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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把元满和谷城地方之后就退下了,书房的门开着,出于礼貌元满还是先敲了敲门框,等听到了长策叫两人进去,两人才进了门。
    他们进去的时候,看见长策站在书架前翻找着什么,见了两人,招呼两人一同坐下,又让人上了茶才开口问:“怎么只有你们两?其他人呢?”
    长策这话是看着谷城说的,奈何谷小少爷不会说谎,见长策看着自己眼神往上一飞就落在了元满身上,元满接过话回答说:“穆小侯爷不见了,我们兵分两路,叶疏林和洛潇潇在外面打听他的消息,我和谷城来见您,想着,这样或许能快点找到人。”
    长策点点头,安慰他们两:“穆小侯爷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你们也别太着急,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你们且放宽心。”
    “这事有左使大人费心,我们自然是放心的,只是想问左使大人一句,穆小侯爷失踪的事儿,我们还没来得及给御影司递消息,左使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元满问的也是谷城一直好奇的事儿。
    “有人给御影司在永州的暗哨递了消息,说是穆小侯爷被绑,你们也有危险,暗哨去查探,发现联系不上你们,又出了君悦楼那档子事儿,就把消息报上来了。”长策他们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才想借着这个由头来永州的:“说到这儿,我免不得得问问你们了,你们在君悦楼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们........”谷城想回答却被元满在桌子底下捏了一把,谷城不动神色的噤了声,元满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呀,我们被人下了药,醒过来的时候被扔在郊外,发生了什么事是半点也不清楚的。”
    “这样啊。”长策意味深长的叹息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愁云惨淡的说:“那可就难办了?”
    “怎么了?”元满问。
    “唉,丞相的学生顾修谨顾公子和永州知府谢知恩谢大人,两人也不知怎么了,闹了矛盾,都说对方和回然人有牵扯,还说你们是证人,闹了君悦楼那么一出都是为了保护你们,本想着见到你们,也能问清楚,那成想,你们居然也是不知道的。”
    他们到底谁和回然人有牵扯这个暂且不好说,就他们说是为了保护他们这绝对是瞎说的,元满心想,他们现在能活着都是福大命大的,还保护?这保护的买卖莫不是跟阎王爷做生意?
    “有这种事?”元满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抬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谷小少爷,谷小少爷以为元满让自己帮忙配合,也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谷小少爷想着就这样不说话好像有点假,想了想,语气毫无波澜的说了句:“我们不知道。”
    “………”元满这次是真惊讶了,小少爷你干嘛呢?
    “………”不,你们肯定知道什么。
    长策分外无奈的看着谷城,元满辛辛苦苦掩饰这么久,到你这儿就穿帮了,谷城啊,你这个忙帮的挺好的。
    长策也不装傻,只是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隐瞒些什么,只是不愿说就不愿说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长策善解人意,只是觉得早晚会查出来知道,现在明面上御影司还要人家办事,也不必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他们藏了心思,估计就算自己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干脆反过来,听听他们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儿,他们有事藏着,这可不像是上门求救的样子,怕是想从自己这儿打听些什么才来的,要是些不重要的,长策也不介意和他们说说。
    谷城听成策说了这话,就知道怕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长策有所察觉了,看他没多说什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问出了心中所想:“谢知恩是个什么样的人?”既然答应要救人,总归要知道自己要救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谷城的脾气长策知道,听他这么问话,也没生脾气,好好的回答说:“谢大人年少时就极富盛名,是众人口中人人夸赞的君子,才德兼备,文采斐然,年纪轻轻便已高中,后来在京都官拜大理寺丞,因为得罪了权贵被罢了官职下狱,后来得了丞相的赏识,从县丞做起,因为爱民如子,受百姓爱戴,还得过两把万民伞,加上他政绩斐然,才有了如今永州知府的一职,若不是这次出了事,他大概今年之内就能升迁,入京都了吧。”
    听了长策的回答,谷城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是个好人,那这个人确实是值得救的,自己的决定果然是没错的。
    长策有些好奇,谷小少爷应该和谢知恩是没什么交集的吧?怎么谷小少爷突然问起他来:“谷小少爷认识谢大人?”
    “不认识。”
    “那为何突然问起他?”
    “好奇。”
    长策失笑,对谷小少爷突然有了种长辈对小辈的无奈:“那谷小少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谷城确定了自己就的是好人,问心无愧之后,略略想了想,又问:“那谢知义呢?”
    “谢知义啊?”御影司查谢知恩的时候,把他的家里人也顺道一同查了,谢知义是谢知恩的弟弟,长策是记得的。
    他的记性好,能过目不忘,就是要花些时间整理一下,想想该怎么说:“谢知义虽说是谢知恩的同胞弟弟,但是两人半点都不像,听说谢知义幼时就是个不会念书的,爬树打架倒是一把好手,乡里都说他是个小霸王,一看就没出息,见过他的人都说,他胸无点墨,又狂妄自大,是个没脑子的小人,后来他哥哥做了官,他就跟着人跑商道去了,据说经常借着自己哥哥的名头为非作歹,还弄起了私盐的买卖,去年在边境犯了事,人被扣下了,他哥哥还特意为此告了假,去边境将人赎回来,可惜死性不改,再回来的路上得罪了当地的马匪,被人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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