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其主人正在遭受欺负。
林腓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劣。
左边胸口处的红樱半个月没遭受过‘折磨’,早已恢复成原来内陷的模样。
却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被人又揉又捏、又亲又嘬的,变得红肿起来,连缩都缩不回去。
“纪霁,你个禽兽、混蛋……”
不愧是他的乖宝,骂人的声音都这么甜软,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的神情又是另一副模样。
佯装不开心的脸迅速阴沉下来,手指间多用了几分力,“乖宝是不是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嗯呃——”
“老公、老公……轻一点,呜嗯——”
纪霁终于开心起来:“我的乖宝,好乖好乖。”
林腓真的是怕了‘好乖’这两个字了,每次只要纪霁一说,就是他犯蠢之时。
这场点到为止的捉弄以纪霁抱着他进浴室洗漱终结。
被玩、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的林腓压根不想动弹,纪霁总是耐心十足的帮他洗漱。
特别的是在刷牙的时候,纪霁无比细致。
刷完后,纪霁还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仔细的看了一圈。
“现在还疼吗?”纪霁问道。
林腓虚弱地摇摇头,跟早上因为疼痛造成的虚弱不同,他现在就是单纯的没力。
纪霁又抱着林腓去了另一边。
刚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林腓就紧紧抓住自己的睡衣,惊讶又警惕地看着纪霁:“你想干嘛?”
纪霁:“洗澡啊。”
现在的纪霁在林腓眼里没有一点可信度而言。
只是洗澡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林腓才不信,泡在浴缸中他待会儿又要被纪霁捉弄。
“我不要洗澡!”
虽然之前他才被纪霁一点点舔过全身,浑身上下都沾染过纪霁的口水。
但没关系,脏就脏点吧。
他才不想落在某个歹人手中。
不管是让纪霁帮他洗,还是把纪霁撵出去,锁门自己洗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毕竟,饿了十五天的恶龙还未真正进食呢。
看着跟炸毛的小奶猫一样睁圆了眼睛的的林腓,纪霁也哭笑不得,只好随了他的意。
“小脏猫。”纪霁把人抱出浴室,放回床上。
林腓不洗,但纪霁必须洗,冲个凉水澡才能压压燥火。
不过,在进浴室之前,纪霁还有一个东西必须要拿。
三分钟后。
纪霁赤着上半身,手里捏着一团小巧的布料大步走进浴室。
林腓早已经裹在被子中,连一丝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而床下,正堆叠着纪霁的衬衣以及林腓的睡衣。
不知是不是纪霁故意的,浴室门并没有完全合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混合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粗喘直击林腓的耳朵。
闷热的被子中,林腓浑身汗意,却不肯探出头透气。
特别是听到浴室中不断传来纪霁声音模糊的低呼着乖宝二字时,更加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狗男人。
什么叫没有他的
ei、ku就**不、出来。
都是想欺负他的借口。
*****,最好得肾虚!
、
林腓牙疼好得很快,消炎的药连续吃了三天就可以停了。
记吃不记打的林腓伤疤好了就嘴馋的慌。
零食是想都不别想的。
纪霁也没去上班,在家严格看管着林腓,早晚各一次的刷牙都马虎不得。
但今天下午纪霁有一场推不掉的会议必须参加。
临走之前,纪霁特意叮嘱了林腓别乱吃东西:“被我逮到了没你好果子吃。”
活脱脱就是一个严格的大家长。
林腓信誓旦旦地保证绝不会偷吃零食。
家里的零食已经被他和林煦搜刮干净,林腓的外卖软件只要一付钱,他那边就能收到短信。
他也只不过出去最多两个小时,应该不会给林腓偷吃的机会。
“你快走吧,我要打游戏了。”林腓躺在窗边的地毯上,懒洋洋地晒着现在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太阳,还在嫌纪霁黏人。
眼角的余光瞥见纪霁离开,林腓嘴边渐渐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得意笑容来。
一局游戏三十分钟。
林腓打完第二局后起身,鬼鬼祟祟地朝冰箱摸去。
在最底层一堆冷冻食品下面压着一小个冰激凌。
是低糖的酸奶开心果味儿的冰激凌。
当初的林腓嫌弃它不够甜,遗弃在冰箱角落。
“小可怜,你终于要进我肚子了。”林腓看着这块还没他手大的冰激凌,满足的笑了。
他真的是太馋了,但林腓保证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吃零食。
他克制一下,不用牙齿去咬,又是低糖的,吃一个应该没关系吧。
一小盒冰激凌三两口下肚,林腓属实是没尝出味道来。
把垃圾处理好,确定万无一失后,林腓回到窗边开始打游戏。
晚点的时候,纪霁是和林煦一起回来的。
这次纪霁必须要去参加的会议内容就是林氏和纪氏联手共同开发的一块地皮。进门时,两人还在商讨着会议内容。
“这把打了不准打了。”林煦先说话:“休息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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