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在做什么,秋秋你为什么笑得如此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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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把人拖到沙发上,想了想,束秋又推着茶几抵在沙发边缘,这下就算终晋南翻身,也只会翻滚到茶几上。
当然,如果终晋南是个陀螺,那一晚上的时间,就算是八百平方的king size也无法阻挡他的翻转跳跃。
昏昏沉沉的终晋南睁开迷蒙的眼睛,脑袋里的眩晕还在继续,眼前有点花,隐约看到有什么在自己面前晃悠,白花花的一片,晃得头更晕了。
翌日清晨。
束秋在king size的大床上醒来,乍看到面前的情景,脑子还有点懵。
深蓝和纯白色调的简约风装修,整个房间是环形落地窗的设计,海风从窗户吹进,白色的纱帘轻轻摆动,阳光明媚,窗外是阵阵浪涌。
半晌,他总算是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了。
拢了拢睡得凌乱的睡衣,束秋下楼去找自己的衣服,昨天他上楼睡觉忘记把背包带上来了。
楼梯正对着沙发的位置,此时沙发上空空荡荡,上面睡着的人不见了。
茶几也回归原位,恍惚间还以为昨天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过往都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大理石茶几都能推得动。
束秋在一楼转悠了一圈,没有见到人。
经过浴室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些许动静,束秋凑过去,敲了敲门:终晋南?
里面没回应,但是水声仍在哗啦啦的响,束秋奇怪。
这明明就是有声音的啊,是没有听见吗?
他又走进一步,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又隐忍的闷哼。
束秋:?
想到什么,束秋脸瞬间爆红,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抬起还是放下,水流声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吵得他脑子嗡嗡作响。
束秋傻眼,小心翼翼地收回手,然后转身,摆出百米冲刺的姿势,准备装作自己从未来过。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打开。
束秋来不及反应,就被一只带着水汽的手臂箍住了腰,稍一用力,将将跑出去的一米距离瞬间成负数。
后背贴上男人的胸|膛,氤|氲的热气缠绕在身上,脖颈处传来有些灼热的气息。
你跑什么?
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因为刚刚结束那什么事情,终晋南的声音很沉很哑,听的束秋有点脸热。
我我我,我没跑啊,我就是看你没回我,我我,我就准备上楼换衣服了。束秋磕磕巴巴解释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
束秋越说脸越红,到后面几乎要烧起来。
终晋南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大猫,在束秋的后颈上蹭了蹭,轻声道:没事,你来得正好,我一直出|不|来,好|难|受,你一叫我,我就……
他的话没说完,但是束秋脑补完了。
啊啊啊,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啊!!
束秋整个人都红成了虾米,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终晋南跟他告白了,但是在束秋的印象中,终晋南就是那终年不融的冰山,就连之前的亲亲都克制守礼。
所以突然撞到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冲击力之大,不亚于看到和尚开|荤。
他越发不懂,男德班的学习课程,男德班的规矩呢,为什么这个人从表白后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说话这么大胆!!
你下次注意别这么穿。终晋南的目光在束秋白生生的大腿上划过,又克制地挪开。
要不是昨晚看到这双白皙,修长笔直的腿,做了一晚上的梦,他何至于大清早就被束秋看到这么……的画面。
为什么不能这么穿?束秋有些纳闷,他穿的泳裤比这还短呢。
终晋南轻轻呼出一口气,余热未散的气息喷在束秋的脖颈上,激起一串细密的小疙瘩:因为我会忍不住。
这一记直球打得束秋心脏狂跳,作为一个声控,终晋南的声音对他杀伤力简直是一步杀一人,见血封喉。
此时更是,低沉性感,说着撩拨人的话。
束秋觉得,也许最后忍不住的不是终晋南,而是自己现场演绎饿狼传说……
简单的吃过早点,束秋和终晋南坐上直升机,因为嘉宾都离开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必要返回别墅那边,直升机直接把他们送到港口。
先生,你们上|床吗?束秋和终晋南并肩走进港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两人:……
偏头,是个五六十岁的大婶。
终晋南目不斜视,束秋摆摆手,两人继续向前,阳光下,两人的耳尖都有点红。
先生,你们俩上|床吗?那人不死心,追着两人继续问道。
束秋被这人的执着震惊到了,心想,这人怎么问问题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的,告他骚扰哦!
负责接送他们的工作人员拿着船票匆匆跟上来,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哈哈哈,阿秋,晋南你们听得懂吗?
束秋腹诽:废话,怎么可能听不懂,这么粗|暴直白!
这里的本地人大多普通话都不太好,前后鼻音不分,闹了不少笑话。工作人员给两人解释道。
两人:……
怪他们思想不|纯|洁,怪今早的阳光太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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