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掐住了谢清呈的脸颊,细细地端详。
“谢清呈,你还记得,你以前有多能打吗?”
“……”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体力,耐力,健康的手臂,还有……”
他的手轻触上谢清呈戴着的细银框眼镜。
“视力。”
他把一只手虚遮在谢清呈还能看得见的那只眼睛上方。
谢清呈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仅露出来的那只无声的眼眸找不到任何焦距。贺予这样做,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让本就极度不安的他更加困顿。
“你就是靠着这样脆弱的姿态,获得陈衍的同情和怜悯的吗?”
贺予说着,手终于慢慢地垂下来,让谢清呈能够重新看到自己,同时也抬手重新掐住谢清呈滚烫的下颏,逼他与自己目光交汇。
“……”
对视间,贺予的手机铃声震响。
贺予垂眸拿了手机,打开一看屏幕,接通了。
“喂?嗯,没事,我这里临时有些东西要处理,你们仔细听美育的报告就是了。”
说着他就挂了电话,同时绕到谢清呈身后去,手往前,从谢清呈的裤子口袋里搜出了谢清呈的手机。
毫不意外,谢清呈手机不设密码。贺予瞥了他一眼,谢清呈充斥着怒意的眼神居然深深地取悦了他。那久违的……鲜活的,独属于他的神情。
贺予说:“别担心,我来替你请假。”
“贺予……!”
但贺予已经找到了通讯录里陈慢的联系方式。
他一边打字,一边无甚表情地念:“我身体不适,请换助理上场,抱歉。”
发完这个消息,他就把谢清呈的手机直接关机了,然后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我语气学的像吗?”
不等谢清呈回答,他似乎也不在乎这个答案,他就这样走到谢清呈身边,俯低了身子,轻声道:“现在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我们可以好好叙叙旧了,谢、哥。”
“……”
“对了,看在我们曾经关系那么亲密的份上,直播我就不给你关了,谢教授想看你们团队的研究随时都可以看。”贺予狎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只要你一会儿还有精力,可以看得进去。”
事到如今,谢清呈已经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结束眼前这疯狂的局面了。他只得咬牙道:“你不是说…已经对我完全没有兴趣了吗!那你现在是干什么?行为艺术! ?”
“你真幽默,我就喜欢你这种冷幽默。贺予道,“至于兴趣,之前是没了,但看你看久了,似乎又回来了些。不行么?”
贺予完全是在说谎,他想要谢清呈已经想要的快让自己的脏腑都烧起来了。他看着那个被绑缚在座椅上的男人,两年……不,近三年了,谢清呈的脾气还是一点也没变,哪怕他现在没有堵住谢清呈的嘴,谢清呈也不会去叫人,因为他要脸,他太在乎自己的颜面了。
会议已经开始,从实时投屏上就可以看出美育那些人的不安。
他们在给谢清呈打电话,可是电话已经打不通了,然后陈慢看了自己的手机,画面上,陈慢愣了一下,紧接着他和团队里的其他人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钟,谢清呈的助理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演讲的主力。
贺予淡笑道:“看来陈衍瞧见那条信息了…谢清呈,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看,地球离了你,也根本不会放弃运转。”
他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助理和真正的讲师是完全不一样的,谢清呈隔着屏幕都能看出小助理的怯懦不安。美育的其他人还在抱着一线希望往门外望,似乎希望谢清呈能忽然出现似的。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谢清呈此刻就在楼下,就在会议室下面的私人休息包间内,被竞争对手的老板绑在了椅子内亵玩。
贺予轻笑着,慢慢地解开了谢清呈的衣扣,手指一路向下,在谢清呈的逼视之中,将他的裤子剥了下来,只留一条白色内裤。
“啧……你这里怎么都湿了。”贺予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谢清呈的下半身,甚至还伸出了手,去隔着内裤抚弄谢清呈已经因为春药药效而支起帐篷的性器,“难道你刚才是打算就这样湿着去演讲吗?我的教授?你也太淫荡了。”
谢清呈没想到有朝一日贺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而他居然会被逼到这样对贺予怒目而视。
“你给我滚……把手拿开!”
“真是令人怀念。”贺予笑道,他没有拿开自己的手,反而用指腹触摸着那被浸润到半透明的布料,白色的布料显透,他已隐约可以看见内裤里面贲张的内容,肉色的柱茎在底下已勾勒了非常鲜明的形状,“从见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是不喜 不怒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和陈衍待在一起,都待得没有任何情绪了,原来还是有的。”
“谢清呈。他一边恶质地揉搓着男人因为药物而硬热的性器,一边慢条斯理道,“你知道吗你狠起来的时候才最像你自己。”
他说罢,倾身上前,一手撑在谢清呈的椅背上,一手慢慢抚弄过谢清呈的鼻梁。
“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你恨我吧,因为我也早就恨透了你的背叛,你的算计,你的冷血……!”
不顾对方的激烈反抗,贺予把谢清呈的外套脱了下来,反绕到身后,在原本的强盗绳结上,又用外套缚了个结。缚结的时候,贺予忽然注意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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