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53页
    苏晴:“别套近乎。”她伸手在身前划开一道横线,将五人分成两组,强调,“是二带三。”
    苏启瞪眼:“我日?你凭什么跟我分开,你俩这是什么组合?”
    苏晴气势逼人:“高富帅,白富美。”
    曲行舟讪讪地问:“那我们仨呢?”
    苏晴将他过一遍眼,刻薄点评:“你不够高。”
    曲行舟如遭雷击:“完,姐姐从天使变成恶魔了。”
    懒得直视苏启,苏晴道:“你不够富。”
    苏启大吼:“我有酒庄!”
    苏晴:“那是我的。”
    苏启仰脸哀叹:“哎,谁说二胎是个宝,我活得好辛苦。”
    扭脸看向魏风,苏晴摆摆手:“你不够帅。”
    苏启幸灾乐祸地说:“兄弟,这么一听,我好像比你强点儿。”
    魏风神色错愕地借曲行舟墨镜审视自己的颜值,太扎心了,无辜躺枪,以后多什么也不能多嘴。
    挨个儿“嫌弃”一通,苏晴潇洒转身,冲闻恪抬抬眉毛,软下语气:“难得见你回一趟北山。”
    闻恪道:“来拿定制的东西,不多待,一会儿就走。”
    两人并排朝向不远处的服务大厅,三位公子哥愁眉耷眼地重回车内,准备第二轮竞速。苏晴踏上台阶,单手叉腰迎着灿阳,歪头问:“听苏启说,你交男朋友了?”
    闻恪腼腆地只笑不语。
    苏晴:“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
    闻恪摸摸耳垂,略微尴尬地答:“还没准备好。”
    “是人家没准备好,还是你没准备好啊?”苏晴口吻温婉,脸上的笑意浅淡,“这么多年,你这棵铁树总算开花了,当姐的实在是好奇,什么人能让你动心,有时间请他来酒庄坐坐。”
    “好。”闻恪应下,转而寒暄地问,“很久没见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见我不是我在忙,而是你没空。”苏晴纠正,“你一个身价比那三位加起来还高的人,跨个年杵大马路上执勤,动不动身上就挂点儿彩,成天做那么危险的工作,可真够让人操心的。”
    闻恪的语气倒像是安慰:“我有分寸,不用担心。”
    “新闻上说,你们最近经手案子了?”苏晴问,“处理得如何?”
    闻恪诚实道:“能应付。”
    苏晴最会察言观色,三个字,让她听出了话外音:“怎么,有遇到棘手的地方?”
    闻恪没有多言,只说:“目前还算顺利。”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闻恪回头,是叶师傅。与苏晴聊天耽搁了见面的时间,叶师傅径直从修理间走到服务大厅门口,把东西交至闻恪手中。
    闻恪颔首:“谢谢,辛苦您了。”
    “哪儿的话。”叶师傅食指划两遍鼻下小胡子,“少爷给的钱做一百个都不成问题,我是真不好意思收。”
    苏晴垂眸,挑眉问:“小恪,这是你的新爱好?”
    叶师傅接过话头:“苏小姐有所不知,少爷对这件制品极为看重,要求精准比例不能有分毫之差,我猜啊,八成是送心上人的。”
    两人闲侃几句,望着叶师傅离开的背影,闻恪叹了口气,求饶道:“别成天琢磨我了。”
    苏晴一拳捶在他胸膛:“另外三个只会想方设法让自己活得更舒坦,用不着我惦记,也就你。”
    他们这五人中,苏晴年长四位弟弟两岁,当年她高三时,四个男孩同一宿舍,念高一,她经常跑低年级看管苏启,因此而结识。闻恪学习拔尖儿,曲行舟、魏风、苏启的成绩一个赛一个愁人,苏晴以为,这三位以后铁定少不了操心,没成想,他们本本分分活得比谁都洒脱,反倒是闻恪,出人意料走了一条最为危险的路。
    坐进奔驰驾驶位,闻恪与苏晴道别:“舞会见。”
    “哎。”苏晴弯腰撑着车窗说,“要是带不来你小男友,可别怪我真给你塞个舞伴啊。”
    闻恪听罢,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应声敷衍过去。驶离北山赛场,从K3拐至延承高速,绕一圈外环线,奔驰畅通无阻地朝向昌江大桥,屹立在桥侧的观光塔上人满为患,塔底入口处站着等候闻恪的工作人员。
    将东西交给对方,郑重叮嘱几句,一天的行程总算结束,手机在储物格内有规律地震响,看见来电人姓名,闻恪着急忙慌地滑屏接听:“以安。”
    姜以安道:“闻恪,晚上过来吗?在家吃饭吗?”
    正欲回答,窗外掠过眼熟的店招,闻恪忽然改变想法:“半小时后到你楼下,我们去外面吃。”
    “外面?”姜以安问,“哪里啊?”
    闻恪说:“一家音乐餐厅。”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
    周末继续。
    第41章
    闻恪载着姜以安重回昌江大桥,左转上云锦路,一排茂盛的香樟树中间出现一条窄道,车轮从中碾过,逐渐开阔的视野内,立着一栋将复古与时尚元素融合修建的房屋,此时正大门紧闭。
    空敞的院落仅有奔驰一辆车停靠,姜以安松开安全带,疑惑地问:“这不是关着门呢吗?”
    闻恪拣出储物格里的钥匙和钱包:“开着门还能带你来?”
    姜以安一愣,笑着说:“闻警官想的真周到。”
    这家音乐餐厅的老板是外国人,每个周六不对外营业,闭店招待亲友,他的合伙人与闻恪是警校同学,毕业分配工作没两年,成天嫌苦叫累,便辞职搞起了投资。
    --