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贺予一听就不干了,他把谢清呈抱下来吻着,吻着他的唇,耳坠,脖颈然后他说:“那您给我一个机会,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说完就再一次和谢清呈湿热地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在老式木床上翻来滚去,蹭的床单都掉了一半在地上,他们真的是缠得太厉害了,这一刻好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想把世间所有烦乱都抛之脑后,为热欲所融。
贺予觉得自己仿佛花了一个世纪才重新把谢清呈压在下面,那一刻两个男人气喘吁吁,浑身都已经是汗,谢清呈就像浸润过水的珍宝,光洁的额头在黑暗里也泛着些柔光。贺予抬手把他汗湿的额发撩上去,轻触他的额头,抚摸他的眼睫,少年第一次觉得男人的眸子那么深,好像能把他给吸进去。
他说:“哥,我可以搞你吗?”
谢清呈没理他。
他又问了一遍。
谢清呈还是没理他。
贺予就缠他,一遍一遍地亲他,下身情色地往上拱着,性暗示很明显地顶着他:“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你让我操你好吗……”
谢清呈是真的被他缠得不行,这人没羞没臊就说个没完了,他最后给他的回应是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压下来,手交扣在贺予的脑后,与他释放压力般重重地接吻……
后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贺予在与他的纠缠间到底得了上风,最终还是男孩拿硬挺湿粘的性器抵着男人的后穴,细细密密地蹭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
谢清呈在这过程中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声都不肯吭。
他又问了一遍。谢清呈还是没理他。贺予就缠他,一遍一遍地亲他,下身情色地往上拱着,性暗示很明显地顶着他:“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你让我操你好吗”谢清呈是真的被他缠得不行,这人没羞没臊就说个没完了,他最后给他的回应是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压下来,手交扣在贺予的脑后,与他释放压力般重重地接吻后来,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贺予在与他的纠缠间到底得了上风,最终还是男孩拿硬挺湿粘的性器抵着男人的后穴,细细密密地蹭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谢清呈在这过程中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声都不肯吭。
他脑袋有点乱,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被这个男孩子肆意插进来了,但他也没有机会多想,贺予进来之后就喘了一声,他进的又深又密,径直插到底,“啪!”地一下囊袋都打在谢清呈的臀间,惹得谢清呈蹙着眉闷哼一声。
“好舒服……”贺予沙哑道。
然后顶着他的深处,在里面来回轻轻地磨蹭几下。
“哥,你真的好舒服,我都好久没这样爽到了。”
“你闭嘴……”
“可是我没骗你,我真的快想死了,你里面好热,我想你快想疯了。”
谢清呈没吭声,少年的话语和眼神都是那么真挚,竟让他一时无法开口骂他什么。
而贺予抱住他,在细密的磨蹭之后,就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喝到温水似的,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顶撞抽插起来。
谢清呈浑身紧绷,一时还是接受不了。他痛得厉害,因为贺予实在太大了,进的又深,操得又急,男孩子到底莽撞,无论做了几次,都像第一次那样急切。
他压抑着喘息,被顶得脸都白了,手紧紧攥住掉了一半的床单,腿被贺予屈辱地分开,缠在贺予腰侧,男生压着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律动着,在他新婚的床上将男人彻彻底底地占有,逼迫男人紧窄的小穴吞吃着年轻人的性器。
“啪啪……”性交的激烈水声在屋内响着。老式木床在他们的激情性爱下,不堪重负地发出一声声吱呀闷声,将他俩的体重尽数受了,在黑暗中给予了这一段畸恋容身之处。
屋子太小,这张床隔着一个帘子就是谢雪小时候睡的地方,这时候帘子拉的严严实实,仿佛少女时代懵懂无知的谢雪还睡在里面似的。
谢清呈被操着操着,舒爽和刺激中亦不可遏制地生出了些耻辱感,哪怕之前在会所第一次和贺予做这样的事情,他都没有觉得比此刻的羞辱更深。他和李若秋结婚之后不是没有床事,只是他没有什么情趣,夫妻房事中规中矩,都是在这张床上完成的。
可他现在却被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压在这张床上,被迫像个女性一样做一个承受者,地位的倒错变得无比尖锐,刺得他战栗不已。
他意识到这点之后,忽然就有些受不住了,他开始反悔,想要挣脱:“贺予……算了…你停下,我不喜欢,别在这里,不要……”
哪有在这种时候还喊停的?
贺予都快要被他气死了,快要被他逼疯了,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微微拉开些距离,垂眸看着自己身下的那个男人。
他低低喘着,都近乎不解了:“为什么要停?你不爽吗?你前面都被我顶得又硬起来了。为什么要我停下?”
嘴上说着,下面还在一刻不停地往前顶着,幅度很小,插得却快,顶得谢清呈浑身绷紧,极难承受。
贺予俯身盯着谢清呈额发散乱的脸庞,然后顺着谢清呈的破碎的目光望过去——然后他看到了墙上的一个老旧的印子,那是曾经摆放谢清呈与李若秋结婚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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