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想死吗。”
她口气恶狠狠地,身体却是软的,眼角也是经过蹂躏似的通红,被反复摩擦而颓靡翻开的穴口血色饱满,毫无人工制品的隔膜来阻断他感受这份柔软。就算想得逞地笑话她痴迷其中,恐怕平田敦并不能打包票自己没爽到尾椎骨都发酸,他可以用自己的性器触碰到美沙阴道尽头那圈软肉,随意蹭两下美沙就又塌着腰,快支撑不住似的双手撑在窗上。
“美沙,你也觉得无套比较爽,是这样吧。”
“呜……”回答他的是被操到敏感处时难以抑止的哑声尖叫,美沙下体泛滥的汁水不断涌出,比起他们夏天翻滚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要动情许多。她伸出手想推开敦,却在摸到几乎全要没入体内的那根东西时又贪图快感,愈发叫得音量升高。
在敦重新抱起她之后,初次令她觉得像被塞了烧酒瓶似的肉具,这次竟也全都插了进来,顶得她又痛又爽,还被追着问是不是很舒服。饶是美沙这样厚脸皮(她自认为)的人,也禁不住嘴上和逼里同时穷追猛打,认命地点了头之后才知道,先前不过是餐前开胃菜。二十岁不到的男性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般,咬住她的乳尖吮得肿了一圈,分量过载的精液在知道最近是她安全期后,也悉数交待给这大概不会孕育出果实的孔洞,任由化霜似的半透粘液从穴肉里漫出。
美沙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面对主动送上门敲开她唇关的舌头更加主动,吻到两人依偎一处,恍惚间就差几刻,便能沦入梦乡。敦的身体适合拥抱,她有时做完后,在那样紧凑的床上还会眯上半小时,全归功于这具长得不错的肉垫。
这家伙今天居然还喷了气味很重的古龙水,她从敦耳后闻到残余的香气,又咬住他的耳骨,惹得他说到半截的话陡然声音变大。
“美沙,我喜欢你。”
明明还没彻底软了的东西还插在穴里,他用力地抱紧她,似乎能将两人归拢成一人似的用力。但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像美沙原本沉浸在情欲漂浮的美梦中,倏然醒来。她许久后也记不得此刻如何作答,大概是和他点点头,嗯了两声。
而梦醒后的结局,眼下就是她睁着眼,干躺在比自己那张破床要舒服一万倍的酒店情侣大床上,磨着她搞了半宿的人早就呼呼大睡,轻微绵长的呼声像只熟睡的小狗。人总以为会有例外,美沙是吃一堑长不了一智,直到被身旁的响动惊起,她摸出手机才发觉,原来真的一晚上没睡着。
“抱歉,吵醒你了是吗…”
恪守着好学生不早睡也早起的习惯,敦的生物钟向来是七点半准时醒,想到美沙那日夜颠倒的生活,本该生出嫌隙的心情被缝合成愧疚感,“你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我要回家睡觉。”她冷冷道,青黑眼圈是最好的佐证,“今天晚上还要工作。”
“欸,现在就要走吗?”敦扯住她穿衣服的手,有事没事地扯开话题,“美沙你回家要很久,住得那么远在电车上会饿的。”
“一晚上没睡,比起饿,我还是更困一点。”
“怎么会……”他这才发觉,美沙说的择床并不是骗人。
眼见她拾起昨晚丢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依旧是内衣内裤都没穿,虽说是冬天没谁会知道,但敦只想按住她。最好是待在原处不动,只等他来看这躯壳的丰满雪白。
总不好真的动手,他便随口问道,“美沙,你什么时候入学?”
“入学?你说短大?”美沙嫌恶地丢掉沾满白液的打底丝袜,维持着这幅神色,看向他也像是俯视垃圾桶,“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平田先生。”
开始短小,开始陷入了彻底的社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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