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还是在笑,傅延乐又恼又羞,忍不住伸手去扒拉虞京臣的头发,首先发动大招——薅头发!虞京臣立刻往后仰,惊险万分地躲过一劫,放在傅延乐后腰上的手随即发力,将傅延乐往自己这方按下,发动反击——使投怀送抱!
“啊啊!”傅延乐的上半身被迫向前俯冲,最后脑袋磕在虞京臣的肩上。他怒吼一声,偏头去咬虞京臣的脖颈,发动第二招——血盆大口!
对危险的超强感知力让虞京臣快速偏头,同时用虎口卡住傅延乐的嘴,笑着说:“你是小狗变的吗?喜欢咬人?”
傅延乐:“汪——汪汪——嗷呜!”
虞京臣被逗得止不住地发笑,被傅延乐看准时机,一口咬在虎口上。他这次没有躲开,任凭傅延乐的齿尖在自己的虎口处闹腾。
傅延乐用牙齿抵着那层薄肉,眼睛瞪得溜圆,发动第三招——狗眼藏刀!
一只手被困,虞京臣的另一只手却不坐以待毙,将傅延乐往怀里带了带。傅延乐扭来扭去地不配合,两人闹腾了几个来回,最后被虞京臣抵在了车门和自己之间。
傅延乐的脑袋挨着车窗,被轻轻碰了一下。虞京臣连忙用手掌护主傅延乐的后脑,被咬住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迫使傅延乐张开嘴巴。虎口得救,虞京臣的手却没有离开,而是顺势下滑,卡着傅延乐的下巴。
因为这个动作,两人同时一顿。
傅延乐明知故问:“你要干嘛?”
虞京臣不说话,欺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似傅延乐身上的香水。前奏带着皮革味的强势和辛辣,虞京臣的舌/尖抵开傅延乐的齿/关,不容抵抗地进攻,以快而狠的速度占据城池。围城圈地后,虞京臣力道稍缓,开始安抚傅延乐受惊的情绪,浓郁的杏仁香溢了出来。
傅延乐呼吸中的玫瑰茶香也从齿间散出。
虞京臣脑海中回显着傅延乐和安时垢接纸片的样子,刚才被打岔的嫉妒和不悦再度回笼,于是他放弃安抚,直逼傅延乐的喉/关。
“!”
傅延乐吓得睁开了眼,连忙伸手去推虞京臣的肩膀,虞京臣却纹丝不动。这种吻法中的重压,傅延乐哪里受得住,他伸手,慌不择路地攥住虞京臣的领口,狠狠一拉。
虞京臣退了出来,在傅延乐的下/唇/咬了一记。他没有松手,抵着傅延乐,说:“什么破游戏,没有任何意义。”
傅延乐吞/咽津/液,小声说:“游戏不就是玩,要什么意义?”
虞京臣微微偏头,欲吻不吻,“所以你很喜欢玩那种游戏?”
傅延乐被他的呼吸挠得好痒,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脸,然后挡在口鼻前,说:“我没有这么说,你别污蔑我。”
“延乐。”虞京臣说,“把手拿开。”
傅延乐看着虞京臣,手指微蜷,犹豫了几秒,还是乖乖将手拿开了。虞京臣又亲了过来,傅延乐吓得浑身一缩,害怕再次遭受刚才那样的深/喉/吻,但虞京臣只是浅浅地亲了他几下。
“……好了。”虞京臣手臂使力,将傅延乐抱回到怀里。他揉了揉傅延乐的后脑勺,“刚才那种吻法让你不舒服,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对你,别怕我。”
傅延乐好热,索性伸手将帽子取了下来,“我不是怕……我就是受不住,太/深了,我不舒服。”
他抬眼看着虞京臣,又说:“你别觉得我娇气。”
“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我没有觉得你娇气,这和娇气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我喜欢你娇气,也希望你娇气一些,你越娇气,我就能越力所能及地对你好,你可以把这个当做对我的鞭策。”虞京臣替傅延乐将微乱的头发拨好,“我哪里做的不好,不够,你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努力。”
还要怎么好啊,他又不想要煮星星炖月亮。
傅延乐喜欢听虞京臣说这些话,不带任何哄慰或安抚,甚至严肃正经得像宣读开会例条,有些字眼肉麻,但他不会起鸡皮疙瘩,只会被开心幸福的尾巴挠过心脏。
他郑重地点头,又笑了起来。
“我看见你的弹幕了,所以才故意主动凑上去接纸片的。”
虞京臣愕然,傅延乐笑得更坏。
“我就是想逼你吃醋。”
作者有话要说:
大虞:“你坏坏,你故意让我吃醋,你坏坏!”
小傅:“你笨笨,自己闷骚还杠我,你笨笨!”
大虞:“你欠欠,坐我大腿还蹭蹭,你欠欠!”
小傅:“你凶凶,亲我嘴巴还深深,你凶凶!”
——《怨种情侣颂》
作词:傅·恋爱大师·延·诡计多端·乐和虞·一下就上勾·京·温柔怨种·臣
编曲&其他:纽碧战神·我
他妈的,我发誓今天绝对是本月最后一次喝奶茶!放屁,棒打橘子和咖啡根本不算奶茶!
明早必7点起床,展开地狱式临时抱佛脚学习领域!
第51章 共进晚餐
用整整两百元人民币在抓娃娃机中得到一个布偶猫玩偶, 抓取比例仅约为140:1——这是安时垢今年最屈辱的九十分钟。
出于对人民币的尊重,安时垢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无知无畏地继续同抓娃娃机搏斗,但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有丝毫的后退!深吸一口气,安时垢打开支付软件, 对着抓娃娃机上的二维码艰难一扫, 正输了三位数密码, 就听见一声熟悉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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