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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受制于欲望,甚至想伪装成一个惯常寻花问柳的薄情人,好让袁牧城在得不到成就感和乐趣后知难而退。
    可他露出破绽了。他确实在害怕,怕袁牧城的亲近会让自己沉溺,怕自己用来清心的东西染上爱/欲。
    可江时卿并不打算回应,直接转了话头:“外头柳陌花巷多了去了,袁二公子别指着寻我一个人快活啊,让旁人看见你好这个,岂不是落人口实?”
    袁牧城一脸无所谓,攥着江时卿的手臂便把身子挨了上去:“淮川,下回到我府里去吧,袁公子拿衣衫罩着你,旁人指定认不出。”
    江时卿的心跳得快了些:“既然要藏着,咱们还是别见面比较稳妥。”
    袁牧城说:“你若想公之于众,我也不介意。”
    江时卿装傻:“结盟的事,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吗?”
    袁牧城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在说什么?”江时卿无辜道,“我听不懂。”
    袁牧城抬手抚着那人的下巴,眼中带欲,就像赏玩着一个心爱的物件。
    江时卿感知到了,那人的眼神很危险,就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热意在撺掇他,猎物在诱惑他,要他下一秒就展出利齿,刺穿面前那个袒露在眼前的喉咙。
    “听不懂,”袁牧城学着江时卿的语气说了一声,另一手忽然又往那人的臀揉/捏了一把,“听不懂吗?”
    江时卿压下了即将溢出喉间的喘/声,在还没避退前却捕捉到了面前那人倾出的欲望,便叫了声:“袁骁——”
    话未说完,袁牧城按着他的后脑倏然将唇覆上,就这么将那个没喊出口的名字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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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淮川,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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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最开始说卫柠之战是八年前发生的,但因为中途过了个年(详见19章标题),所以现在卫柠之战变成九年前发生的了(没错,就是这么严谨),但是严谨的我前面好几处写的都还是八年前,反正不影响阅读,就先不改了(还不是因为懒)
    爱你们,比心,啵一个走起!
    第44章 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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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滚烫地纠缠着,袁牧城燃起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想理智了,只想尽情地溺在怀中的春水里。
    暧昧的气氛愈发浓重,搅乱了唇齿间的酒香,江时卿在寻见机会后抿紧了唇,稍稍往后仰了仰,要把人推开,可却瞬时被捏着脸颊撬开了嘴。袁牧城又欺身过来,带着报复性,吻得更凶更狠了。
    须臾之间,江时卿张嘴往袁牧城的下唇狠咬了一口,袁牧城吃痛松了嘴,退后看着他:“江副庄主这就演不下去了?”
    闻言,江时卿猛然发力把人往地面按去,撑臂支起身子后,红着眼狠狠地看着袁牧城,说:“你是觉得我不会杀你吗?”
    袁牧城仰躺在地,一脸浪/荡:“你又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动你?”
    言罢,他压下了江时卿的腰,搂着那人飞快地旋了个身,轻轻松松地换到了上面的位置。
    “允我做坏事的是你,在我怀里喘着的也是你,如此肆无忌惮地撩拨你袁公子又不给些甜头,”袁牧城的视线向下移,“淮川,你这样太无情了。”
    烛光往屋里添了暖色,烘得两人的心火沸沸。江时卿细细吁着气,忽而绽出个勾人的笑。
    那张脸染上绯红,便如同在积雪里藏身的红梅,抖落薄雪后徒增媚色,要夺人心魄,摄人心魂,恍然间袁牧城差点又要轻信了那个惑人的笑,以为他与江时卿本就是一对在夜间互诉情意的爱侣。
    “想要我,”江时卿将双手慢慢环上袁牧城的后颈,语气轻佻,“你拿什么来换?”
    “你想要什么?”袁牧城低声问道。
    江时卿环紧了双手:“我想……”
    一根银针闪着冷光忽现,正夹在江时卿的两指间,直指袁牧城的后颈,仅差毫厘便要刺进肌肤。
    袁牧城神色不动,依旧带着些不正经的笑:“这根针一旦刺进来,江副庄主可就前功尽弃了。”
    袁牧城确信江时卿不敢动手,且不论他对自己是否有情,至少他现在还需要听从刘昭烨的指令,与靖平王府结盟。所以他最不能杀的人就是袁牧城。
    见江时卿不再有所动作,袁牧城俯身在他那张微红的脸上轻落了一吻:“想清楚啊。”
    江时卿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你再放肆,这根针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刺进去了。”
    袁牧城笑了:“你哪儿舍得啊,咬人都不敢用力,还装什么心狠手辣的负心人。”
    江时卿也笑:“我若舍得呢?”
    袁牧城将环在他后颈上的手轻轻拉下,按向地面:“我人都在你房里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豁出去赌一赌了。”
    随着夹在指缝中的银针滑落,清脆一声绽在夜里,江时卿浅笑:“二公子也滥赌啊。”
    “深陷美人关,”袁牧城说,“不得不赌。”
    袁牧城赌赢了,江时卿不会伤他,更不会杀他,但也不会任凭自己屈服于欲/念。
    不待袁牧城再有机会亲近,江时卿踢开人自顾自地起了身。
    袁牧城也跟着起了身,抬指蹭了蹭方才被江时卿咬过的嘴唇后,他说:“旁人打情骂俏时玩的都是柔情蜜意,副庄主非要与我争个你死我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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