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程谓下意识抬起下半身要离开那两根在他体内作恶的手指,可腹背受敌,不但屁股里的手指没退出去,前面微翘的阴茎更是撞上了薛寻野灼热的G.ON手枪(全称genital organ,生殖器)。
他脸上的矜持冷漠早就褪尽,只余了被侵犯的崩溃,alpha健壮的身子压在他身上,他被迫大张着腿,捏在指间的刀片不自觉地划伤逼他承痛的alpha:“不是放你走了吗,回来干什么,弄死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唇舌间尽是肮脏的血腥味,程谓重归成年之前每日每夜会在脑海中自动形成的场景,他躺在寒冷的深坑中,人们不断铲起泥沙填埋在他身上,他的口腔、鼻孔和眼睛全部被堵死,脏泥里的蛆虫钻进他的耳朵将他啃噬,最后他变成一幅不得安详的白骨。
程谓:“不是放你走了吗,回来干什么,弄死我让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薛寻野:“我回东口市就是来找你的,你让我能往哪走。”
“乖宝贝,看着我,我不要安抚信息素了,也不要逼你喜欢我了,你就看着我。”
他压得瓷实,程谓转了转眼珠,木然地看着他。
利刃破开穴口闯进他的身体里,他腿根颤了颤,咬着唇愣是没叫出来。
Vulcan和薛寻野的脸完整重叠,零碎的记忆片段时明时灭,一用心回想就溜走,腺体和后脑就针刺般痛。
原本抗拒的身体在咬到了alpha的阴茎后就本能地抱紧了它,仿佛它们本就该融合一体,程谓哆嗦着屁股,说你别弄太狠,也别在我身上留印子,明天还得上班。
“不疼,你别怕。”薛寻野包住程谓的右手护在枕边,低头舔湿omega胸前挺立的红果儿,指甲在乳尖上刮了刮。
他捞起程谓的腿驾到自己肩上,搓硬了对方冒水儿的性器,丢失十年的omega回到身边,他恨不得关照到宝贝儿身上的每个部位。
起初还能控制住力度,可察觉到程谓咬着嘴不愿叫出来,薛寻野就忍不住狠劲儿地干他,摆着跨将硬邦邦的性器钉进程谓的屁眼儿里,舌头顶开他的双唇让他在接吻的过程中难耐地叫出来。
“轻点……”
“轻不了宝贝儿,你在咬我,我得惩罚它。”薛寻野边撞边抠弄程谓的尿眼,程谓哪里受过这般待遇,蜷着脚趾难受地哼哼,甚至分不清自己想要摆脱还是享受,抬起屁股轻磨着薛寻野的胯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alpha。”
“说谁呢,你也就比我年长两岁,别一副教训人的口吻。”薛寻野低头亲了亲程谓的嘴,程谓被亲惯了,条件反射地张嘴伸了舌尖出来,薛寻野笑着退后,程谓气恼地撇过脸,然后又被追上来的alpha含住了舌尖。
“嗯……想尿进你身体里,让你变成一个晃悠悠的小尿壶。”薛寻野插了几下顶到一个闭合腔口,程谓敏感地绷紧身子,眼中神色清明了些,目光凛冽地警告得寸进尺的alpha:“出去。”
“不尿不尿。”看来他的学长还存有一丝理智,这不行,不够沉浸的性爱是不完美的,薛寻野倔脾气上来,撑起身子扒开程谓被撞红的两个屁股蛋让自己进得更深,身上的汗水血液在腹肌线上走迷宫,他把它们蹭到程谓布满伤疤的躯体上,这使他俩看起来更般配。
这段时间存了不少货,薛寻野全交到程谓屁股里了,顾及程谓的意愿没有打开他的生殖腔,但是故意射得很深,希望有聪明的小宝贝能钻进生殖腔里睡个懒觉。
程谓平时很少弄自己,被薛寻野搓弄着射了两回,看着身上张开五指给他看他指掌间黏腻液体的alpha就来气,瞥见身下的床单像杀人现场一样糊了一大片血更是险些晕厥,搂着被子踹开了要抱他的alpha缩在另一边的床头,用沙哑的声音支使薛寻野:“你去把床单换了,把血给我搓干净……滚,不是搓我,是搓床单。”
薛寻野眼睫一扇又想哭,程谓对他没辙:“行了,你上别的房吧,我自个儿处理。”
最后还是薛寻野把他抱到浴室放进浴缸里一同洗净了,薛寻野身上被他划了十几道长的短的刀疤,血液将一池清水染成了红的。
程谓扶额靠在浴缸壁上休息,薛寻野又默默跨出去帮他按了换水键,围上浴巾到楼下找了医药箱回来,蹲在浴缸边托起程谓的手笨拙地给他包扎了伤口,拿红色记号笔在上面画了团火焰。
但他画技不佳,火焰像个红色的狗爪子。
他亲了亲程谓的指尖:“现在你记起来了吗?”
可是程谓已经歪过头睡着了,薛寻野趴在边上盯着他,右手无聊地搅着温水:“如果老郑头为难你了,你就把我交出去吧。”
第30章 小奶茶了
平安夜当天,东口市下了场大雪,白皑皑一片覆在长街上,雪地里踩满深浅不一的脚印。
一只穿红色针织毛衣的安哥拉猫轻盈地踏过咖啡馆门前主人留下的鞋印,像只行走的大圣诞帽跃进了店里,跳到壁炉前抖了抖身子,卷起蓬松的尾巴取暖。
咖啡馆二楼落地窗后垂下了暗紫色的窗帘,窗帘被靠窗卡座里的男人用两指挑开一角,一双让人琢磨不清情绪的视线透过干净的镜片打量着街上的行人。
落了白雪的深棕色私家车沿街停下,司机撑起黑伞弓身拉开后座右侧车门,左掌虚罩在车顶盖旁,以防下车的人不慎撞到了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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