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际杯”更少,经常会出现一个“洲际杯”的冠军拿到的分数不足1分,最后强行凑整到1分。
但即便如此,“洲际杯”也是很多选手,必须选择,并且竞争排名的比赛。
话再说回南非。
南非作为南半球的国家,他们的冬季就是在其他大部分国家的夏季,不能因为这些国家的气温和其他国家截然相反,就无视他们作为地球众多国家之一的事实。
因而在南半球的国家落下第一朵雪花的时候,新赛季的“前置赛”就已经打响了,包括余乐才离开不久的,利智国劳恩的雪场,在八月份也会举办一场南美洲的“洲际杯”滑雪比赛。
南非国家,作为非洲唯一下雪的国家,也有着重要的,举办“洲际杯”比赛的使命。
因此,据说训练场是人满为患,很多“独狼”都选择在南非这样的赛场竞争一些积分,还有些训练队,与华国训练队打着同样的主意,让队员在夏季能滑雪,减少疲倦感,顺便再参加个“洲际杯”,以战养战。
要不是华国队今年得了赞助,荷包里有钱,早早的就和南非的滑雪场签下了合同,估计到了地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就算是华国队队员,也必须住进十人一间的通铺大屋。
“放心,我戴了耳塞,保证你们打呼噜吵不到我。”
“还没住过十人的屋子,虽然条件不好,但想想很带感啊,我可以从床的这边,翻到床的那边。”
“我就想知道,有人放屁怎么办?屋里那味儿……”
“捂被里,自己吸干净!”
“哈哈哈哈!”
笑声一直持续到漂亮的空姐走进来,温柔地提醒他们“请勿喧哗”,方才安静下来。
但是关于睡十人通铺这种事,还是给了国家队员们很大的期待。
国家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在过去那么多年,夏季从来没有全员去南半球滑过雪。
当然其他滑雪项目的队员,也没有过。
拉扯这么大的队伍去国外训练,花费相当地大,要不是自由式滑雪队今年“鸟枪换炮”,也不敢这么浪。
去没去过的国家,就连何宇齐都兴奋地加入到讨论中,聊着到时候怎么分房间才好。
去年,余乐还在跳水队的时候,自由式滑雪队的“人丁”可以说是稀薄。
记录在档的有队员总数只有23人。
男队11人,女队12人。
后来余乐他们来了,总数增加到29人。
男队15人,女队14人。
今年组建了障碍追逐项目,又加入准队员8人,总数达到了37人。
男队新加入5人,总人数为20人。
女队新加入3人,总人数为17人。
其中,还有一个没有记录在国家队名单里,但今年奥运说什么都要算他一个的白一鸣。
这样一来,男生这边儿就21人了。
再加上男教练柴明、路未方、贺川、以及另1名助教,理疗师张老师和斐清河。
男性人数就达到了31人。
人要怎么分?
谁和谁住进一个屋里?
有没有人愿意去和教练们挤一个屋?
一番商量下来,大概除了余乐和白一鸣不在乎以外,谁都不想去和教练们住一个屋里吧。
只是余乐和白一鸣没有开口,大家便默认想法一致,那毫无疑问,去和教练挤一个屋子的,必须是新来的那些人啊!
以叶玺为首的,高山滑雪队转项过来的那三个人最是不好接触,独来独往,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兴趣。
剩下一个原本滑单板的敦实队员,也理所当然地抱紧,更熟悉的,叶玺等人的“大腿”。
也就只有王云龙,因为余乐的原因,轻易就被自由式滑雪队的队员接纳,被放在了自己的一边里。
“一会儿到了宾馆,你和我走近一点,别到时候进来了没位置。”程文海还不忘记巴拉前面的座椅靠背,在王云龙的耳边小声叮嘱。
王云龙就点头,“知道,好的,我一定跟紧了。”
余乐觉得不至于,人要是多了,他就去和柴爸爸住一个屋就好了,上个赛季在国外比赛,他就经常和柴爸爸住一起,还挺习惯的。
不过看见王云龙和程文海说话,余乐突然想起一件事,将安全带解开后,一溜烟儿地跑到了机舱的最后面。
柴明正闭着眼睛休息。
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道浓黑的痕迹,与黑黑的黑眼圈融合在一起,尽显疲态。
柴明的头部受伤,即便术后的治愈效果还不错,但依旧不能过于兴奋激动,在过于寒冷和高空上,也会让他感觉不适。
偏偏柴明从事的就是这么一个,处处都让他不舒服,就连生气都必须克制的工作。
在雪上训练还好,至少可以穿厚一点,注意保暖,大体上没有什么问题,但一坐飞机就是最难受的时候,有时候柴明甚至会吃止痛药和安眠药,一路睡到地方。
余乐过去的时候,柴明才吃了安眠药,正努力地睡着,感觉有影子靠近,他警觉地张开眼,就看见了余乐放大的脸。
又放松了下来。
“嗯。”用鼻子哼出一个音,刚刚队员吵的厉害,他睡不着,现在总算有了一点困意。
余乐就矮下身子,小声问柴明:“听说我和白一鸣过去,还要滑障碍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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