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清呈看到贺予将一串冰冷的钢珠从实验盒里拿了出来。
他的脸色骤然白了。
“你敢……!”
贺予幽幽地:“你说我敢不敢?”
那实验钢珠是被细细的玻璃线绳串起来的,六个一串,归类放好。贺予拿了其中一串,那金属球泛着冷色,每个都有蜜枣那么大,在他掌心中发出脆硬的声响,每一声都像砸进了谢清呈心里。
那声音如同催命的节拍,谢清呈在老板椅上疯狂地动了起来,试图挣开束缚,可是根本不可能。
贺予把他勒得太紧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缚绳更深地勒进他的血肉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镇出一道道令人曾欲更甚的红痕。
“别……!”谢清呈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那只未盲的眼里也闪动着近乎于绝望的光。
可贺予充耳不闻,他倾下身,一把将谢清呈在黑色皮椅中摁得更紧,而后将其中一颗钢珠抵在了谢清呈湿润的后穴。
“! ! 谢清呈立刻把脸转开了,浑身肌肉紧绷,额上淌下细汗,“拿开……你……拿开!”
“谢教授您下面这淫荡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贺予轻声喃喃,指尖抵着那系着细线的钢珠,缓慢地在那翕动的穴口揉搓着,徘徊着,磨蹭着……要入不入地恐吓着那个面色苍白却又因药物反应而一阵阵泛上潮红血色的男人。
他用珠子恶质地玩弄着他,珠子滚过翕动的穴口,蹭上粘腻的银丝,他享受着他的低喘,而后蓦地——!
“呃啊!”
随着一阵冰凉的触感,贺予突然把它粗暴地塞到了谢清呈湿热的穴内!
这一切都太屈辱,又太疯狂了。
谢清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低低地喘息着,仰头看着天花板。他被缚着,根本动不了,犹如天神堕入魔鬼的巢穴,洁白的羽翅散落,暴露出来的秀颈简直令人想将他的喉管咬碎,吮其热血。
他不可遏制地颤抖着,不知是愤怒,屈辱,还是伤心……没有人能知道,唯独可见他的手紧紧攥着椅扶手,指甲几乎陷入了木中。
他太痛苦了。
更痛苦的是他被下了药的身体竟因为这样的凌辱而更受刺激,贺予在往里面抵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就像脊椎被通了电一样。他忍不住地微微发抖,肠壁节奏性地吮吸着珠子,淌下淫靡的热液。
贺予垂下眼睫,指尖抚弄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口:“会场上的那些人,能想到刚才还在和他们理智分析着数值的谢教授,现在却张着腿坐在他的竞争对手面前,下面含着男人的手指,流着水,渴望着被对方公司的老板操吗?”
“我没有……”谢清呈沙哑道,尽管面庞上已经完全地湿润潮红,连眼眸都仿佛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但他还是坚持着清醒。
“我不想……和你做这种事!贺予……你他妈就是个疯……你疯了……”
回应他的是贺予往他体内粗暴地推入了第二粒钢珠,谢清呈的整具身子都震颤了。
贺予道:“我说过的,你越是反抗,受到的刺激就越大。谢清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肯听话……在一直在……”
第三第四颗钢珠也被他慢慢推了进去,肠壁的收缩使得珠子进的越来越深,谢清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贺予轻声地把后半截话说完:“自讨,苦吃。”
手一松,第五颗放进谢清呈体内的竟然是磁珠! !
那磁珠被贺予的手指抵进甬道,推得很深,待到离其他已经在肉穴里的珠子近了,这枚磁珠就被已经在里面的珠子猛地吸了过去,磁力贴合时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可怖,谢清呈感到体内狠狠颤了一下,麻得直震到他的敏感处,他几乎都要将扶手捏碎了。
“啊……”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尾已经有被折磨出的泪悬着。
而贺予,却依然没有停止他的疯狂。
他低声喃喃道:“哎呀,这里还有最后一颗……这颗好像比之前几颗都要沉一些呢,塞进去会更刺激吧…… .想要吗?”
“……滚!你给我滚! !”
“是吗?贺予眼里闪着幽微的光,手指轻轻一动一他掌心中握着那根把所有珠子串联在一起尼龙细线,这一扯,所有的珠子都在谢清呈的肠壁里涌动起来。
谢清呈浑身大震,身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的眼泪烫出来,眸中一片空白,只是靠着肌肉记忆,靠着本能的反应,才咬紧嘴唇,没有让自己大叫出声。
可是肉穴内却涌出了淫靡稠液,润滑着那些侵入的珠子,淫液从他的穴口淌出,滴滴答答地汇到皮椅上……
“啧。没想到教授您的小嘴那么馋……那这一颗……”贺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揉着最后那颗珠子,在谢清呈不住紧缩的湿润穴口打着转,最后也抵在了那个位置,一点一点地,刻意延迟着那种如蚁噬骨的折磨地,猛地推了进去,“也喂给你吧……!”
使狠劲,用阴力,故意将那珠子推得极深,一下子推动着前几颗滚珠,从紧致收缩的肠壁,一路抵到极深处,碰震着谢清呈最柔软的地方。
“!!”
谢清呈蓦地仰起头,近乎崩溃地震颤,被情欲所折磨的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却还是不肯求饶,只剧烈地呼吸着,像离了水的鱼……
“你怎么还是那么犟。”贺予直起身子,重新撑在他椅背两边,俯身端详着他几乎湿透了的面庞,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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