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感觉袖子一松登时就不高兴了,他蹙眉:“下次再碰到,我就要觉得你是在我身边安了监控了,没事就准备你的画展,别总出来晃悠,惹人心烦。”
池晏就是这样,深情的时候深情,无情的时候无情,连俞声都受不住对方的忽冷忽热,何况是一个总对池晏心怀诡念的储昇,当下就觉得脸上挂不住,白着脸红着眼的离开了。
骆霁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药效不错。
打发走了两个不讨人喜欢的,便各回各家了。
俞声吃了饭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就困的迷糊,他撑着身子去书房找池晏,要不是检查结果显示没问题,他都要怀疑自己生病了。
“先生,我好困。”俞声从来不会在池晏工作的时候打扰对方,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稍微犯困的时候就想让对方陪着。
池晏自然知道他这状态,赶紧安排好工作切断视频,伸手把人拥进怀里:“我陪你睡会,怎么就是不长肉呢?”
“宝宝长啦!”俞声抱着他脖子偷笑。
这样温存的时光,总像是偷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天就没有了。
池晏也跟着笑,抱着他起身回了卧室,短短几步距离人就在怀里睡熟了。
“对不起,别怪我。”
他一手捂住脸低声道歉,微垂的眸子里全是克制的疯狂和炽热的偏执,他要留住俞声,只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不懂,但是噩梦一次次侵蚀着理智和神经,总逼迫着他做一些要命的事情。
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另一边。
岑书一回到别苑就被季明礼甩到了沙发上,力道不轻,岑书撞在沙发背上有一瞬的懵。
“送你回家那个男人是谁?”季明礼欺身而上掐住他脖子,语气恶劣,“你怎么就这么贱呢?跟别的野男人睡的爽不爽?他知道你这幅贱样吗?”
岑书任由他掐着,眼神有些溃散,他翘起嘴角:“他不行,没有你干的舒服,礼哥哥吃醋了?”
“吃醋?”季明礼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我怕你把那种恶心病传染给我,岑书回头我们去做个检查吧,你要是病了得祸害多少人?”
言下之意就是他岑书肮脏,就算得了病也不知道是谁传染、传染给了谁。
季明礼在嫌他脏。
“礼哥哥喜欢的小明星会是第一个哦。”岑书疯狂的笑了起来,“我给她递了张房卡,她居然真的去了,味道很不错。”
因为那个男人对他表示了感谢。
季明礼双眼通红泛着血丝,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你跟她睡了?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跟她睡?你他I妈还硬的起来吗?贱人!”
“你不是喜欢她吗?她以后再也不是什么纯洁无暇的小女孩了,她是个被人轮的破鞋!”岑书被季明礼的态度刺I激到,开始剧烈挣扎,“你去跟她睡啊!睡完你就跟她变得一样脏了!”
季明礼怒笑:“是吗?那就变得更脏吧岑书。”
他疯狂撕扯着岑书身上的衣服,扯下领带将他的两手紧紧捆住,从矮几的下面抽屉里拿出一根皮鞭和一捆棉绳,绑住双脚,顺便把他浑身都捆绑住。
拿出和自己相仿的东西,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捅进去,撕扯带来的疼痛让岑书努力想蜷缩身体。
空气里没一会就漫上一股血腥味儿。
岑书知道,那地方又流血了。
季明礼开始拿着鞭子抽打他,边打边骂:“贱人!瞧瞧你这肮脏的样子,下贱I货色也配让我喜欢?不过就是还没有玩够你这样的脏东西,否则凭你这点小手段还想困住我?”
岑书可以听季明礼的侮辱言辞,肮脏谩骂,甚至连鞭打他都受得住。
唯独听不了对方说不喜欢他。
他剧烈挣扎,任由绳子摩擦,他嗬嗬喘着粗气,嘴上骂的混乱:“闭嘴闭嘴!你不许喜欢别人!季明礼!我求求你,操I你大爷!”
“啧啧,贱不贱啊?岑书,你怎么能这么贱呢?”岑书的样子激起了季明礼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言语辱骂行为鞭打,每一种都让他变得十分兴奋。
他也跟着疯狂、沉溺。
直到傍晚。
俞声茫然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呆愣愣的看着周边的一切缓神,片刻之后他穿着拖鞋下地,边走边喊:“先生?”
“抱歉。”池晏听见动静,丢下来访的客人匆匆走出书房,刚推开门就看见俞声,“睡好了?我现在有客人,你先去客厅坐会吃点水果。”
“哦好。”俞声眨了眨眼睛转身往楼下走,他刚刚好像有话要说来着,是什么呢?
好像不太记得了,最近这脑子一点都不够用了。
季明礼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在冬日里异常温暖烫人。
他睁开眼睛摸了摸,瞬间清醒:“岑书?!我马上叫医生。”
岑书不是能受住那么激烈的人,季明礼有点疯,竟给他折腾的高烧了。
第四十九章 不速之客
愈渐年底,隐约也有了一丝年味。
只是过于寡淡,像是在过一个平平无奇的节日。
往年过年都是俞声自己装扮家里,但奈何这次有心无力,只能看着廖柔和池州他们动手,池晏这次放假早,便也加入了装扮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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