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哑声道,“今晚留下来,我们玩一晚上。”
柏珩呆滞了两秒,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两人在沙发上亲吻,。
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贺聆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柏珩果然发出了很轻的闷哼声。
一个吻亲了将近十分钟,两人都憋红了脸,贺聆低声说,“抱我去浴室。”
柏珩把他抱到浴室,温水洒下来,他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的脸。
柏珩脸红得不像话,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的五官上挪开,贺聆音色低低,“你想从哪里开始玩?”
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了三千米,“我,贺聆......”
贺聆转过身去,让白海棠露出来,“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那就先玩这里吧。”
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的,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了背上那只墨蓝色的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一颗被雨淋湿的藤蔓,附身在了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我好喜欢。”
“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的,贺聆要他做什么,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
很快的,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小小纹身,一个大写的A。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的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的蝶,甚至还有字母。
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得抿紧了唇。
贺聆翻身抱住柏珩,半真半假道,“是啊,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洗掉。”
“不要,会疼......”
贺聆一怔,也许是因为欺骗柏珩,他心里像是有根针扎了下,但也很快抛诸脑后。
在两人最为情动的时候,他的手摸到枕头下,拿到了丝绒小盒子。
“小柏,”贺聆攥住柏珩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送你的。”
柏珩惊喜地瞪圆了眼,颤抖地接过丝绒盒子打开——蓝紫色的小鱼镶嵌在白银里,流光溢彩。
“是我亲自设计的胸针,”贺聆亲了下柏珩的唇角,“为你。”
话刚说完,他见到柏珩感动得眼尾发红,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他捧住柏珩的脸,柏珩眼里的莹润泪水就啪嗒掉在了他的脸颊上,贺聆愣了下,“怎么还哭了啊?”
柏珩把丝绒盒子拿在手里,无声地掉眼泪,他也知道哭鼻子害羞,捂着脸不肯让贺聆看。
贺聆笑着抱住他,宠溺地喊他,“小哭包......”
(......)
柏珩眼泪一滴滴地掉,他虽然纯真,但也知道贺聆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一想到有别的人得到贺聆的喜欢,能跟贺聆上床,柏珩就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我不能早一点认识你?”柏珩哭得眼睛鼻头红扑扑,他紧紧抱着贺聆,啜泣着,“贺聆,贺聆......”
贺聆全然没有了脾气,也抱住柏珩,“小柏,最喜欢小柏了。”
他的手抓到被放在床边的丝绒盒子,“早知道我就打个汝钉,把鱼别身上,让小柏亲自来取了。”
“才不要你疼......”
满室春光,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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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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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放纵的后果在贺聆身上体现了个清清楚楚,他跟柏珩厮混了一夜,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柏珩初尝禁果食髓知味,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贺聆一醒他就在贺聆身上拱来拱去,大有再战三百回合的意思。
贺聆全身酸痛,特别是腰根本直不起来,现在见到柏珩就想到他昨晚的攻势,腿软得不像话,连连告饶,但还是在柏珩委屈巴巴的神情里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再做了一回,等到起床时满地狼藉,屋里还都是挥之不去的气味,任谁看了都不免想象得出昨夜的疯狂。
第一次对于有些人来讲是极为印象深刻和重视的,柏珩便是如此,有了肌肤相亲这层实质关系后,他恨不得化身牛皮糖黏在贺聆身上,就连贺聆进浴室清理他也要红着脸在旁边看着。
贺聆自诩在这种事上已经放得很开了,但还是受不了柏珩毫不掩饰的眼神,连哄带骗亲了又亲才把人推出浴室,“小柏,我肚子好饿,你给我煮碗面。”
柏珩像是在贺聆身上筑巢的动物舍不得离开,但依旧乖乖听贺聆的话去厨房捣鼓。
贺聆一照镜子浑身没块地方看得下去的,柏珩昨晚连啃带亲,体力又好得不行,到了后半夜贺聆被他逼得又是哭又是求的都没能换来柏珩停下来,他全然没想到表面清纯的柏珩一旦沾了欲是那么的不饶人,但换个角度想,这也是柏珩太喜欢他的表现。
他把自己收拾干爽出去浴室,柏珩已经煮好面侯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双眼发光,又很害羞地别了下脸,直接上前给贺聆来了个公主抱。
贺聆勾住他的脖子,讶异他还有这么多精力,“你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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