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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白洲想了想,“我看见……宜春楼的妈妈想要买他,然后他……他杀了人?”
    喻白洲头突然一疼,他捂着头闭上眼睛,眼前突然闪过一段画面。
    画面当中是八九岁大的夙钰握着禁锢着他的铁链将冲他走过来的女人死死勒住,女人在他手下挣扎,台下众人尖叫着四散奔逃。
    “住手!我叫你松开她!”
    陈老板见夙钰无动于衷,他从一旁拿起一个带着倒刺的皮鞭,朝着夙钰的后背甩了过去。
    鲜血混杂着血肉被皮鞭打出,喻白洲似乎能嗅见鼻息之间浓郁的血腥味。
    瘦弱的身子松了手中的铁链蜷缩着倒在地上,随着鞭子落下,鲜血瞬间濡湿了整个后背。
    眼看着鞭子再次落下,喻白洲混身颤抖着大喊出声,“不要!!”
    衣襟里的碧玉簪子从衣衫里滑落,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上的阴气逸散,脖子上带着的血滴子烫的灼人。
    日光下,是猩红一片的眸色。
    下一刻,喻白洲的手就被夙钰握住,两个人消失在廊回集市。
    人来人往的廊回集市内,一身着白衣的人走出,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碧玉簪捡起握在手中。
    *
    喻白洲睁开眼睛的同时,将手里的夙钰丢在了床榻上,自己欺身上前。
    客栈内,帐幔翻飞,躺在床榻上的是已经变回本貌的夙钰。
    喻白洲手撑在他身侧,手指点在夙钰灰白的眸子上,“哥哥,你对他真好,我可是要吃醋了。”
    夙钰听着耳畔的调笑声,他一把握住了喻白洲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我对你不好?”
    “好。”喻白洲伸手搂住夙钰的脖子,将人朝着自己拉了拉,“那哥哥说说看,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夙钰:“……”
    一个拥有全部记忆,一个摔坏了脑子,这种让老婆生气的致命问题,夙钰选择沉默。
    喻白洲微微抬起头,凑到夙钰耳边,“哥哥不回答,我可是要惩罚哥哥的哦~”
    “喻白洲!”夙钰听着耳边这个小混蛋得逞的声音,伸手就要拿回自己的眼睛。
    哪知手刚伸出来,就被喻白洲一把握住,随后夙钰就感受到自己手腕被系了一根带子,带子一头,被喻白洲绑在床头上。
    喻白洲拍了拍手翻身而起,“哥哥在这好好玩吧。”
    夙钰:“……”
    他的小白学坏了!
    夙钰看不见,四周的寂静让他皱紧了眉头,“小白?喻白洲?!”
    现在身体被恶灵占据上风的喻白洲几乎是没有理智的,想到上一次闯出来的祸事,夙钰动了阴气,打算强行破开喻白洲在带子上下的禁制。
    喻白洲趴在床畔看着夙钰因挣扎手腕被磨出血,他起身握住他的手腕,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哥哥就这么不信我?”
    夙钰骤紧眉头,“你没走?”
    喻白洲趴在他胸膛上,声音带着一股子委屈,“哥哥以为我要去做什么?杀人?”
    夙钰没说话。
    “你在这,我哪也不会去。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你还重要的了。”喻白洲吻上夙钰的眼睛,将禁锢了夙钰的带子解开,反将自己绑住,“这样,哥哥总是放心了吧。”
    眼睛还了回来,夙钰看了面前的小混蛋一眼,“你这样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我?”
    喻白洲躲开了夙钰要解开他手的动作,又给自己上了一层禁制,“这样哥哥就能疼我。”
    夙钰的眸色渐深,“胡闹,一会人换回来,我怎么解释?过来,我给你解开。”
    喻白洲感受着身体里缩在角落里的主灵魂,皱紧了眉头,“恐怕……这段时间,都要是我了。”
    夙钰的手一顿,“怎么回事?”
    “因为河图洛书。”喻白洲沉思,“有人动了我的命盘。”
    喻白洲动了动手腕,坐起身,口中默念法诀。
    只见客栈的房间内金光浮动,一个巨大刻着密文的圆盘出现在眼前。
    喻白洲:“哥哥。”
    夙钰朝着圆盘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喻白洲的命格被改了。
    原先喻白洲大吉的命格,被移动后,成了虽表面看上去大吉之命,但吉中带煞,凶险万分。
    这样以来,身负阴气的喻白洲就压不住体内邪气,使得恶占据了上风。
    喻白洲冷笑了一声,“看来,有人想要我出现。”
    河图洛书是白帝城的无上秘法,喻白洲摩挲着手指问出声:“哥哥,你可知白帝城现如今的掌权人是谁?”
    夙钰:“灵虚子退位之后将掌印给了清渊。”
    “能不动声色的开启河图洛书,此人看来非清渊莫属。”喻白洲回忆了一番脑子里关于清渊的记忆,笑了笑,“这么看来,白帝城的人竟然也在这里。”
    夙钰:“你打算怎么做?”
    喻白洲并没有着急给自己把命格调回来,反而不慌不忙的收了河图洛书,顺势靠在了夙钰的怀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手指不老实的将夙钰高束的领口勾开,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正好,我也想哥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百年前,老婆是朵高岭之花。
    百年后,老婆变成了粘人精。
    第25章 密谋
    北川城宜春楼内歌舞升平,雅间内琵琶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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