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颜自认为不是个心理变态,但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一个劲的拐弯,本来不算强烈的欲望也骤然就被撩拨了起来。
又挖了一大块面霜,谢颜到底还是动作柔和了点。
黎汐凉身体第二次被推进面霜的时候,才想起来要看看谢颜是在拿什么东西润滑,他睁开眼睛想要转动脖子,却被误以为他要挣扎的谢颜一把按住腰,“别动,我要进去了。”
“啊?”黎汐凉眼里的痛色还没褪去,就觉得肠道里的手指突然撤走,谢颜一手按着他一手解开裤子,下一瞬,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穴口。
黎汐凉还没来得及再说话,谢颜已经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撕裂的感觉从股缝直接蔓延到脊髓,黎汐凉觉得自己就像是生生被撕成了两半,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盈在眼眶摇摇欲坠。
谢颜一口气插进去,也被肠道紧绞的有点疼了,心里一度升起一个念头,黎汐凉这人不会真是个雏吧?
抽出性器,感受到黎汐凉绷紧的身体骤然松动,再看镜子里他那有点哆嗦的唇,心里越发产生了这种怀疑。
“别总闭着眼睛,做爱的时候你都不看人的么。”谢颜嘴上不饶人,动作却是放慢了下来,他边说着边盯着镜子,又抹了些润滑的面霜,才再次将性器顶再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撕裂感再次蔓延开来,直疼到骨头缝里。
黎汐凉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已经是满眼的水雾了,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在LED灯的照射下泛出独特的光,让那张漂亮的脸看起来可怜至极。
但那双狭长的凤眸里,却闪烁着与表情截然不同的凶光,如果谢颜没看错,那是一种完全可以称之为愤怒的眼神。
黎汐凉的确很愤怒,他疼的说不出话来,已经在心里从谢颜的父母一口气问候到他祖宗十八代了。
他本来就是个怕疼的人,小时候打架斗殴都没让人打这么疼过,更何况是以这种耻辱的姿势被人按在桌子上操。
要不是自己亲口答应的,黎汐凉现在就想对着谢颜那张惨绝人寰的帅脸狠狠的打一拳。
谢颜也被这眼神激怒了,他这么多年就没被床伴用这种眼神看过,什么意思?觉得他技术不好还是不行?
虽然说跟黎汐凉这段关系,他是手段不算那么的正当,但这种事你情我愿的,有不是拿刀逼着你做的,这算什么意思。
火气上来,谢颜也有点故意报复的心理,几下再不顾及的大力抽插,终于换来黎汐凉嗓子里漏出痛苦的低哼,上万块的面霜也终于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
谢颜的分身被紧致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随着他的态度强硬的抽插,逐渐的被打开,慢慢转换为一种吞吐和迎合。
快感骤然间激烈起来,随着一次次的插入,温热的柔软的肠道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谢颜不由发出舒适的低哼,更加快了一些抽插的速度,双手捏着黎汐凉的腰侧,一下下变换着角度,顶弄那个让他感到极至快乐的软穴。
黎汐凉在最初的痛苦过后,也被这种激烈的抽插弄的有些抓狂,后穴大概已经肿了,不知道有没有撕裂,反正已经逐渐呈现一种麻木的状态。
腰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和后穴黏稠的抽插声,清晰的传递进他本就敏锐的听觉系统里,淫乱而刺激。
身体被牢牢的摁在桌上,快感却随着听觉从脑海中升腾,让黎汐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连心里的叫骂都停止了一瞬。还没等他找回骂人的台词,从被狠狠操干的后穴中,突然又传来一种比之前强烈无数倍的快感。
黎汐凉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身后的动作一顿,隐约间传来一声有点像是冷笑的笑声,身体里坚硬炙热的性器,又一次撞击上那让他战栗的点。
被快感撬开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破碎的呻吟声中顿时夹杂上脑海里刷屏的脏话。
“啊..操..嗯啊…我..次…啊!”剩下的‘操你妈’三个字被身后骤然发狠的大力顶弄彻底的粉碎在无意识的叫声里。
“如你所愿。”谢颜从黎汐凉支离破碎的叫声中分辨出两个汉字,组成了一个瞬间让他兴奋起来的词语。
快感风暴般席卷,在一次比一次更强的抽插中席卷了脑海中的一切。
黎汐凉第一次被快感如此摧枯拉朽的摧毁意识,他控制不住身体发出无意识的叫声,也无法控制瘫软的腰肢和涨的发痛的性器。
谢颜一向是个不吝啬于给床伴快乐的人,那些对黎汐凉是个雏的怀疑和猜测,都在这句“操我”的“美丽”误会下彻底的烟消云散。
被快感征服的后穴再次变得紧致,每次插入都仿佛在激烈的吞咽,每次抽出又好像在不舍的含舐,谢颜觉得从没有任何一个床伴的身体能像黎汐凉这样让人欲罢不能,仿佛这里是天生就是等着男人操干的。
他下意识的抬头,镜子里的人终于卸去了那冰凉禁欲的美丽的面具,露出被欲望征服的表情和溢满情欲、泪水的眼瞳。
犹如天使堕落进地狱的瞬间,他正扯着他纯白如羽的翅膀,用这样的动作,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乐,将他拽紧罪恶的深渊。
这是何等的风景。
欲望射进身体的瞬间,谢颜产生了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快感,除了身体上极致的愉悦,还有一种精神上的极度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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