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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赶紧滚,别他妈在这儿□□。”龙哥从身后拿了最后一杯出来,“小独,我器重你,才让你跟着一起干,你把裤腰带拴好,别他妈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一没分化的臭小子跟踪搅局。能睡就睡,不能睡就别招惹小孩儿,认真了甩不掉。”
    “我管我的人,关你们什么事啊!”陆辰搂住景澄的后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压,刚刚糊里糊涂咬上景澄的嘴,结果自己反而败下阵来,“这杯我替他喝!”
    “诶!别……”景澄的瞳仁猛缩。
    酒水已经到了陆辰手里,他仰头灌入口中,喉结上下滑动一饮而尽。味道辛辣浓郁,他喝完最后一滴将玻璃杯扔在脚边,摔得粉碎:“人我带走了。”
    “呦,这么猛啊?”毒蛇叼着烟,阴森森的,“景澄,这就是你老婆?”
    景澄两条腿已经站不住,半边身子挂在陆辰的肩上,将陆辰因为愤怒和酒精而涨红的脸摸了摸,挑着眉认真点头:“家夫。”
    家你大爷,陆辰都不知道怎么将人挪下来的,可心脏撞得格外用力,仿佛那杯烈酒在发挥作用,持续烧在唇缝中。自己喝了一杯就成这样了,不知道景澄喝了多少。离开小楼,走出几百米才看到吉普车,4个alpha站在路边焦急等待,陆辰带人刚刚走近,4个人同时捂住鼻子皱眉头。
    信息素的味道太浓烈,也就beta和没分化的人没反应。
    “先上车!”陆辰将景澄扔进吉普车的后备箱。
    景澄醉了,立刻要跳车。“你又让我在狗窝里睡……”
    “你给我看清楚,这他妈是车!”陆辰将人塞进去,砰一声,牟足劲关上了后备箱的门,好在吉普车的后备箱够大,回家的一段路不至于憋死。
    可是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顺利开车,否则所有人都会受影响。上了车,姜鑫将油门踩到底,一路闯着红灯开回庭院,陆辰也来不及和他们道个别,拉开后备箱,架起醉猫,一步一步往回走,先把景澄弄回家。
    戴明旭还没睡,这样肯定不能回去,陆辰趁着老爷子看电视的功夫快速进屋,将景澄往楼上带。
    “我不去。”景澄领口大开,脖子上一片绯红。
    一屁股坐在楼梯上,他迷茫地看了两眼周围,像是回家了,但是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家。刚起身,视线范围天旋地转,差点把酒水都吐出来,眼镜也掉在了地上。
    “哇……”景澄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走,“你力气好大。”
    “你给我,闭嘴!”陆辰搂着他的大腿,肩上是他的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景澄闭嘴了,可能也是酒劲儿到位了。回到卧室,陆辰将人轻轻放回床上,景澄大字型躺着不动。
    “混黑的,现在你怎么不牛逼了?”陆辰骂骂咧咧,蹲下帮他脱鞋,“该上学的时候不好好上学,学他们收保护费很威风啊?你听没听见四小巷里那些人怎么说你?都快戳你的脊椎骨了!”
    景澄还是没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学他们有什么好的?人数较多,有明确的组织者、领导者,骨干成员,一抓一个准,到时候你进去了,戴爷爷怎么办?谁给他养老?”陆辰将他的皮带抽出来,把人往床里侧扔,“要吐就自己去洗手间吐,别吐我床上。”
    酒味在堆满教学书籍的房间里蔓延,书的气味被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气味驱赶。景澄没有闭眼,就这样睁着,像是陷入眩晕。
    “饿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想吃……鱿鱼烧蛋。”
    “没有!”陆辰把他那条皮带直接扔进垃圾桶。
    “海鲜烩饭给做吗……”景澄小声地问。
    “不做。”陆辰将他的皮鞋也给扔了。
    “爱做不做……”景澄的声音越来越小,舌头好像还没出来,还在陆辰的嘴里。
    陆辰皱起眉头:“你这人耍流氓是吧?我到18岁了么我就做那个?成年之后再做!”
    吼完之后,景澄又不说话了,陆辰嗅觉灵敏,嫌身上烟酒味道重,干脆去洗手间换了一身新的出来。棒球衫和校服塞进洗衣机,他又去拧了一条热毛巾,再回来站到床边:“起来,自己擦脸。”
    景澄没动。
    “别指望我给你擦啊,自己起来。”陆辰催促。
    景澄还是没动。
    “你……”陆辰这回急了,右手伸向他的锁骨想要推他,这才发现景澄根本没昏迷,他一直都是醒着的。
    脸上两条泪痕。
    “你……你哭什么啊?我没怎么你吧?”陆辰赶忙蹲下,蹲在床边,手里的热毛巾派上用场,一条一条擦他的眼泪,“苏御还说你怎么挨打都不哭呢,这就哭了……”
    “你今天干嘛不理我?”景澄忽然转过头,看着陆辰问。
    陆辰被问得心里发虚,紧张地咽了咽唾液,小声反抗:“你今天也没理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陆辰:他是不是向我发出18X邀请了……
    小橙子:???
    第29章 陷进去了
    两行透明的眼泪无声无息, 挨打从来不哭的人哭了,明明屋子里像调至静音,又惊天动地。
    这一刻, 陆辰蹲在一旁, 头顶仿佛真有一双耳朵, 只不过软趴趴的耳朵现在完全耷拉下来。
    “你别哭啊,你别哭, 别哭别哭。”他从怔愣中惊醒,手忙脚乱,于星瀚哭的时候他都没哄过, 眼下更是笨手笨脚。窗外一阵风声, 风铃再响, 仿若无声的控诉, 他的指尖触碰到眼泪的热度,凝固了一整天的心结就在这些许的热度下开始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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