,还踩了地上的向日葵一脚,风一样的钻进了被窝,抱住他,就窝在他肩头上蹭了好几下。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好像他一直贴在方池怀里一样。
“队长你真好。”
方池:突然有点后悔。
把他的脑袋推开:“我是让你过来睡觉,再乱动就滚回去。”
“队长,你能让我亲亲吗?”
方池:“!”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葛戈,他是认真的,虽然对方一直想法设法占他便宜,但是这么直接还是头一次。
“你是彻底疯了吗?”
“因为队长叫我过来睡,队长心疼我这件事让我很心动,所以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黑漆漆的眼珠,期待又虔诚。
方池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突然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那只踩在自己膝盖上的脚,眼前这张和谢岁安相似的脸,甚至仔细想想这俩人甚至没有同时出现过。
每次任务结束,回去后他都要和自己分开,单独去见谢岁安,现在想想很不合理,他之前一直以为他有其它的任务,不方便别人在场。
葛戈见他犹豫又靠近了些,手搭上方池的肩膀:“队长是默许了吗?”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方池决定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试探,而且大不了就让他亲口脸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见他松口,葛戈兴奋的咽了口口水:“你问。”
金色的瞳孔犀利的盯着他,严肃又认真:“你和谢岁安是什么关系,说实话,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我这辈子不会再正眼看你一眼,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两人之间距离近到甚至超出了暧昧的范畴,但此时此刻交汇的视线,却远到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雾。
葛戈搭在方池肩膀后的手一点点抓紧,笑了下打破严肃的气氛:“就这个问题,其实这是一个秘密,但既然队长问,我就告诉队长,我是城主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说的言之凿凿。
方池信他就是傻der!
这么大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辈子怎么没有。
好,还和他说谎,说谎就说明有真相需要隐藏,这张脸皮底下到底是不是谢岁安,仔细一想这辈子的谢岁安,性格也的确和葛戈有点像。
都很骚,很多行为简直是如出一辙,比如在占自己便宜这件事上。
葛戈的脸突然凑近放大:“我回答完了,是不是可以亲了。”
方池心想我早晚要拆穿你,把脸一偏:“嗯,亲下脸就……”
剩下的话都被葛戈柔软的唇堵了回去,他下意识的就要把葛戈推开,都抓住葛戈的肩膀了,但是他停下来了。
一个人就算伪装的再好,他的骨头也不会变,他的一些内在也不会变,比如——牙齿,还有一些习惯也不会变,比如做一些让人上头的事情时。
他和谢岁安接吻过,谢岁安的牙齿很平整,接吻的方式很涩.情,一直搅个不停。
他没有推开葛戈,渐渐的葛戈也开始了,但过了会儿又停下来了:“队长,你的舌头是被点穴了吗?为什么一动不动?”
葛戈咬着他:“是不会吗?需要我教你吗?”
两人的视线又开始崩火花。
方池发出一声和这火热气氛一点都不搭调的冷哼,行动起来。
无论葛戈还是谢岁安都是谨慎的人,他想抓住他们的马脚,不时时刻刻盯着很难,而且他们可以厚着脸皮不承认。
所以他需要掌握证据,到时候甩谢岁安脸上。
他仔细的扫过葛戈的牙齿,和谢岁安的一样很平整,每颗牙齿都长的板板正正的,心里默默数着个数,记着每颗牙齿的大小。
作为野兽的好处就是,他认真靠身体去记住的东西,会记得很准。
葛戈被他的突然攻击搞的有点懵,但这是大狮子在对他主动,他终于等来春天了吗!
记完牙齿,碰到舌头的时候,方池决定一并记下,长短、宽窄、薄厚以及柔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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