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斐最烦麻烦,直接就站到门口对他说了一句话。
“你赶紧过来,让爸爸打完就完事儿了,明知道躲不过你还躲什么?”
项野觉得依斐说的每一句话都极其的有道理,每一句话他都想听。
不就是挨顿揍么。
项野咬着牙进去了。
依斐就这么看着他坑下一顿揍。
刀子打他打的也挺没趣儿,这么揍都不带吭声的,让他连半点儿成就感都没有。
项野:“你打完了是吧?”
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尤潜椋坐在沙发上示意他过去。
项野不怕揍他揍的贼很的刀子,但是对尤潜椋那可是又敬又怕,光是一个眼神儿,就让他有些受不住,总是觉得从他眼睛里有着什么让人冷到骨子里的东西。
“爹地,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
尤潜椋看着他踢了踢脚边儿的东西问,“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给宝宝?”
项野将整件事儿的经过全部都给说了。
刀子听到他们再次提到熊猫的时候想起了当年那件事儿。
那个消失的莫名其妙的熊猫……
只是他们十几个的怀疑明显就是不成立的。
崽子怎么可能会是熊猫呢?
尤潜椋:“所以你把这些东西给他是因为觉得这些东西里面可能会有当年的画面是吗?”
项野嘟哝:“我可没觉得会是有,是小白茶非要说有的,还有铁柱。要不是他老是嚷嚷这件事儿那个小白茶也不至于总缠着问。”
本来就在楼上扒着门看着项野挨打的铁柱在听到他们还是不信这件事儿的时候立马就站了出来。
“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你们干嘛都不信!”
不管他再怎么说,这都是一件不用想就不该相信的事儿。
铁柱被项野瞪了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敢吭声了,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依斐只是静静地听着。
尤潜椋的视线在依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这件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是……
刀子看着房间里整箱的录像记录。
“把这些东西搬到房间里来干嘛?”
尤潜椋将家里的所有电脑都打开来了。
“看看也没什么。”
因为并没有整理日期什么的,找起来确实是挺麻烦的,但是找的过程……
尤潜椋将倍速改回去,欣赏着上面的剧烈运动。
刀子:“……”
尤潜椋:“这段儿确实是挺不错的,位置也挺好,画面也清晰,待会儿把这段儿剪辑出来存着,等以后我们老了再看。”
刀子:“……”
他也觉得这段儿确实好,看着浑身都觉得……
于是……
刀子:“这段儿也不错,你觉得呢?”
尤潜椋:“这是去年秋天的那次吧?”
刀子:“我记得有一次你喝醉酒那会,我在上面的那次,跟这段儿时间应该离得挺近的,赶紧给我找出来。”
一整夜弄下来一箱子录像记录已经被筛选了一大半儿。
刀子在接近凌晨的时候实在是撑不住了,倒在尤潜椋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尤潜椋困倦的将另一张点开。
这段的时间应该是离得很近了。
他看到了他的跟刀子,看到了当初的那个熊猫。
原来这段儿在当初真的被保留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他竟然觉得有些不安。
他看到依斐在扒着熊猫的后腿的时候表情的变化,看着两岁的依斐歪着头看了半天的《西游记》,然后看着依斐踩着板凳给他打电话。
当时依斐告诉他,崽子是个熊猫。
他突然想起当时刀子曾经也说过在熊猫的身上看到了崽子的影子……
极其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是这件事若是深究的话,你实在是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比起凭空消失这件事,说崽子是熊猫变得这件事明显是更为荒谬。
或许真正能记得当年的事儿的事儿的人只有依斐。
但若是真是这样的话,想必依斐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了。
他不肯说,其实是在保护崽子。
但这一切都不过是猜测而已。
尤潜椋深深的看着上面的画面,觉得这件事儿根本就不应该过问。
刀子也没有睡太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早上八点多而已。
“东西你都找完了吗?”
尤潜椋看着还剩下的小半箱东西。
“我记得这里边儿应该还有一场我七次的记录。”
刀子不服气地哼哼,就是他再哼哼也没办法改变自己压在上面的时候只有仅仅一次的四次记录。
他力气不比尤潜椋小,经历也不比尤潜椋差,怎么就比不上……
难道就连这种事儿也是需要智商的吗?
刀子带着些怀疑的问他:“你该不会偷偷的学过吧?”
尤潜椋看着他认真地道:“我这是叫知道积累经验,在经验中不断进步而已。”
刀子直接就切了声。
但……
自己要是同样努力努力的话是不是也能这样?
要不自己先买个笔记本儿做做记录什么……
尤潜椋要是知道他家媳妇儿打算要做X爱记录的话说不定能笑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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