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穿了一条长裤,他赤裸着上身,低头的样子像是一只被驯服的狼崽,只臣服于礼闻池,“为了你呀。”
自从那日任柏杰在厨房给曾启铭打下手,平日里他进厨房的次数也番了好几倍,不仅学会了切水果,简单的早餐也会做一些。
礼闻池并不介意任柏杰不会做饭这件事,倘若任柏杰为了学做饭伤到自己,就像现在这样被烫伤,礼闻池宁愿任柏杰乖乖坐着等吃的。
礼闻池不动声色地问任柏杰,“还疼吗?”
任柏杰一个劲地点头,“疼。”
礼闻池贴近任柏杰,一手勾住任柏杰的脖颈让他低下头,吻上了任柏杰的唇。
一般都是任柏杰占据主导,礼闻池主动的次数并不多,也可以说是没有机会。
礼闻池探出舌探入任柏杰的口中,唇齿间弥散着牙膏的柠檬味道,半敞开的胸膛紧紧靠着任柏杰。
礼闻池的吻是温柔绵长的,即便是这样的深吻,他也不急不躁,舌尖打着圈故意挑逗着任柏杰,牙齿也在不经意间碾过唇瓣。
任柏杰享受着礼闻池的吻,在礼闻池松开他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唇,礼闻池又问他,“还疼吗?”
“不疼了。”任柏杰示意礼闻池向下看,“但是很涨。”
礼闻池对着任柏杰扬起一个没有笑意笑容,声音平静:“不疼就行,出去等着。”
任柏杰嘟囔着,“可是我想……”
“听话。”
“那好吧,再亲一下。”
类非卿:
任柏杰:老婆,我是不是很会撒娇?
第49章 正事
礼闻池煮了两碗面,端出来的时候任柏杰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边等着,礼闻池瞄了一眼任柏杰起了水泡的手指,将面放在了他面前。
“下次不要直接去碰锅,知道了吗?”
礼闻池将筷子递给任柏杰,然后拿起手机搜了药店,不远处正好有一家。
“知道了。”任柏杰没穿上衣,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肩膀上的几道红色印记尤为明显。
礼闻池别开目光却被任柏杰抓了个现行,他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故意摸着说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儿?”
礼闻池:“……”
任柏杰笑道,“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捆了只小猫回来,可能是被他挠的。”
哪有什么猫,这个人可真是恶趣味。
礼闻池没搭理任柏杰,可任柏杰并不打算放过礼闻池,他低头吃了一口面,咽下去后继续说:“你有看到那只猫吗?等我抓着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礼闻池看了一眼任柏杰,不动声色地问:“你想怎么教训?”
“我想想。”任柏杰认真道,“我会再捆他一次,然后狠狠干他。”
“是吗?”礼闻池清俊干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那可能你被挠的就不止肩了。”
任柏杰后背发麻,他讨好地说道:“那就不捆只干,成不成?”
“任柏杰。”礼闻池放下筷子,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这个能说吗?”
“不能。”
吃完早饭,礼闻池在厨房收拾碗筷,任柏杰踏着拖鞋走过来。
从背后抱住礼闻池的腰,将下巴搭在肩上,任柏杰伸手拿住礼闻池手里的碗,“我来洗吧。”
“已经洗好了。”关上手龙头,礼闻池将碗筷放好,将手擦干转过身看向任柏杰。
任柏杰将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胸前的纽扣还没有扣上,隐约显现精干强壮的胸膛。头发用发胶固定梳成背头,那张轮廓立体分明的脸上露出顽劣的笑。
剑眉微挑,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倒映着礼闻池的身影。优越高挺的鼻梁下唇瓣抿了抿,似乎随时准备图谋不轨。
礼闻池抬手,顺着第一个颗纽扣替任柏杰扣起衬衣。
他动作利落,镜片后的那双眸子沉静,目光随着手的位置不断下移。
礼闻池微凉的手指不经意拂过任柏杰的胸口与腹部,引得任柏杰的鼻息加重。
扣好所有纽扣后,最后,礼闻池将任柏杰衬衫的衣领整理好,“好了,可以出发了。”
忽然,任柏杰靠了过来,他扣着礼闻池的腰抱起他, 让礼闻池坐在了台面上。
一瞬间的失重感让礼闻池搂住了任柏杰的脖子。
任柏杰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礼闻池淡淡地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
“嗯。”任柏杰抬起下巴,鼻尖抵触着礼闻池的鼻子,“我们小池很会害羞,这个姿势能看清楚你的表情。”
“我没有。”
“好,没有就没有。”任柏杰唇边的笑意正浓,热切的眸光落在礼闻池的唇上,“那我们来说正事儿。”
任柏杰叹了一口气,“昨晚你喝断片一直在问我舒怀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昨晚的事情如同在礼闻池的脑海里消失一般,他搜寻不到任何相关记忆,只摇了摇头,任柏杰追问,“你很在意我去M市拿回领带这件事,对不对?”
礼闻池目光一滞,“我……”
任柏杰握住礼闻池的一只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你说人为什么总是在酒后吐真言,你又为什么在喝醉后才会这么问?”
“我真的这么问了?”礼闻池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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