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斩钉截铁说的“滚”和懒得废话说的“滚”是不一样的,贺予已经被谢清呈骂了那么多次,早就摸清楚他声线里究竟是什么情绪了。
这是懒得和他啰嗦的滚。
磁沉的声音里泛着些慵倦。
贺予笑得更温柔了,他手腕上的监测环已不知合适恢复成了象征着宁静的水蓝色。他把衣服盖在了谢清呈身上,又低头亲了他一下。
谢清呈烦得拽下来。
贺予又给他盖上。
“哥,你别感冒了。”他蹭了蹭他的鼻尖,小声哄道,“我去开车。”
谢清呈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浑身又脏又粘,确实去不了别的地方,甚至下不了车。
贺予知道他这样子,不能被任何人看见,于是直接把车开到了自己家别墅的地库,然后走私人路线,进私人电梯,那条线路的监控完全是被贺予自己控制的,没他的密码谁也调取不了。
到了家里了,例予就更加肆无忌惮他在电梯里就开始脱谢清呈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好像这衣服多停留在他谢哥身上一秒就会出什么大问题似的。卧室门一开,他就把人反按在门上,一边抬手上了锁,一边揉搓着谢清至紧翘的臀部,拉下裤链,喘息着摸出了自己已经勃起了的滚烫性器,不顾谢清呈的反抗,简直像是强奸似的,再次进入了那个已经被玩到溜润不堪的地方。
谢清足皱着眉:“呃……”
他内心很有些崩溃,是真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喘一口气,刚被贺予拖进家里,说好的洗澡完全就被贺予抛之脑后了,门才用关,他们真就在卧室疯狂地干了起来,“
“哥……”贺予把他压在门上播出,猛操了十几下先解了点酒,感受着那个包裹着他的淫热紧福的小穴,然后才隔息道,“哥,我真后悔我那么迟才喜欢上你……要是我早点爱上你,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把你锁在我房间操,我要让你教我怎么做爱……怎么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
贺予用力地奸淫着怀里那个已经浑身都是热汗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这怨不得男孩畜生,实在是因为谢清呈太好看了,他现在瞧上去有一种极脆弱的美,他的桃花眼目光涣然,睫毛随着贺予的凶猛顶撞而一下一下地轻颤,半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贺予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可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被操得那么凄惨了,还是能忍着不吭声,只把自己淡色的薄唇咬出殷红的血来。
贺予把他抵在门板上,继续操着他湿热紧缩的小穴,门板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激烈地晃动。
操了一会儿后,他又扯了谢清呈的衣襟,将他的衬衫脱掉大半,低下头,吸他的奶。男人的乳尖再次受了这样淫乱悖德的刺激,这让谢清呈紧皱着剑眉,忍不住轻轻颠抖起来。
贺予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用手紧抱着他,让他修长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密密实实地往那幽穴里插。
之前贺予在谢清呈身子里射精,已经把那里弄得很湿滑了,现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水声更淫,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湿润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精液和淫水顺着动作流下来,贺予低头一看,他粗硬紫红的阳物正被谢清呈的颤然后穴吞吃着,两人性交的地方已经被插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贺予看看,眼睛更红了,喘息的声音也更粗重,他另一只手抓住谢清呈环着他脖颈的手,想要把谢清呈的手带下去摸。
“哥,你摸摸,都是湿的……你下面已经被我玩开了,一直那么会吸……真的好爽……”
谢清呈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摸。他甚至不愿意把手松开,他一只手本来就使不上劲,再松开一只,他就完全没什么着力点了,得完全靠贺予抱着他的腰师肏他,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尽管他没有表露出来,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贺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又亲,他们下面在紧密地交合,嘴唇也在情色地交缠着。
贺予一边吻着他,安慰着他,一边强拽下他的颤抖的手,带到自己正在插弄着他的地方。
含混道:“摸到了吗?我在操你,谢清呈……只有我可以操你……”
谢清呈耳朵都红了,挣扎着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开:“……他妈的……不像话!”
“那医生教教我怎么像话?”
贺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抵在穴口,淫靡调弄地磨蹭着,磨得谢清呈的尾椎处都在轻轻发颤,然后才又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猛地顶了回去。
“啊!!” 被按在门上的人浑身发抖,分开环在贺予腰侧的腿都在微微地痉挛了。
贺予又亲了亲他的胸口,再抬头吻了吻谢清呈的嘴唇,他把人抱高了,轻声说:“哥,抱紧我。”
说着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就着性器还插在谢清呈穴里的姿势,把人往大床上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荒淫了,贺予每走一步,谢清呈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勃动,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那种可怕的,令人头皮麻烦的刺激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但走过去也有很多步,贺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操弄他,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着力点之后的怖俱感,谢清呈那双漂亮又锐利的眸子沉在昏暗的夜灯里,他被操得眼眶完全红了,这张本该是英俊的脸,此刻在贺予看来,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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