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曦在卫浴间里,正被温珩操得欲仙欲死,忽然,卧室的门被“咚咚”敲响。
温珩进来的时候,反锁了卧室的门,但是没有关卫浴间的门,加上房间也不大,所以敲门声听起来异常清晰。
“有人来了?”到底是做贼心虚,言曦一惊,心也骤然一悬。而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使得言曦变得紧张起来,那被大肉棒狂插着的水x也是骤然一紧,突然就将温珩的粗硬紧紧夹住。
温珩将言曦紧紧按向自己的胸膛,用力低喘了一声,他差一点就被她夹射了。
言曦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慌忙伸手将温珩的嘴捂住。
不知道是害怕外面的人听到什么端倪,还是刚才差点就射了,温珩放缓动作,开始九浅一深地插着那被他操得泛红的小穴。
“咚咚咚!咚咚咚!”门再次被敲响,门外的人似乎笃定言曦在里面。
“谁啊?这么讨厌。”温珩亲吻着言曦,腰部晃动,此刻他正一面抽插,一面拿他的大鸡8在那湿濡的小穴里转弄。他熟悉她的身体,更是清楚的知道那甬道内某处软肉,是她最为敏感的一处。
此刻,他便是故意在触碰那处软肉,或磨或顶,惹得言曦浑身颤抖,小穴也因此紧缩的厉害。
可她不能发出声音,不能让人听见了去。言曦紧咬着下唇,双颊绯红,穴口也起伏得厉害,她忍得很是辛苦,就连温珩都是贴近了才能听到她发出“呜呜呜呜”的呻吟,就跟刚出生的小猫似的。
“曦姐,你在吗?”敲门的人是陈笠清,在外面,他都是和大家一样称呼言曦。
知道外面的人是陈笠清,言曦更是不敢发出声音了。而温珩也听出来是了他,温珩明显有些不高兴。
那婴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骤然用力捅进花穴,一下就全根没入,直顶花心,更是顶得言曦轻呼了一声,内壁更是被顶得一阵痉挛。
言曦慌忙捂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免得被陈笠清听见,而温珩却明摆着要和她作对,忽然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的处,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阴户也在他眼前更为暴露,忽然就加速冲刺了起来。
“啊……唔……呜呜……啊……呜呜呜……呜……啊……”言曦害怕摔摔倒,便用力勾着温珩的脖子,但她又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让陈笠清听见,便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温珩就是故意的,那火热的粗硬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捅进去,来回快速摩擦着那些软嫩的媚肉,每一下都势如破竹,凶狠地刺入她的宫口,抽插间更是在那深处刮磨!
“呜呜……不……会被、会被发现的……唔!啊……呜呜……”言曦被温珩操的都哭了,芙蓉面此刻已是梨花带雨,温珩的粗硬在那窄小的甬道里快进快出,磨得言曦小穴都热得发辣,即便她用双手紧捂着嘴,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浪荡的呻吟。
言曦原以为,这是温珩特殊的性癖,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却不想温珩是吃醋了。
他就是想让陈笠清听见。都是男人,他能不知道那小子对言曦是什么心思?今天白天他就已经很不爽了,只是碍于有镜头拍摄才隐忍不发,要知道那陈笠清看言曦的眼神美时每刻都在拉丝。
想到这里,温珩就带了怒意,不顾言曦趴在他耳边的小声请求,像是要用大鸡8将她捅穿一般,一下比一下插得更加用力。哪怕在这难以承受的极致快感中,言曦的指甲都嵌进了他的手臂,另一双手更是在他后背抓挠,他的动作依然凶猛无比,疯狂捣弄着那湿濡不堪的小穴。
“呜呜呜……不……啊……不不……温老师……我不行……不行了……啊!啊……呜呜……”言曦无法逃离,挣扎也是徒劳,此刻的她就连故意紧缩花穴而迫使温珩射出来都做不到,她的小穴早就被温珩操得酥烂,根本使不上一分一毫的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她能做的,只有求饶,尽量咬住舌头和下唇,让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
然而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温珩发狠似的插干下,言曦终是在一阵痉挛之后泄了身,她如温珩所愿,尿了出来。抽插间,晶莹的淫水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溅射出来,顺着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滑落,很快就湿成一片。
与此同时,温珩也被那痉挛所带来的一阵紧绞,绞得再也控制不住,最后一下他直捣花心,将他的精液射进了言曦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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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猪,写了存稿,忘记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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