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房间里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呼吸越来越重,变成了难以言喻地喘息。
余昂很少自己弄,一是每天忙得没精力去想这些,再就是他这个人不重/欲,两个人一起是情趣,一个人就单纯的发泄,没什么意思。
但是今晚,他点开那个小作文,仰起头,脑子里全都是南絮穿着衬衫在舞台上舞动的影子交错出现,都不够清晰,却又叫人深刻。
南絮是软的,香的,余昂闭上眼睛,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地喊着南絮的名字,长舒了一口气。
太荒唐了。
Alx发来消息:怎么不回我?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
Alx:再不回我,我就打电话过去啊,吓萎了不关我事。
Alx:在吗?看看老婆。
Alx:你看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是不是该给我看看你老婆?
Alx:邵澜说你又老婆了,快给我看看,孩子想看!
……
余昂洗完澡,擦着头捡起手机一看,Alx微信轰炸了大半天了,自言自语是有多无聊。
余昂回复:恶心不恶心。
然后他从相册拖了一张南絮的照片发给Alx。
Alx:我知道南絮好看,我现在想看你老婆。
余昂回复了“。”,实在觉着Alx智商堪忧。
大约过了一分钟,Alx的电话轰炸进来,余昂搓了搓头,考虑要不要接。
按下接听的那一瞬,Alx声音差点刺穿耳膜,“卧槽,余昂你……你……你跟南絮?”
余昂轻轻“嗯”了一声。
Alx又嘟哝了一句,立马说:“我曹,你行,你不是直男么?”
余昂说:“我也没想到直了快三十年,突然就变了。”
Alx笑话了很久,忍不住落井下石,“其实你可能前二十年也弯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没真正直男被掰弯的。能被掰弯的都是深柜或者双。欸,你是不是对南絮做什么禽兽的事情了?”
余昂本来还觉着Alx说得有点道理,一听他胡扯,立马变脸:“滚啊。别胡说。”
“哟,够纯情啊,昂哥,亲嘴了吗?上/床了吗?”Alx向来口无遮拦。
余昂听得冒火,之前那点隐秘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说:“大半夜,你没性/生活啊?”
Alx“啧”了一声,气哼哼地挂了电话。
余昂慢条斯理地点开微信,Alx发来一条最新,是个不知名网站,“好人一生平安。”
余昂想了想,没回复Alx,默默点开了网址。
——
这天余昂起了个大早,因为要参加邵岑婚礼。
他收拾妥当,先开车去接了邵澜,再一同前往邵岑家。
自从上次邵澜在微博艾特邵岑以后,邵岑的婚礼也被各大营销号拉出来宣传。
更有狗仔,早早地等在邵岑所住的公馆门口。
结婚是大喜事儿,欢天喜地的大事儿,余昂从屋里抓了好几把糖,给在场的狗仔们挨个递了一把,又给了烟。
狗仔都被他们这么周到的不好意思了,摸着脸犹豫要不要走。
余昂笑着把人叫住,“不用走,你们啊,待会拍的时候,记得把新娘子拍好看点。”
这些狗仔自然是认识余昂的,一口一个“昂哥”叫得亲切。
送完烟,邵澜拉着余昂去看他姐,邵岑今天特别漂亮,穿着一套中式婚服坐在喜床上,都说女人结婚这天最漂亮,还真没骗人。
他们刚聊了两句,有人把邵澜叫走了,余昂和邵岑两人大眼瞪小眼儿,不知道说什么。
正巧这时,婚策助理拿着两束小花进来,一束洋桔梗球形花束,一束半球形橘色花束,她让邵岑挑一束当手捧花。
邵岑选了橘色那束,接过去转着看了看,余昂突然指着一株不太认识的花问婚策,“这是什么花?”、
婚策笑着说:“新娘花——茑萝花”
余昂笑了笑,觉着自己像个土包子,“还真没见过。”
婚策说:“诗经里面写得茑与女罗,施与松柏。特别浪漫。”
余昂光是听这个名字就觉着浪漫的不行,他定在花束上看了看,真好看,突然他脑子灵光一现,对邵岑说:“能找你帮个忙吗?”
邵岑觉着新奇,他倒是头一次听余昂找他开口。
当听完余昂的诉求,她先是惊讶,很快满脸笑意地同意了。
第二天,南絮要八强比赛,余昂紧张地有些难以入睡。
比赛时,南絮因为票数之差,进入待定席位,很快他凭借优秀的个人实力重新晋级。
一路走得比较稳当,八强之后就不存在淘汰赛了,每一期积分,到最后一期积分加上导师的分数和场外观众的票数,一共五位选手出道。
南絮这一期分数中等,比较保守,但是评委一致看好他。
南絮比较轻松,反倒是站在角落里看全程的余昂,手心里攥了一手心的汗。
南絮下了舞台,他找到余昂,抱了他一下,余昂贴在他耳边说:“录制结束,我在车里等你。”
南絮眼睛都亮了,他舍不得放开余昂,“哥,我好想你啊。”
余昂何尝不是,但他们现在在后台,抱太久了不合适,余昂扶着他肩膀坐下,低声叮嘱:“我也想你,待会儿车上再抱,能坚持吗?”
南絮笑着眨了眨眼,他觉着余昂有时候哄他跟哄小孩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