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白连忙拽起傅延乐,躲进了石亭里, 坐在蒲团上开始观看第一场斗武,“延乐, 我们打赌吧,就赌谁赢!”
傅延乐面色疑惑, “这还需要赌吗?”
唐宛白觉得傅延乐的质疑有道理,于是说:“那我们赌时垢多久输吧?我赌一分钟, 输的人请吃饭!”
“我赌半分钟。”傅延乐邪魅一笑,“且看这个男人有多快。”
两人话音落地,纽碧子再次变回直立人, 他手中的长剑好似一柄风扇, 不仅能扇出风, 还能将人转晕。
“好阴毒自然的障眼法!”时垢子闭目一秒, 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皮带, 虎虎生威地打向纽碧子。
兵器相接, 两人同时加快速度,摄制组若即若离地围绕着两人,专心致志地记录着这场高手风云。
“哇。”唐宛白抚掌,“这就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我眼花缭乱,不敢眨眼!”
“哇。”傅延乐抚掌,“这就是软硬兵器的争锋,我心潮澎湃,差点窒息!”
时垢子的鞭法自然且傲慢,拥有着其主人都无法掌控的恣意,将纽碧子的剑风全部挡在外面,让纽碧子无法近身。
纽碧子的剑法灵动且高超,拥有着其主人都害怕胆颤的凶狠,将时垢子的鞭影全部拒之门外,让时垢子无法近身。
两人互相缠斗了约莫十秒,纽碧子突然发出一声厉喝,趁着安时垢手腕一抖的那一刹那刺出一剑。这一剑宛如叉鱼般精准,透过鞭影的缝隙,正中安时垢肚子。
“擦——啊!”安时垢皮带都软了,抱着肚子惊惶后退,“我的腹肌……”
本来是六块,现在他妈的被戳出了第七块!
纽碧子收剑,淡定抚摸下颔,“小友,你败了。”
“小友,你也败了。”傅延乐拍拍唐宛白的肩,起身走出石亭,“前辈,请赐教。”
纽碧子觉得这个年轻小伙身上有一股不可言说的玄妙感,他将这看做高手的专有气场,连忙熟练地使出一套自创剑法。
“哇。”唐宛白惊叹,“行云流水,好像剑刃擦过的不是空气,而是云流!”
“对。”安时垢赞同,“上灵下稳,好像剑锋挑中的不是灰尘,而是星星!”
两人忧虑地抱住对方的胳膊,就像在面对酒醉的傅蝴蝶那样,不约而同地问:“延乐能赢吗?”
面对纽碧子的剑法大招,傅延乐淡然上前,在距离纽碧子的剑锋0.01毫米处停下脚步,而后右腿划开,脚尖在地上一点,气沉丹田,双手掌势像太极八卦那般柔和淳朴。
纽碧子见状如临大敌,又是一声厉喝,一剑刺向傅延乐。
唐宛白:“好刁钻熟悉的方向!”
安时垢:“傅延乐快挡住肚皮!”
傅延乐在两人的急喝中将屁股往右上方一翘,以刁钻的姿势躲开了这一剑,然后放于胸前的右掌瞬间打出,正中纽碧子肚皮,收手时将星星蛮横地扯了下来。
“擦——啊!”纽碧子手腕都软了,抱着肚子惊惶后退,“我的腹肌……”
“不知道前辈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傅延乐淡然收势,“招式越怪,死的越快。”
纽碧子憾然抱拳,“小友,你赢了,这星星归你!”
“嘿嘿,谢了。”傅延乐瞬间变脸,搂着纽碧子面向镜头,笑呵呵地说,“大爷,看你这身材,这力道,这下盘,肯定是有真东西的,您是专业的吧?”
纽碧子说:“被你这小伙子看出来了啊,我年轻的时候也得过几次国家级的剑术比赛冠军,现在在南都少儿剑术队里擦擦剑啊,扫扫地啊,有时候指点两下。”
“这是扫地僧啊!”傅延乐左右手隔空抱拳,“敢问您名号?”
纽碧子说:“我叫牛碧至。”
“这还真有缘啊!”傅延乐啧啧称奇,“看来这座纽碧亭就是为您打造的。”
纽碧子说:“当初就是听说这边的广场叫纽碧广场,我才把房子买在这里的。”
“真是缘分。”傅延乐说,“前辈,您来都来了,能不能给我们的观众朋友亮几招,开开眼?”
纽碧子爽快地说:“行,那我使使我自创的云逍剑法吧,大家要是愿意,也可以练练,强身健体也是不错滴。”
傅延乐放开纽碧子,朝镜头说:“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关注我们的传统剑术,接下来就是牛大哥开秀。”
*
十分钟后,嘉宾们收到三条消息。
【第一颗星星已被夺回。夺回地点:中心舞台,夺回者:傅延乐。】
【第二颗星星已被夺回。夺回地点:纽碧亭;夺回者:傅延乐。】
【第三颗星星已被夺回。夺回地点:咖千道奶茶店;夺回者:孟辛秋。】
“又有人找到一颗星星。”唐宛白叹了口气,“我就是个废物,连个星星的影子都看不见。”
“呐!”傅延乐从兜里掏出一颗星星递过去。
“啊?”唐宛白不可置信地眨巴眼,“给我吗?”
“对啊。”傅延乐理所当然地说,“给你摸摸。”
“切!”唐宛白皱起脸,还是伸手接过星星,放在掌心中吹了口气,小声祷告,“啊星星,星星啊,快指引我找到你的同伴们吧,求求求求!”
“找到有什么用?”安时垢一个废物摊手,“又不一定能得到。”
唐宛白说:“可是我们有延乐啊!延乐这么纽碧,他就是天生的夺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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